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5（2/2）

“还有之二之三之四。”齐卫国笃定地说。

陈少卿睨他：“原因再多，我也不怕你们拿着我给的烟的烟头去检验。”

顿了顿，又说。

“不像有些人，吸完了还得想着把烟头藏起来。”

齐卫国：……好方。

姜萌倒是没有顺着陈少卿的话去逼齐卫国承认什么，只问前者：“那抽的这些烟，是你给的那包吗？”

陈少卿：“不知道，也许是我给的，也许是甄副将自己的。又或者……还有其他人在这里排解苦闷。”

姜萌抚额，觉得问了这么多等于白问。她继续第二张照片分享，是男休息间的烟头照片。

“在男化妆休息间里，我看到了一个烟灰缸，里面也有很多烟头，烟头和走廊里的一样。”

周飒说：“这都是甄副将抽的。”

姜萌舔了舔唇，“嗯”了一声，又贴上别的照片。

“在甄副将化妆台上，我看到了一个留有水渍的水杯。”姜萌说，“我仔细看了，里面并没有发现可疑的残留物。”

“看不到不代表没有。”罗俏俏说，“齐投资不是有个三无毒.药吗？无色无味，估计这个水杯里就有这东西。”

齐卫国一听眼睛一亮：“那就说明不止我一个人有三无毒.药了。”

“到时候做了检验，我们在讨论吧。”姜萌说。

其他人纷纷点头。

姜萌接着贴上周将军上锁的抽屉照片，看向周飒说：“周将军，不知道你这里面有什么宝贝呢？还得锁起来？”

周飒：“侦探说的不错，的确有宝贝。”

陈少卿也说：“侦探说的不错，估计还是见不得甄副将的宝贝。”

周飒好笑地看向陈少卿，问：“陈远客，你怎么无怼不在？”

陈少卿：“因为我是对的，又问心无愧啊。”

陈少卿将“怼”字拆分开，还说得像模像样的。

“抽屉我没有打开，但我打开了周将军的手机。”姜萌说着，贴上手机里周将军和女孩的照片，“这是周将军的妹妹，刚刚他也承认了，我就不多说了。”

“值得注意的是，陈远客似乎对周将军的妹妹很感兴趣。”

陈少卿但笑不语。

周飒有些诧异地问陈少卿：“你认识我妹妹吗？”

陈少卿摇头：“我不认识你妹妹。”

陈少卿回答得爽快，周飒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毕竟陈少卿的话，跟终结这个话题没什么两样。

不过，陈少卿并没有就此不言语，而是又说了句。

“就是觉得，你有这么个好妹妹挺羡慕的。”

罗俏俏奇怪地看了陈少卿一眼。

周飒忍不住说：“我怎么觉得怪怪的，这是不认识的人说的话？”

这回陈少卿没再搭话了。

“从男化妆休息间，我后来又去了女休息间。我在孙歌者的位置上，看到了一本书。”姜萌贴上书的照片，指着上面的皱皱巴巴的那页说，“书是研究华国历史的，而且很新，看得出看的人很爱护它。只不过其中有一页，却是皱皱巴巴的，上面的褶皱一圈一圈的，应该是水滴湿了后干的痕迹。”

“这种痕迹，很像是眼泪掉到了书上。而且整张纸都皱皱巴巴的，看来看书的人很悲伤。”

姜萌看向孙招娣，问：“孙歌者，你看书看哭了？”

孙招娣点了头。反正她前面该承认的已经承认了，现在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看得出来，就算和甄副将相处了几百年，你的心还是向着将军的。”姜萌语重心长地说道。她的手放在照片上，和几个人说，“这页的文字，是记录评说将军生平的。将军一生如果没有最后这次寻药，他应该是荣耀无比的。但却因为死在了求药路上，还被人说成鲁莽不听劝，让他英明扫地。”

“我念这页几句话和大家分享一下。”

“——明明是一个懂得谋略布阵的将军，却在为皇帝求药路上鲁莽而死。鲁莽？在一个初出茅庐的士兵身上见到并不奇怪，在一个常胜将军身上倒是让人啼笑皆非了。”

姜萌念完，呼了口气说：“虽然我听孙歌者说了故事始末，但现在读这一段，还是觉得和最开始看的时候一样，让人挺唏嘘的。”

稍稍沉默，姜萌再次开口声音变沉，她环顾着所有人，眼神都变得尖锐。

“如果我是将军，我一定和书里说的一样死不瞑目。”

“我一定会从坟墓里跳起来，为自己平反，甚至于……shā • rén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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