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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星朗稀疏。
谢引微信上问她,“今天去工作室了吗?”
“下午都做了些什么?”
傅明月心口一跳,咽了咽口水,她总不能说刚刚才在某宝上挑选好那啥……床上用品,嘤!忽然觉得他说话的气息还在耳畔萦绕着。
如热浪般灼热。
她脸一红,连忙回:“没做什么。”很常规的四个字,没有加各种萌萌的颜表情,不似平时聊天的风格,就喜欢在谢引面前嗲。
谢引也察觉到了一丢丢的不对劲,反问:“什么都没做?”
傅明月有点心虚。毕竟一直觊觎着人家的□□,嘤嘤就是太不够矜持了。
但不管怎样都不能表现出来,便呛声道:“我能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不就是去工作室改稿子,除了改稿子就是写稿子,不然你觉得?”
谢引问:“怎么觉得你又有点生气了?”
傅明月:“什么叫又,我经常生气吗?你会不会说话,怎么说话的?”
谢引扶额:“好,是我说错话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把傅明月的性子摸了七八分,知道此刻顺着她的话说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是有点娇,有点纵了,不过他愿意宠着。
傅明月睨了眼对话框弹跳出来的回复,唇角微扬,这才差不多。
大男人就是要能屈能伸,在外面能杠,在家里就要怂。
“好吧,原谅你了。”
谢引:“……”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如往日般聊些有的没的,时间过得飞快,差不多了就互相道了晚安,休息。
七月是暑假季,气温到了最高。
傅明月每天两点一线,家里工作室,工作室家里,偶尔回一趟老宅。以前那些没由来的聚会全都推了,因为谢引说他不喜欢,他担心她。
那种被在乎的人在乎的感觉,她心花怒放。
因此,傅明月把谢引真真切切的放在了第一位,比之前更黏,更能撒娇。也为他斩断了所有异性朋友的联系,包括跟徐来的联系也越来越稀疏。
一心扑在谢引身上。
换做其它男人,也许会招架不住。不过谢引不是其它男人,虽说也有些吃力但还行。
眼看离傅爸爸五十六岁的生日越来越近,傅明月突然感冒了,一开始以为只是小感冒,没怎么上心,捱了几天倒越来越严重了。
次日醒来,傅明月躺在床上整个身子都觉得无力,脑袋昏昏沉沉,嘴巴里很干,特别想喝水,却又没力气起床。
挣扎了几次,觉得气馁。
她脆弱得想哭。
要是谢引在就好了,可他离她那么远。要是谢引是普通工作就好了,肯定有时间接她电话,然后请假匆匆赶回来照顾她。
可他不是,他是军人。
多么庄重又神圣的职业啊。
傅明月就这样身心俱惫的难受着,不知何时,还是哭了,无声无息,把枕巾打湿了一半,浑浑噩噩的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到了下午,大概四五点的样子。
脑袋没早上那么又沉又痛了,却一直流鼻涕,像流水一般,纸巾堵住没一会儿就得重新换。还咳嗽,不见停歇,有时候咳都咳不出来,那滋味才是最难受的。
傅明月强撑着身子起来喝了一大杯凉开水,昨晚烧好的。虽然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但好像感觉不到饿,可能是因为感冒的原因。
她收拾收拾便拿着包包出门了,打了车直奔医院。
半个小时,便到了医院,经过一系列检查后,躺在病床上输水。
病房里都异常安静。
不一会儿,旁边床上来了对小情侣,大约二十出头的样子。
男孩调试了下病床的高低舒适度,转而坐在床沿上,明明是责怪的话语气里却满满都是宠溺,“看看,我当时让你少吃点冰的,容易得热感冒,非不听,现在好了,进医院了,还不是你自个受罪……”
女孩不耐烦的回了句,“你个大男人,能不能别念了,从家里念到医院,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男孩悻悻挠了挠头发,声音比刚刚小多了,还带着一丝委屈,“我担心你还是我的错了,谁让你这么不听话的。”
女孩无奈的回:“好好好,我记住了,下次一定听你的好不好。我想吃好粥道的皮蛋瘦肉粥,还有老街的锅巴洋芋,你快去买。”
男孩迟疑了两秒,道了一声“好”,走了两步又折回来,笑着问:“还要不要其它的?”
女孩:“不要了,你快去吧。”
男孩还是不放心的又嘱咐了两句,“你还输着水,可不要睡着了,有什么事记得按铃找护士,我半个小时之类就回来。”
女孩:“知道啦。”
傅明月徐徐收回目光,抿嘴笑笑,看向窗外,天乌黑乌黑的。
她想,要是谢引这时候能够在她身旁,就算是像刚刚那个大男孩般念叨,她只会更爱他,心里更高兴。才不会像女孩那般不耐烦。
别人不珍惜的恰恰是自己最羡慕的。
世事无常啊。
感慨完后,她继续给谢引发语音,甜腻腻的说:“小引子,本公主生病了,好难受好难受,早上起来全身都没有力气,头也痛。”
“想喝水都没人倒,真是好可怜好可怜啊。”
“一天都没有吃饭了我,想吃又不想吃,也不知道吃什么,现在在医院输水,医院说是热感冒。本来想睡一会儿的,身边又没有人,我还得看着瓶子……”
还有几分钟到八点,谢引的电话就过来了。
傅明月正无聊的盯着天花板,想放空自己,自己生病了有男朋友却没男朋友陪,万分孤独。过分的是还要被旁边床的撒狗粮。
过于鲜明的对比。
电话一响,她连忙接起来。
谢引低沉略带严谨的声音传来,“怎么突然就感冒了?是不是前几天就感冒了没当回事?想吃什么?把地址发给我,我马上叫外卖。”
傅明月眉眼如画,笑着回:“我也不想感冒啊!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感冒了,我不太想吃,没事的,就是有一点点想你…”
谢引徐徐善诱道:“不是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吗?再怎么也要吃点,可以吃点清淡的,什么都不吃身体怎么受得住,听话。”
傅明月撅了撅嘴,嘴角的弧度却是抑制不住的荡漾开来,嗔了一句,“小引子,你不应该礼尚往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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