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打个时差（2/2）

“找到了？”唐森惊讶，“这么快？”

苏棠点头，“我是从天平市场的地下实验室曝光开始查看的，那一段时间前后，穗城的用电量峰值有了变动，但是，我比对过天气了，前后几天的天气，是没有差别的。然后，各处的情况，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这个变化，应该就是秃鹰实验室引发的了，这样看来，他们的新实验室肯定是很不少的。”

“有一点，我记得，在那一段时间之前，穗城有一处地铁修建正在施工的，后来发生了坍塌事件，也就没有继续施工了。”唐森这会想起来这一件事情，“地铁施工，也会有影响的吧？”

苏棠摇头，“地铁那边施工，影响不会太大的，秃鹰实验室是地下实验室，所以，他们整个实验室除了灯光得在白天也使用，就是空气管道也得开启的，而且，实验室有一些仪器，那是得整天整夜地开着的，以秃鹰实验室这些年来绑架过的人数来说，他们又还很有可能在进行克隆技术，那么他们需要的耗电量就更大了。”

“这个耗电量，”苏棠仔细地看着电量峰值，“天平市场那边，整个区域有几天电量有变化，这几天，应该就是秃鹰实验室搬走了，留下了一个空壳子，用不着继续用电了。然后，天平市场连续几天电量大体没有变化，突然间，这一天，上升了一位小数？”

唐森听着，“这个小数，是单位不一样的，你等我将数据兑换回来，嗯，我将当天的电量峰值、平值以及谷值也调出来吧。”她将更详细地资料调了出来，“好，这个数量来进行比对，就会有发现了，原本，天平市场附近，每到晚上的时候，用电量也显示可疑的，但是，这一天，晚上的用电量急剧下降了，这一天，应该就是天平地下实验室撤走的时间，从时间点来看，应该是凌晨三十分左右的时候产生变化的。”

“对，从那天的列车调度记录来看，秃鹰实验室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撤走的。”唐森看着这些用电量，“所以，真的能从这些用电量的峰值、平值、谷值当中看出来这些情况？”

苏棠点头，“是可以从这些里头看出来情况的，先让小白进行比对。”她看数据看得有一些眼酸了，吩咐小白将前后其他地区的速度也进行比对。

“之前都没有想到这一点呢。”唐森有一些遗憾，“如果是之前就能够想到这一点就好了。”

苏棠摇头，“我有一个想法，以前的时候，秃鹰实验室会对天平市场附近的用电进行调整，他们搬走之后，会不会不仅仅是对于周边进行调整呢？如果，他们对整个穗城的电量进行调整呢？一般来说，总值会比较不会有变化的，有变化的也就是零散的电量了。”

“他们能在电网里做这个手脚吗？”唐森感觉，这个做手脚不容易吧。

苏棠用手点了点天平市场的用电，“这边他们都能够做手脚了，哪里又说穗城他们不能动手脚呢？他们这个实验室里，本来也有一个很厉害的高手啊。可惜，我现在都查不出来，他们是怎么做的手脚，要是我能够查得出来这个就好了，就能够取消这里头的Bug，如此一来，哪里增加了用电量，也就能够一目了然了。”

“我感觉，没有这么容易的。”唐森有这样一种感觉，“一直以来，秃鹰实验室都藏得好好的，没有一点的曝光的迹象。用电量，估计已经是被他们给藏好了。”

很快，小白给了他们答复，“从总量来看，秃鹰实验室这一回的实验基地真的是挺大的，扣减一下之后，比他们以前的用电量多了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量，但是，这个差额，是平铺到整个穗城的，并不是限定于在哪一块区域的。”

“他们早就想到了这个漏洞了。”苏棠叹了一口气，“对手是相当地强大，我现在甚至怀疑，所有他们行事当中的漏洞都是他们故意留出来的。目的不外乎就是戏弄我们一顿了。”

唐森却不是一样的看法，“上一回，他们半路拦劫，残余了一百多个人，总不至于他们是闲得无聊给我们送人头来了吧？这可是一百多个人手，他们这种境外机构，想要在我们这边培养这么多的人手，肯定是不容易的吧？”就这样送人头过来，不可能。

“可能吧。”苏棠看着小白发过来的资料，看了一眼就丢下了，“知道他们在穗城又能如何呢，一直不就知道他们在穗城吗？这个资料没用。还是想个办法，看一看叶队长那边能不能让电力公司将这个Bug清除掉吧。”

唐森也认为，“一般的电力公司，肯定都是有办法的。这个事情，我报告给叶永徐吧。由官方出面办事情，应该不会太难的。”

“官方啊。”苏棠想到一个办法，“你说能不能突然间就让整个穗城都统一停电了，然后，由电力公司逐一恢复各个区域的用电，也不需要太过刻意的，只在时间上打个一两秒的时差就好，就算是对方安装了再好的Bug，他那边还没有用电，又如何触发Bug呢？如此一来，不论哪个区域有异常，就能够比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