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为国而战(18)(2/4)
岑渺叹气抚额,“大概是第五次了吧,一天天的不让人消停。”
洪合社的二把手,前段时间运货被人举报死在了现场。
这事过后。
洪合社现继续新的二把手做事。这不,社里来的文件说总共挑了十个人。明言规定,谁能在半个月的时间内将原本的业绩翻上三倍,谁就有资格坐着个二把手的位置。
岑渺,就是其中一位。
当然,举报二把手一事也有她的份。
“不过,如果不出意外,这事月底就结束了。”岑渺对于上位二把手的事,还是相当有野心,为此她不择手段。
“啧啧啧,手底下收高利贷的打手都被你喊去擦皮鞋,这么高的总业绩你上不去也说不过去啊。”谢闯捏了捏有点发痒的耳坠,看着身侧的少女勾唇笑了笑。
六年时间过去。
女孩也长大不少,个子约莫长到了170,她白净的脸上都是笑意,两眼弯弯,穿着白T搭着咖色的毛线马甲,百褶短裙,手里还捧着一碗鱼丸。
这样恬静的形象,任谁看了都很难与□□大姐大联系到一起。
“那是。”对于此番事迹,岑渺却颇为得意,“那债收不回来,总要做点小本生意回本嘛!”
“对了,孟海亮这段时间你见过没?”
谢闯的一句话,却让岑渺皱起了眉。
孟海亮华国三家上市公司的老板,主经营餐具、玩具出口海外。当然,这些都是孟海亮对外的身份,私底下,他还是洪合社的最大BOSS。
“见了,不过还是狡猾的很,贩|毒的事他说只会交给未来的二把手。”
原本,如果要抓捕孟海亮,凭借岑渺这六年来搜集的消息,早已经可以收网。
只是这孟海亮背后还牵扯了一个国际特大的制度工厂。
不扫掉这个毒瘤,不端掉这个特大毒|网,国内的毒|品链打掉一个就会死灰复燃一个。
岑渺说完,又看向谢闯,“你那呢?韩默有消息没?”
谢闯摇头,“没有消息。”
自从两人收到韩默暴露的消息,迄今为止六年。这六年的时间,她们几乎将洪合社翻了个底朝天,依然没有半分收货。
这么久都没有找到人,都说不定已经不在人世上了。
两人每每谈论到这个话题,心情都沉重不已。但没有一个人想要放弃,想要不再寻找。
岑渺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韩默是他们的战友。
但凡有一丝希望,他们都绝不会放弃。
一路上,都有人主动打招呼。
“渺姐好!”
“渺姐,今天总算又见到你啦!”
对于众人的恭维,岑渺也很受用,她打了个响指,后面的下属就端了一份份鱼丸下来,她开心招呼道。
“来来来,人手一份鱼丸啊,梧桐街老许鱼丸档口的,品质有保障!”
听到是老许鱼丸档口的,原本坐在台阶上的几名姑娘就忍不住了,纷纷踩着高跟鞋来拿鱼丸。
其中一姑娘刚接过鱼丸,就冲岑渺笑:“谢谢渺姐!”
“不客气。”
岑渺微一笑。
忽然会所里就有一个女人被丢了出来。
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隔远就能闻到浓郁又廉价的香水味。她被人丢出来后,反而不马上爬起来,整个人缩在台阶上不断的发抖抽搐,裙摆上撩,裸露在外的肌肤有好几处溃烂。
这个女人吸|毒。
长久吸食毒|品,会影响机体失调,免疫力下降,抗感染能力非常弱,久了以后,皮肤一旦出现损坏就会长久不愈合导致溃烂。
岑渺走过去蹲下,将女人翻起的裙摆扯下来。
谢闯担心岑渺安全,跟过去仅仅扫了一眼,眉头便皱了起来,肯定道:“瘾犯了。”
吃了鱼丸的姑娘也看了一眼,“还是闯哥眼神力好,这女人以前跟过我们花姐,后来跟着包养她的人吸了毒。这不,后面被人抛弃,自己又没钱买毒就想着来我们这继续做。”
说着,她又叹气,“只是她现在这幅样子,不赶客就不错了,谁敢点她?”
那女人发着抖从地上挣扎起来,毒瘾发作让她浑身发痒觉得痛苦不已,她不停地挠着那些伤口,边哀求:“我....瘾过去就好,让我工作吧,我可以的。”
“我....我真的需要钱。”女人痛苦地解释,“我现在好难受啊,我生不如死,我真的需要钱去买药。”
岑渺看着哀求的女人,站起身。
她低声和谢闯说了两句话,随后谢闯打了个电话,最后他看向女人淡声道:“收拾一下,等会会有人来接你。”
女人愣住,随即欣喜若狂。她不是蠢笨的人,光是看排场就能明白岑渺的身份,对方肯定是不忍心,这是让人给她送吸的东西!
亦或者......再不济也是找人来救济她!
女人想到以后的生活有了着落,眼睛便越发亮,“谢谢,谢谢!”
谢闯看出了女人的心思,摇头叹气。
在他看来戒毒所自然是好去处。
但对于戒毒的人来说,那里只怕是地狱。
谢闯追上岑渺的步伐,他环顾四周,低声道:“对了,我昨晚收到情报,说洪合社有新卧底,让我们想办法和对方接头。”
自从韩默的卧底事件暴露,孟海亮这人警惕不少,局里往这边安插卧底简直难如上青天。
这次,是他们时隔多年才迎来的一个伙计。
岑渺刚想说话。
就被会所里传出的咆哮声打断。
“我管你背后靠着的人是谁啊!”
“总之,让那些阿猫阿狗赶紧滚,这个场子就是我说了算!”
会所内。
冯桦已经带人开始砸场子。
花姐吓得花容失色,会所的员工面对暴躁的冯桦更是焦虑不安。
就在这时——
一道轻描淡写的声音从外传来。
“哦?”
众人视线看去。
会所门被人两边打开,女孩在簇拥下走了进来,她白皙的脸挂着笑意,拿着个纸碗,明明扮相实足的恬静,那周身淡淡的杀伐气场却劈开了这些假象。
冯桦看着进来的不过是个ru臭未干的小姑娘,戒备心顿松,笑道:“我当来的的是个什么人物,原来不过就是个刚出校门的女娃娃。”
手下们见岑渺形象乖巧,像足了好学生,更加不会将她和三年前血洗崇和档的人联系到一处。
他们肆无忌惮的嘲笑。
“我还真以为来的是那个血洗崇和档的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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