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镜澳1(3/4)
可刚来的日子实在是太过刺激,内忧外患,她只顾着见招拆招地活命。
后来再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书里的内容。
她改写了原主的悲惨经历,也就渐渐忘记了鱼丸的事情。
今夜之所以会想起来……大约是因为空虚寂寞冷。
沈南瑗吃完了牛扒,倒是想将餐盘给送回去。
可才打开了舱房的门,就听见有人说:“外面下雨了。”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稍微有些耳熟。
可沈南瑗满脑子都是下雨风大,保命要紧,果断又退回了舱房里。
船上的第一夜,杜聿霖是在一种很是焦虑的情绪中度过的。
第二日雨过天晴,杜聿霖顶着个大黑眼圈子,准备去甲板上面吹吹风。
路过沈南瑗的舱房门前,他故意唱了句戏词,“合欢未已离愁又相继,昨夜成婚今朝就别离。”
他这前半生,梨园去的多,可多半是应酬。
其实,他自己不怎么爱听戏。
毕生会的唱词满共没有几句。
不过,又不是真想唱戏,他吆喝的声音之大,就连走廊末尾的那间舱房门都打开了,有个穿马褂的探出头来,想要看看到底是哪个二子。
“吵什么……”
可头才探了出来,就被人摁了回去,一句骂骂咧咧还在嘴边滚出来一半,脑门上就顶了一样硬邦邦的黑管子。
马褂男吓傻了,“好汉,好汉饶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开门的人可不止一个,其余的一看这架势,赶紧又关上了门。
毕竟,大海上可没有警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杜聿霖听见后头的动静,回头看了一眼,拿木仓的那个浑身一凛,这才有所收敛,拍了拍被吓傻的马褂男,“没事,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都快尿裤子了好嘛!
马褂男翻着眼睛,拍上了门。
话说,杜少帅金盆洗手,可不能不讲义气,只带着自己的副官怎么行呢。
遣散费他准备了不少,可那些混小子哭着喊着非得跟着他,于是跟着他去天京的那帮子死忠,分批上了渡船。
分别住在二等舱房里,四个人住一间,得有八个房间都是他的人。
临上船前,杜聿霖可是千交代万交代,低调别惹事。
可横惯了的人,还真是有点难以收敛。
拿枪的那个原来就是他的亲兵,悄悄地把短|枪别在了腰里,嘿嘿笑着摸了摸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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