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康坊(2/4)
比起出府那日,徐幼珠又瘦了好些,脸色也显得蜡黄,一双手红通通的满是冰凉,额头上的伤口才刚好些,因着没有细心照顾,细细一条疤痕格外的明显。
孟氏只看一眼,眼泪就忍不住簌簌落下来。
“幼丫头,都是娘对不住你!叫你吃苦了!”孟氏一把将徐幼珠搂紧自己怀里,痛哭出声。
曹氏在一旁站着,只觉着格外尴尬,不由得讪笑一声,对着一旁的方嬷嬷道:“我去倒杯茶来,太太一路上定是累了。”
曹氏说着,便朝屋里走去。
刚一进屋里,在炕上坐着的女儿盏菊便说道:“娘可要好生管教管教那丫头,这些天了连件衣裳都洗不了,白吃白喝养着她,倒是一家子将她供起来似的。”
曹氏瞪大了眼睛,上前拿手捂住她的嘴道:“你小声些,太太来了。”
盏菊一愣,眼睛里满是诧异,随即闪过一抹惊喜,将曹氏的手拿开,满是笑意道:“太太,难不成母亲指的是宁寿侯府的二夫人?”
见着曹氏点头,盏菊一下子便站起身来。
“我就说她养了表姐一场难道真那么狠心连管都不管了?如今她既来了,咱们可要好好说一说,她身上拔一根毛都比咱们一年的进项要多。”
盏菊应了一声,道:“娘还不快沏壶茶去!”
“对了,赶紧叫表姐进屋来,都说粗使的活计不叫她做,表姐真是劝都劝不动,别叫太太见了多心了以为咱们怠慢了表姐。”
孟氏在外头听着盏菊这一番话,气的脸色铁青,这,这一家子,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孟氏见着徐幼珠额头上细细一条疤痕还有红肿不堪的双手,恨不得冲到屋里去找曹氏和盏菊理论。
她咬了咬牙,到底还是将这怒意压了下去。
拉着徐幼珠道:“好孩子,咱们进屋去。”
孟氏拉着徐幼珠进了屋里,曹氏和盏菊忙端了茶水过来。
还搬了个凳子过来叫徐幼珠坐下:“我的好表姐,这些个粗使的活计哪里是你能做的,我早叫你在屋里歇着你也不肯,如今偏叫太太撞着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苛待了你。”
“太太今个儿怎么有空来看表姐?”盏菊脸上带着笑,出声问道。
放肆!
孟氏才想出声训斥,又记起这盏菊和曹氏早已不是宁寿侯府的奴才,再加上她当真是徐幼珠的表妹,便也不好训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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