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秦淮(一)(1/4)
烟笼寒水月笼沙,
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
隔江犹唱后庭花。
这世上,不知亡国恨的绝不止商女,还有商男:范毓奇。
他在南京城碰了一鼻子灰,心气郁结,怒冲冲地去秦淮河畔散心。
只见得商贾云集、行人川流不息,各种美食、杂耍、器物无所不有,乐得喜笑颜开、手舞足蹈。
“咕,咕,咕”,忽然腹内响了几声,范毓奇大笑,拍着肚子道:“任尔英雄汉,亦不能不吃饭!孙管事,带本公子去最好的酒楼,喝最好的酒”。
“好咧,公子,咱们去孙楚酒楼,那可是太白先生当年饮酒赏月的地方”。
“好,便去那儿,咱也当一回李太白!”
一听此言,范毓奇来了兴致,折扇一打开,俨然一风流才子,飘飘若仙地往孙楚酒楼浪去。
好一座酒楼!楼有三层,古朴典雅。
门口题着李白的那首《玩月金陵城西孙楚酒楼,达曙歌吹,日晚乘醉》:
昨玩西城月,青天垂玉钩。
朝沽金陵酒,歌吹孙楚楼。
忽忆绣衣人,乘船往石头。
草裹乌纱巾,倒被紫绮裘。
两岸拍手笑,疑是王子猷。
酒客十数公,崩腾醉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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