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开拍（2/4）

“他没你这么帅。”陈青森笑嘻嘻得在顾明斐的耳边说，“他就是个很普通的老头子。”

顾明斐在陈青森靠近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很淡的香味，像是柑橘，又像是柠檬，他知道这应该是酒店提供的沐浴露的味道。

因为昨晚他们一起用的。

只不过在陈青森的身上，他又散发了点不一样的感觉……顾明斐的视线在陈青森的身上绕了几圈，“那你呢？”他问，“你当时是这样吗？”

眼前的陈青森，头发不算长，他的眼睛都露了出来，身上穿着普通的黑色背心，这会儿他的身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肌肉。

就像顾明斐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样，蜂蜜色的肌肤，看上去便知道他是个常年在外面活动的人，顾明斐看了眼陈青森陈青森宽松的黑色背心，其实他当时就很疑惑，这个人身边的人，为什么从不和他说，不要这么穿。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陈青森时，对方看上去还没睡醒，宽松的黑色背心松松垮垮得挂在身上，几乎什么都遮不住。

锁骨和大片胸膛，都这么大喇喇得袒露在空气里。

如果想看些什么的话，只要比他稍微高一些，然后在和他说话的时候，低头往下看，那么就能一览无余。

想到这里，顾明斐的眼睛里多了一些讥讽。

转瞬他目光柔和下来。

“应该是吧？”陈青森不确定得说，他原本想抓了下头发，但是又想到这是刚刚做好的造型，便放下了手，“我记不清了，当时又不喜欢拍照片，谁知道当时是什么样子呢。”

“反正我知道，老头子不长你这样。”陈青森说着，摸了下顾明斐的脸，“他们在你脸上涂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黏了些胡渣。”顾明斐说，他示意陈青森去看自己下巴上一层，“然后调整了一下肤色。”

“第一场戏，是我在训练你的。”顾明斐对陈青森说，“这或许是考虑到这是你的第一场，于是便决定用武戏先代替文戏，让你适应一下。”

剧本已经被陈青森不知道翻了多少遍，而第一场戏也是昨天苗辉涛就和他说过的，当时他在房间里的时候，就在脑袋里演练了几遍。

“没问题，就开始吧。”顾明斐说着，手掌轻轻按在陈青森的肩膀上，然后带着陈青森，来到了搭好的景里。

陈青森站在那里，原先的顾明斐，虽然改变了肤色，黏上了胡子，但看上去还是顾明斐，当苗辉涛开拍的声音传来的时候，他的眼神突然变了，身形都稍微改变了些，他看着陈青森，勾勾手指——

“过来。”

……

被老头子几下就压制的陈青森，不爽得坐在地上，他抬头看着老头子的方向，其实他也知道对方的年龄不算大，但对于10多岁的男孩来说，快要40岁，那可不就是老头子了吗，更别提这个老头子刚刚还把他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