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3/4)
我仰起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下巴和唇线,咬咬牙把心一横,闭眼亲了上去。
我轻易就把他推倒在榻上。他的衣裳被我扯得更歪了,我的手按在他心口,嘴唇贴着他。我好像忽然就福至心灵领悟到了,伸出舌尖在他唇上舔了一下。
但是下一瞬间,他就把我探进他衣服里的手拽了出来,翻身压制住我。他力气真大,我的手腕被他扣住压在床板上,像铁锁钳住似的痛,丝毫动弹不得。
他还咬我,唇上的旧伤口好像又破了,我尝到了血气。
血腥味终于让他停住,让错些许,但身子依然被制,手上也没有松开。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盯着我看,但我……我实在没有勇气睁眼面对他了。
过了许久,也可能只是片刻须臾,他松了扣在我腕间的钳制。有潮湿的布巾轻轻落在我唇上,按压拭去血迹,接着涂上一层清凉微苦的药膏。
那是邓子射的独门伤药,我认得它的气味。
“……对不起。”
我慢慢睁开眼,看到咫尺之外他半没在阴影里的面容。烛光晦暗,但也足以让我看见,他的眼神里或许有懊悔、有为难、有愧疚,唯独没有绮思邪念。
是他自己说的,有情就会有欲,这也是男女之情区别于父女兄妹朋友之谊的独特之处。
他没有对不起我,是我不该奢求本就不属于我的东西。
我曾经那么庆幸,在我看遍了身边的各种恶念私心魍魉魑魅之后,我还能遇到这样一个人,他的心思净似清泉、澄明如镜,我可以无条件地信任他,永远也不用担心他对我有任何不好的念头。
然而……水至清则无鱼,他的坦荡澄澈,也正是他的无情和残忍。
他对谁都好,没有恶意,可是他也谁都不喜欢。
他不喜欢凤鸢,不喜欢公主,也不喜欢我;说现在不想娶妻,也是认真的,并非只对我一个人。
“虞重锐,”一滴泪珠从我眼角滑下去,没入发间,“我要嫁人了。”
我马上就要嫁给别人了,可是他连最后这一点点的怜惜都不肯给我。
他皱起眉:“嫁给谁?是你祖父逼你嫁的吗?他就因为这个打你?”
问得这么急,好像他还在乎我嫁不嫁人似的。“我嫁给谁,祖父打不打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信王,还是邵东亭?”他的眉头蹙得更深,“你现在不能嫁人。”
“我只是不能生孩子,谁说不能嫁人?”我含着眼泪瞪视他,“再说那些想娶我的人,他们会在乎我生不生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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