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第 76 章(3/4)
但上次他去京口乃是骑马,并未在此修整,因而也不知是否前世那位驿丞此时是否还未上任。只多留了个心眼,暗中命玄鲤补给时多留心驿卒动向。自己则亲点了辎重人马,安抚过将士后,始才回到客房里。
屋中,桓微正除了绢裙雪衣,趴在稍显粗糙的蓝色团花棉被上,由采蓝同采绿在背上及腿上擦着药膏。马车可不如牛车平稳,平日在城中出行坐惯了牛车,她是头一回坐这么长时间的马车,腰酸背也痛,两条腿都快跌得散架了。桓微把脸埋在有着新棉味道的团花枕上,有些郁闷地想,她自认不算娇弱,就是学马的时候也没这么受过折磨啊……
郎君颀长的影子叫门外灯光投射进屋,采蓝采绿忙起身行礼。
桓微闻见他声音,脸儿惶惶,慌忙扯过被子将自己卷了。殊不知谢沂早在进门时就将那窈窕的春色收入了眼底,掩饰地轻咳了咳,“这儿可不比家中,你也不怕着凉。”
“郎君先出去呀……”
她缩在被窝里,脸儿着实已红透了。这会儿脸上心上都是烫的,哪儿会觉得凉。
谢沂忍俊不禁,面上却如常,挥退两个婢子,缓步走过来伸手去捉已滚到睡榻里侧的妻子。
“这点小事叫为夫代劳就可以了,有什么可害羞的呢。”
他两条长臂一揽,轻轻松松就将妻子从被窝里捞了出来,按在自己腿上,是个跨坐的姿势。桓微忙用手去蒙他的眼,恨不得再生出两只手儿来去捉他不安分的手。谢沂扑哧笑着,在她臀上轻拍了一把,“前面不让看,后面又没什么,也不让?”
他指尖在她两扇小巧的蝴蝶骨上拂过,如火苗一般,烧过她背脊,趁她心神慌乱之际,很轻易地就挑开了那条赤色的带子。
桓微只觉身前微凉,下一瞬,郎君温热的呼吸宛如春风袭来,心上骤慌。
“你别瞎说!”
她慌慌张张地按住他还欲作乱的两只手,径直用红唇堵住了他胡说八道的嘴。
这样……他就看不见了……
她迷迷糊糊地想。
谢沂只觉浑身血液都涌至脸上,猛地侧身将人覆下,反客为主地狠狠一口。桓微吃痛地在他胸上打了一下,他却又已起身放过她,玉容眼耳皆已红透了。
声音却是狠狠的:“笨!不想这会儿被吃就别来撩拨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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