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2（2/2）

罗俏俏思路理清了过来，此时笑嘻嘻地看陈少卿：“陈销售，我其实是最不怀疑你的。我是坚定地认为，你是肯定要拿回自己家的超市的。”

陈少卿点头：“我纵使很想杀甄彩虹，但是我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而且我是今天和她闹翻的，如果我要shā • rén应该是激情shā • rén，不会有现在这么详细的计划和安排。”

罗俏俏赞同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转而她又问：“那你最怀疑谁？”

陈少卿想了想，最后点了姜收银和孙理货的名字。

“姜收银的shā • rén动机很急迫，她马上就要还甄彩虹钱了，但现在她似乎一毛都没有。而又在这时，她收到了弟弟的病危通知书。她知道弟弟会死，或许自己也对人生失去了信心。最重要的是，她又把人放进冰箱的动机。她看过那本小说。”

“孙理货是名杀手，她shā • rén应该是缜密的。要不然她不至于现在还能安安稳稳在超市当理货，而不是在监狱哭鼻子。她也有把人放进冰箱的动机，小说是她写的。”

罗俏俏听陈少卿说完，呼了口气，问：“那朱清洁呢？”

陈少卿通过玻璃去看朱晓曼，用手撑着脑袋，缓缓开口：“朱清洁也是要shā • rén的，但是她应该没聪明到做这一番计划。”

陈少卿一对一结束，罗俏俏让他叫来了齐卫国。

齐卫国是她第二个不怀疑的人，但是她还是准备先诈诈人的。

“齐草原，我很想保你的，但你破绽也太多了吧。”罗俏俏说。

齐卫国：？？？

齐卫国：“齐草原是谁？”

罗俏俏清咳两声，不好意思地说：“口误口误。”

齐卫国翻了个白眼，转而回罗俏俏的话：“我哪有什么破绽，我说的话都是真真的啊。”

“摄像头的黑漆你喷的吧？”罗俏俏问。

齐卫国点头：“这我承认。”

“可你不承认拿了超市的黑色喷漆。”

“我真的没拿！我要真拿了，没必要在这件事上撒谎。”

“你也没去过员工洗手间？”

“没去过，里面我又不熟。”

罗俏俏觉得齐卫国这一点说到点子上了，齐卫国就算调查了甄彩虹的行程和超市的客流量高低峰，他也不可能知道在员工通道里有什么。如果没有垃圾桶，他要把那些冰棍放在哪里？而且要擦掉手上的喷漆，他完全可以去外面任何一个地方处理，而不是在超市员工区域里。

“你为什么要把安眠药倒在你的裤兜里，怎么不拿瓶子装着？”

齐卫国：“就那几颗了，瓶子多占地方啊，你看我把药片塞在裤兜里完全没有占用我行李箱的位置。”

罗俏俏：……

罗俏俏抚额，虽然很扯，但她选择相信。她抬眉，说：“最后一个问题，你怀疑谁？”

齐卫国一听，立即来了精神，说：“当然是陈销售啊！”

“啊？”

齐卫国见罗俏俏一脸不相信，赶紧分析道：“陈销售其实早就知道自己老爸是被甄彩虹害死的了，所以他的杀心一直都有。今天，不过是摊白了激化矛盾而已。他在录音里说了，自己不要超市都可以，只要知道他老爸是怎么死的。这说明了什么，说明钱财乃陈销售身外之物，他压根不care！他care的只是他老爸的死，他要报仇啊。”

罗俏俏看着齐卫国，示意他继续。

齐卫国：“陈销售是销售，他清楚超市里所有的商品，知道黑色喷漆摆在哪里，知道奖杯摆在哪里，一切都是他早有预谋的！”

“那陈销售下给甄彩虹的安眠药呢？”

齐卫国直接站起身：“我这就去找。”

罗俏俏嘴角抽了抽，对齐卫国摆了摆手，示意让他去。齐卫国精神力十足，走到门口的时候还问罗俏俏：“侦探，你接下来要找谁？我帮你叫过来。”

罗俏俏想了想，说出了“朱清洁”的名字。

朱晓曼进入讨论室，拿了一叠报纸。

罗俏俏看着报纸问：“这什么？”

朱晓曼说：“刚在超市废纸堆里找到的报纸，上面有好几起shā • rén案都和孙理货笔记本上记录的一样。”

罗俏俏翻了其中几张，一边看着一边说：“其实不看到证据真的想不到啊，孙理货这样平凡的女生竟然会是一个shā • rén不眨眼的恶魔。”

朱晓曼：“所以我非常怀疑这次甄彩虹也是落入了她的手中。”

说到这里，朱晓曼还忍不住感慨。

“我现在终于知道了那句‘丑恶的人不配活在温暖的世间’的意思了。”

“什么意思？”

“这是孙理货的shā • rén宣言。这里说的丑恶的人，不单指甄彩虹，还有成为她刀下亡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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