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亲她(2/4)
桓微想起他那些孟浪的举动,羞涩难言,以后?他方才还说什么,他不曾告诉你这种时候是要闭上眼睛的吗?
这叫什么话啊。
她眉心微敛,默默用完了饭,漱过口,又默默坐去窗下看书了。她素来性子安静,闲暇无事时就用这种方式消遣时间,但此时却是为了避开郎君灼灼的目光——她觉得自己快被烤化了。
夜已经暗了下来,明月初上,若轻纱披拂在帘栊。采蓝憋着笑进来点了灯,收拾了桌案。采绿则是神色恍惚,始终低垂着眼不看主人一眼。
谢沂凉凉看着窗前灯下的妻子,月色入户,同烛光交织照在她雪净的脸上,宛如打在玲珑剔透的玉雕上,秀美清冷。蓦地就想起,有一次他从京口赶回时,她正好也如这般,坐在窗边就着烛火看他写给她的信。
他写了很多,厚厚的一挪,同他在北固山下钓得的鲈鱼一起寄回,每一封必以“皎皎吾妻,见字如晤”开头,必以“安好、勿念”收尾。鱼雁传书,用以寄托他深沉的、浓密的、不曾说出口的思念。
她却一封都没有回过。问她,她便迷茫地睁着星眸看他,“郎君不是说勿念么?”
可他让他勿念,不过是怕她担心,哪里是真的要她不念了。
她总是这样,对他的感情故作不知,又高高在上,遥不可攀。
谢沂眸中一暗,却仍是温和地问:“你不问我宫中发生了何事么。”
出了这样大的事,又是牵扯到桓家,他原还等着她主动开口的,岂知她竟是全然没有问的趋势。
桓微轻轻摇头。两家政见既相左,她又何必自寻烦恼。因而自成婚前就打定主意不过问这些。
谢沂在她身边坐下,看清她又在看道家的典籍——这一次,是前汉扬雄的《太玄经》了。他冷笑一声,径直将人腾空抱起,按在了腿上。桓微大惊失色,手中的竹简差一点就要打在他脸上。她含羞挣脱了一下,恼道:“谢仪简!”
婚前看中他君子端方、门风清正才同意的,谁知婚后……这人怎么这样!一言不合就抱她、亲她。
得,这是又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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