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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元气回笼,两人在床上耳鬓厮磨了一番。
谢引抱着她,亲了亲她耳垂,又轻轻咬了咬,低声不疾不徐地说:“我接了龚导的戏。”
傅明月累得不行,眼皮轻磕着,听着他是旁边絮絮叨叨,好像也是一种幸福,希望时光慢些,再慢些。他却忽然转移了话题。
她蓦地睁眼了眼睛,反问:“什么?什、什么戏?”
“龚导的戏。”
“你怎么能接戏?”傅明月懵了,懊恼的拍了拍脑袋,补充道:“不是,你是怎么接戏的?你、你你不是军人吗?”
谢引俯下身亲了亲她嘴巴,漫不经心地说:“龚导以前也是军人,这次导的是一个军事战争片,也算是正面展示和弘扬军人的形象,所以有特许通道,我自然能接拍。”
“不然你以为上次那节目我是怎么上的。”
傅明月顿时恍然大悟,双手攀上谢引的颈脖,嘴角挂着笑,边点点头边说:“这样啊,怪不得,那你怎么之前没跟我说?”
“没确定的事我怎么能跟你说。”
傅明月撅了撅嘴。
少顷,谢引又说:“我还提交了转业申请。”
傅明月错愕,眼睛睁得微圆,分贝也是随即提高,“真的?”
谢引没回,而是低下头继续亲她那嫣红的唇瓣,徐徐加深,不知餍足。言下之意是默认了。
半晌后,傅明月吸了吸鼻子,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他胸膛,娇嗔地说:“你怎么什么都不跟我说,一个人悄悄咪咪的就弄了这么多个惊喜,像一个又一个的定时炸弹,忽地就爆炸了。我胆子小,等会你别又跟我说是开玩笑的。”
谢引终于放开了她,喘了两口粗气,眼里缀满笑意,哑着声音说:“我舍不得跟你开玩笑。”
“我喜欢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不管是笑还是哭,都是开心导致。”
四目相对。
又过了会儿,傅明月抿了抿唇,一一询问:“你什么时候提交的专业报告?”
谢引敛眸看着她,薄唇轻启,带着戏谑的意味,“前段时间某人不跟我闹吗,咄咄逼人的问我是工作重要还是她重要,必须要选一个。我想了想,工作不重要,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眼前人。”
“以前我没怕过什么,现在怕了,怕你伤心,怕你哭,怕你不开心,怕你难过,怕你一个人吃不饱,穿不暖,照顾不好自己……”画风到后面变了,变得煽情。
傅明月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我再也不能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情,因为会死不瞑目,走不安宁,还有一个人在家里等我,这个人生的旅程我还没陪她走完。”
“有了她,我成了胆小鬼。”
傅明月哭了,彻底被感动哭了,一个不会说情话的男人说起情话来真的要命!!!
她一直在摆头,不想让谢引这么贬低自己,无奈之下,她只好用手捂住他的嘴巴,一本正经地说:“你不是胆小鬼,你是盖世英雄。”
“从今往后,你是我一个人的盖世英雄了。”还记得在前不久,郑橘说,他是英雄,是受万人敬仰的盖世英雄,却唯独不是她一个人的盖世英雄。
她现在真想大吼一声,他是她一个人的了。
“谢引,真好哇。”从这一刻起,天更蓝了,云更白了,暖阳更暖了,一切的一切都更好了。
“你真好,谢引。”傅明月笑得眉眼弯弯,缩在他怀里,急切的亲他,毫无章法,心里有一种抑制不住的情绪需要立刻宣泄出来。
谢引哑然失笑,躺在她身边,而后把她抱上来,就这样亲着亲着就变了味道。后面再也没能停下来,直到两者合一。
窗外一片寂静,蓝天白云。
室内一片炙热,旖旎不减。
各自和谐。
一个星期后,谢引正式进组。
他却更忙了,忙得根本没时间看手机,不夸张的说整天都是这样。拍戏日夜颠倒是家常便饭,耗费体力亦耗费精力,这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有问题的是他从来没接触过这个行业,就像一个孩子一样,需要重新去学习,如何揣摩人物的心理,找出更适合自己的表演方式,而不是模仿。
龚导是名导,也是业界最严厉的导演,没有之一,所有的所有都要求真实,要有画面感……即使如此,还是有趋之若鹜的演员抢着上他的戏。
虽然电影还在拍,但已经定档为大年初一上映。所以剧组是在忘命的赶进度,加上龚导又是个看重质量的人,眼睛里一点也容不得沙子,弄得整个剧组都人心惶惶。
傅明月担心他心疼他,不过偶尔收到他不定时的微信都是“没事”“我很好”“不用担心,要乖乖在家,照顾好自己”这种字眼。
而现在:
@一个三更半夜不想睡觉的人:“呜呜呜呜呜心疼死我了,我的军哥哥啊,真几把帅,我去,谢引的老婆们呢,你们老公正在秘密拍戏,一天拍二十个小时,眉头都不皱一下,找不词来形容了,反正就帅啊啊啊啊啊啊土拔鼠尖叫!!!不过剧组就哥哥一个人,其他人再不济也有助理陪着,一日三餐照顾着。昨天拍戏受伤了,熏疼啊又无可奈何,嘤嘤嘤嘤嘤!”
下面回复不多,就一百来条。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在说什么,哥哥拍戏了,我没看错吧。哥哥受伤了???不是吧,咋弄的?现在怎么样了?严重吗?”
博主回复:“是的,你没看错。是受伤了,看着蛮严重的,身边还没人照顾/哭死了/”
“军哥哥现在怎么样了??小姐姐以后记得多发发哥哥的消息呀,不过能安排我们探班什么的的话,就棒呆了。”
“真的就哥哥一个人么,心疼ing,话说小姐姐是剧组的工作人员的吗?能不能发个位置,或者我们来了能不能见到哥哥?……毕竟龚导出了名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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