43、为达秋神魂颠倒(2/4)
“你要是怕吵醒我室友,那我就是睡得冷。”
叶辞柯理亏,没敢答话。
乔稚欢问他:“在看什么?”
“……《死于威尼斯》。”
手上的Kindle还散着淡淡的亮光,书中一句话下面标着虚线:“这是一条甜蜜却又冒险的路,或者这就是一条错误又罪恶的路,势必将人们歧路。”[1]
“但我们不得不行走在歧路上,不得不放纵些,不得不成为感情上的冒险家。”[1]
乔稚欢的声音近乎呓语:“为达秋神魂颠倒的阿申巴赫。”
叶辞柯忽然丢开Kindle,保护壳撞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他扳着乔稚欢的肩膀,猛然把他翻了过来,像只按住猎物的猛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乔稚欢只套了件衬衫,柔软的质地将他瘦削的肩线勾勒无疑,他不避不闪,直直盯着他的眼睛,目光甚至可以说是稳定。
紧接着,他极轻地笑了笑,那笑容瞬间烧烬了一切理智,叶辞柯猛然俯身,咬住了红润柔软的唇。
这个吻是激烈、侵略,几近于撕咬。他恨不得将所有情绪都发泄在点水般的接触上,甚至甘愿自己是一把火,将两个人全都烧干净了才好。
迷乱的狂热中,他能感到身下的人在近乎窒息的长吻中舒展身体,抓着他的后背竭力迎合他的热情,这反应更让他悸动不已,吻到深处,他甚至觉得乔稚欢像一口醇酿的烈酒,只品上一口,他便神情恍惚,所有感官都被猛烈香甜的感知占领,连灵魂都像在一起颤动。
他不记得这吻持续了多久,又是怎样渐渐平息下来的,只记得最后他刻意要让乔稚欢疼一样,不轻不重地咬了他的唇,却惹得乔稚欢搂着他笑起来,又安抚性地吻了吻他的额角。
说也奇怪,碰上乔稚欢,他好像真的一点招也没有。
多年的克制是摆设,乔稚欢轻而易举地挖出他恣肆的秉性。
难以言喻的热情在他体内乱撞,乔稚欢只点水般一吻,他就像被彻底驯服的凶兽,收起锐利的利爪,只用最柔软的爪垫和他触碰。
“叶辞柯。”乔稚欢把自己蜷在他怀里,笑着说,“你一点也不吸引我。”
叶辞柯先是一愣,然后恍悟过来,乔稚欢还在揶揄他“不说实话”。
他想反击一句,但又不忍心说反话伤乔稚欢的心,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乔稚欢一点也不温柔。”
谁知乔稚欢脸色蓦然一沉:“你说我不温柔?”
……这还带钓鱼执法的。
叶辞柯顿时慌了:“没有,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乔稚欢被他的模样逗得大笑,宣布:“由于本法官善解人意,所以这次就放过你。”
折腾半天,可能是真困了,乔稚欢轻轻蜷起,十分餍足地埋进他胸口。
大片大片的皮肤交叠,怀里的触感更让人心悸,叶辞柯抱着雪一般纯净的乔稚欢,像抱着一个本该遥不可及的梦境。
叶辞柯思忖片刻,还是坦诚说:“其实我来参加这个节目,根本不是为了出道,而是有特殊缘由的。”
乔稚欢冲他乐:“好巧,我也不是。”
叶辞柯问他:“你是为了什么?”
乔稚欢只笑,没答话。
叶辞柯继续说:“……因为我的目的和打算,我知道会被节目组针对,但我一直在想,这件事与你无关,我不应该牵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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