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狗仔（2/4）

“怎么不太好？”顾明斐见路口快到了，便放慢了车速。

“对你旁边这位小朋友不太好。”方晨远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我提携新人有什么问题？”顾明斐问。

“行，我说不过你。”方晨远举高双手表示投降，他对陈青森说，“你小心点顾老师，这人看着一本正经的，其实人特坏。”说完他就趁着顾明斐反击之前，先溜了下去。

当他走了之后，汽车再次发动，“先送你回去。”顾明斐说。

陈青森坐在副驾驶，他看着身旁的顾明斐，总有种很奇妙的感觉，按理说他们见面的次数不算多，但是却相处得非常融洽，有些时候甚至不用他开口，顾明斐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撑着脑袋，摸了下自己脖子上的痕迹，“你们刚刚说的，安排好记者是什么意思？”

“这种节目的录制都很严格，尤其这档综艺的人气非常高，保密更是严格，一般来说，只有在节目组真正录制的时候，才会有人偶遇，知道确切的录制地点，之前只能知道大概的城市。”顾明斐耐心得解释道，“然而这次，居然有人事先蹲在了房子里，就等着有人进来。”

“没那么傻吧？”陈青森问，听刚刚方晨远的描述，隔壁的节目组估计已经乱成了一锅粥，甚至还波及到了这边的拍摄，虽然陈青森已经见识到了一些圈内炒作的路数，但是这么失控的，他觉得也是少见。

“粉丝并不是机器，不会按照你想要的方向发展。”顾明斐轻轻说，“他或许一开始只是想制造一些热度，却没想到粉丝会直接藏在录制的地方，造成这样的后果。”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对陈青森说，“你害怕吗？”

“害怕什么？”

“你跟着我卷入麻烦里。”顾明斐开车的速度不算快，或许是因为这个医院本就在郊区的缘故，道路上此刻并没有太多的车辆，“虽然我不确定拍到了多少，但是我应该是被拍到了。”他记得那群人跑过来的时候，手上都抓着相机或者手机。

无论是谁按下快门，那个时候，他都会被拍到。

还有他们在拍戏时，顾明斐也不确定，那个时候，会不会有狗仔蹲在什么角落里tōu • pāi。

“顾老师，你都不怕被拍，我一个小透明怕什么？”陈青森开玩笑道。

“你不会是小透明。”顾明斐轻声说。

“那我是什么？”陈青森闻言，是真的有些好奇。

“你是我心里的大明星。”

“……”我靠，听到这句话的瞬间，陈青森就爆了个粗口。

他僵硬地看着顾明斐，“顾老师，你最近是准备进军言情剧，当霸道总裁了吗？”

“如果我去演言情剧，我就邀请你当我的主角。”顾明斐觉得陈青森的这个反应非常有趣，他眼睛弯弯嘴角含笑地对陈青森说，“你愿意来吗？”

“我可不男扮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