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生小说 > 穿成少帅的小娇妻 > 32、瓮中捉鳖

32、瓮中捉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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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女人的第六感直觉,她还是非常信的。

但不管杜聿霖发生什么事情,和她能有什么关系?

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阿呸!

她想个鬼,都不会想那个杜聿霖。

沈南瑗因着梦境耿耿于怀食不下咽,反而让苏氏母女当成了心虚。

沈南瑗的手包露了一回,可再没见过了。

沈芸芝靠着这笃定沈南瑗有鬼,甚至趁沈南瑗去上学偷偷去她房里偷出了那只珊瑚玉的脚链,给苏氏掌过眼,巴巴就给定了罪。

“乡下来的土包子,怎么能玩得过姆妈的手段,待会儿就要她好看!”沈芸芝把东西还了回去,心里美滋滋地等着她姆妈收拾小贱人。

“等你爸回来,机灵点儿,话得说圆乎,可记下了。”苏氏仍有些不放心地交代,说实话,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沈芸芝来做这个事儿,可偏偏,掺和进来的是她,再换旁个也已经不合适了。

沈芸芝倒先不耐烦了,“姆妈你都交代好几遍了,我记着呢。”

沈南瑗就在沈芸芝抻着脖子眼巴巴盼着时,放学回了家。

她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苏氏,旁边不远坐着个薛氏,沈芸芝则一脸跃跃欲试地站在苏氏后头,颇有三堂会审的架势。

李氏立在钢琴旁边,时不时紧张回头,她不敢贸然上前,害怕她嘴笨,别没帮上沈南瑗,还给她招惹了麻烦。

但心是急的,一条帕子都快扭烂了。

还是冬儿镇定,轻轻地掐了下她的胳膊,示意她别露了怯。

这样的场面,不正是三小姐想要的嘛!

那厢,薛氏先开的口,“南瑗回来了。”这事儿她可是得掺和,那些个彩礼她可是一件都不落着,心里不舒坦。

沈南瑗故作出谨小慎微,微垂着脑袋,划过一丝笑意。

心里却想着总算是来了。

“太太,二姨太,四妹。”沈南瑗规规矩矩地依次问好。

沈芸芝朝天翻了个白眼,“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装的跟个小鹌鹑似的,还不知道心肠有多黑呢!”

“四妹,你在说谁?”沈南瑗故意装作听不懂,然后把目光落在了苏氏身上。

“说你是家贼,你自个儿心里还不明白嘛!”沈芸芝看见沈黎棠的小汽车进了沈公馆,人朝着这边走过来,直接就亮穿了,“当时土匪进沈公馆抢劫,所有人都在楼下,怎么就你和三姨太不见人影?”

“我跟三姨太的房间靠里,听到土匪的声音,害怕就躲了起来……”

“到底是害怕躲起来,还是跟人串通好坐收渔翁之利!”沈芸芝喝问。回头还有点沾沾自喜,看她这话说得多有水平。

沈黎棠进了门,今个儿头天去上班,在单位就够吃气的,没想到回家听到的还是这茬,火气就又烧了上来,“吵吵嚷嚷什么呢!”

“爸,你回来正好,姆妈审贼呢,家里出贼了!这个乡下土包子,跟外人串通,图我们家的家财。要不是被我意外撞见她去猫耳胡同七号,我都不知道人竟有那么坏的呢!”沈芸芝一口咬定沈南瑗串通土匪,吞了彩礼,说得信誓旦旦。

“什么猫耳胡同七号?”

“就是你这种下三滥去的地方!”沈芸芝挽住了沈黎棠的胳膊,好像理儿都在她这边了一样,“爸,咱们都让她给骗了!她在那小屋里藏了不少,还不是跟那些土匪一伙儿的,要不怎么解释!”

她压根就没打算让沈南瑗解释。

东西都是苏氏拣相比较之下不值钱的,撇出去专门放在猫耳胡同另租的七号小房里。沈芸芝带着宽大的帽子,将脸遮的严严实实去了几趟,身上穿的却是圣约翰的校服。她与沈南瑗的身高相当,旁人哪能分的清楚。

这就达到苏氏的目的了。

被土匪抢劫走的彩礼,出现在猫耳胡同。

只要咬死了沈南瑗,她剩下的那些值钱东西,等风头一过,立马就能出手。

苏氏自认为设下的局天衣无缝。即便是有些心疼那些撇出去的彩礼,可一想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也就咬牙忍了。

这事,她要不彻底了结了小贱人,她还就不信邪了!

“爸,搜她的房间,肯定还藏着贼赃呢!”

沈黎棠为了彩礼被抢的事情,上火了无数天,沈芸芝的一席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他眉眼一蹙,怒问沈南瑗:“你四妹说的可属实?”

沈南瑗轻咬着下唇,一句话都不解释。

沈黎棠便认定了她是心虚,他急怒攻心,愤恨地抬起了右手,对准了她的脸,就甩了过去。

沈南瑗的头一偏,他的巴掌就顺着她的发丝扫了过去。

“你!”沈黎棠没想到她还敢躲。

沈南瑗的眼神就这么淡淡地朝他看了过去。

沈黎棠反复想的是,该如何处置她。

那厢的沈芸芝适时地又浇了把烈焰,“爸,我已经报警了,说是找到了土匪的内应。”

沈黎棠一听,顿时倪向了苏氏。

后者对上了他的眼睛,沉静不发一语。

——

沈黎棠自然不傻,这是苏氏强行把自己架到了火上烤,生怕他下不了决心。

可家丑不能外扬,这样子一闹,督军那儿必定知晓,到时两家的婚事黄了……说到底,沈黎棠还是不想黄了与督军府的姻亲。

苏氏知道他在担忧什么,咬了咬牙,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了沈黎棠。

那信是沈芸曦写给杜家二少的,虽然是单相思,不曾送出去的。但,沈黎棠并不知道,能唬的住一时,是一时。

沈黎棠疑惑地接过了苏氏递来的东西,大致看了一遍,果然入了苏氏的圈套。

“这……”

苏氏道:“我从芸曦的房间里找到的。”她没敢把话说死,给自己留条后路。

沈黎棠顿时心花怒放,他也有自己的计较,哪怕沈芸曦做不了杜二少的太太,做姨太太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二少才是泷城未来的当家人。

沈黎棠顿时下定了决心,一抬头,吩咐管家:“去给我搜三小姐的房间。”

管家早就得了太太的嘱咐,二话没说,领着几个下人,如放出笼的野兽一般冲上了楼。

沈南瑗悄悄地瞥过苏氏母女得意的表情,又瞥向了一众下人。

除了李氏和冬儿的眼睛里闪过焦虑的神情之外,其余的人要么是面无表情,要么就是幸灾乐祸。

沈南瑗并不觉得凄凉,反正这个家里,除了李氏和冬儿,就没有一个良善的。

哦不,沈元阑或许也是良善的,但坏就坏在他有个坏到了冒水的妈,还有个自私自利的爹。

管家很快就奔了下来,他在沈南瑗的书桌抽屉里,轻易就找到了那串红似火的珊瑚脚链,另外还有一张落着沈南瑗名字的当票,和一些贵重的东西,特别是四小姐交代的暗红色手包。

沈黎棠瞧见那珊瑚脚链的时候,只觉很是眼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为何眼熟。

再看一眼当票,气的咬碎了牙龈。

“南瑗,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的话才将出口,门口便响起了一阵骚动。

沈黎棠定睛一看,警察局长吴宝海居然亲自带人前来。看来一说土匪内应,可见影响着实不小。

不光如此,门口还来了匡珍珠和吴娉婷,只不过两人刚到沈公馆门外,不着急进来。

吴娉婷不满匡珍珠揽事上身,已与她嘀咕了一路。

“珍珠,那个沈南瑗分明就是扮猪吃老虎!”

匡珍珠狡黠地一笑,“娉婷,我就喜欢她那个小狐狸样儿。这事儿,你要不想掺和我也不勉强你。”

吴娉婷看着她打定主意的模样,再一看沈公馆里头那人头攒动,跺一跺脚,“罢了罢了,来都来了……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沈公馆内,沈南瑗的处境不大好。

吴宝海带着好几名警察就立在了门边,沈黎棠同他打了声招呼,煞有介事地说:“麻烦吴老弟稍等片刻,我自己先解决一下家务事。”

吴宝海瞧清楚了那站在所有人对立面的姑娘,不正是那位二少护着的……三小姐。

上回从沈家离开,吴宝海费了牛劲也没理清楚二少和沈三小姐的关系,难不成仅仅是嫂子和小叔子?

吴宝海是死活都不相信的。

就今天这事儿,若不是报案人实名举报的人叫沈南瑗,他都不会亲自走这一趟。

吴宝海本来就还拿不定这事儿要怎么办,一听沈黎棠的话,乐呵呵地先站在了一旁。

先看明白了缘由和形势再说话,总不会出错的。

东西和当票从沈南瑗的房里搜出来,罪名可就实打实按头上了。

贪图家财跟土匪里应外合,还能看着大家伙着急怨艾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心思之歹毒令人发指。

“我说呢,打土匪闯进来就没看见过三小姐人,直到那伙人走才出来,原来是有这猫腻啊。”

“可三小姐真一点看不出来会做这样的事……”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那么一大笔彩礼,能有几个圣人不动心的。”

佣人们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已然就着当天的情形,给沈南瑗编排妥当了。

这也正是苏氏和沈芸芝最想看到的。

沈南瑗站在客厅里,一下就成为众矢之的。

有人打量,有人轻视,还有在当天受了土匪施虐受伤的,嘴上更不干净了。

声音汇杂到沈黎棠耳朵,一阵嗡嗡嗡的,他被苏氏搀扶着坐到了沙发上,指着沈南瑗气狠了道,“家门不幸!”

“爹,我是被冤枉的。”沈南瑗像是被隔离在一个孤立无援的处境,冷静地为自己申辩,“我没有跟土匪勾结,那当票不是我的!”

李氏也紧紧拧着眉头替沈南瑗说话,“老爷,南瑗绝对不会那么做的!是不是哪儿搞错了?”

“人赃并获搞错什么呀?”薛氏凉凉搭腔,“也不看看家里头遭劫后是个什么景儿,这进进出出的,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老爷,我越想越心惊啊,三小姐背后跟土匪串通好谋家财,这本事吓煞人了。”

“这就叫养不熟的白眼狼呢!”沈芸芝快声附议。

“你、你们——”李氏被两人一唱一和,嘴笨堵得说不出话。

“南瑗,我知道你一直在乡下,是我们有些亏待了,但有些事,当真不是你想的那样。老爷当初做出这样的决定,也是为你好。”苏氏直到沈南瑗受千夫所指,才施施然出来,给她‘犯案’扣上了强烈动机。“你对我们有怨恨,也不该用这种法子来报复我们呐。”

苏氏就站在她面前,当面可是温婉动人,可眼底的得意,离得近哪遮掩得过去。

沈南瑗直直与她的目光对上,“当年算命的说我命硬克亲,把我送到乡下养。可那是算命的说法,跟爹又有什么关系,说到底,还不是南瑗自己的命。”

她又不是沈芸芝,怎么会傻傻往坑里头跳。

提到了这茬,让知道些许内情的沈黎棠内心骤地缩了一下,可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此刻他满心都是他失去的面子,还有那些个彩礼,和真正镶金一样的二少。

沈黎棠愤恨地闷哼了一声,没再看沈南瑗:“跪下。”

“爹?”沈南瑗轻声惊呼,做足了惊诧神态,心底着实是只觉可笑。

这个男人,到底是一如既往的‘渣’。

整个沈公馆,都是听沈黎棠这个当家的。

管家得了授意就要上前压着沈南瑗跪下。

沈南瑗早做好了防备,却听到门口传来清凌凌的女声打断了这一系列动作。

“南瑗,你家这是闹什么呢?”匡珍珠一身白色蕾丝的洋裙子,挎着一镶嵌珍珠的手包施施然走了进来。

其实原本就已经到了门口,只是大家伙的关注点在沈南瑗身上,反而忽略了来客。

“珍珠姐。”沈南瑗略有些委屈。

“怎么了?”

客厅里没一个回话,沈芸芝嘴利索,“审贼赃呢。”

沈黎棠虽然意外匡珍珠的到来,但谁来都不好用。“匡小姐,沈某这家里有些事,眼下不方便,若是找小女……”

吴娉婷跟着匡珍珠进来的,一进来就看到她父亲吴宝海了,再看厅里的情形冷漠旁观。

如果不是匡珍珠执意,她绝对不想掺和到人家家事里头。

“咦,这不是我送南瑗的手包么?”匡珍珠走了过去,拿起其中一件。

沈芸芝差点跌破眼镜,“什么送的?”

“这包啊,前些时候在宝源斋买的,当时瞧着还行,但我的包实在太多,我就送南瑗了。”匡珍珠一笑,就跟送个什么小玩意儿似的。

那可值两根金条呐!

匡珍珠瞧着她,又说:“我拿南瑗当妹妹,送妹妹的,勉强出的了手,怎的了?”

沈芸芝回想起一开始拷问沈南瑗时,她可一句话没给自己辩解,这才怀疑上来路不正。谁成想,竟然是匡珍珠送的!

匡部长的女儿何须为一个乡下包子来编排谎话,那也就是真的了。

“这、这怎么可能——”

“我说是珍珠姐送的,可是太太和四妹就是不相信。”沈南瑗这时候才开腔。

冬儿刚开始插不上话,只等着机会,仔细盯着那珊瑚脚链,“老爷,这珊瑚玉的脚链是彩礼送来那天,您出门时说送三小姐的,还说三小姐戴得好看。”

沈黎棠一经提醒,也有了那么一点印象。“这、好像……”

沈南瑗抿唇不语。自有冬儿使劲提醒他想,就连说话的神情细枝末节都模仿上了,生怕沈黎棠想不起来。

可他想起来就有些讪然了。

三件证物,两件来路清楚了。唯一一张当票。

“还有当票!”薛氏离沈黎棠近,看着他脸色就跟肚里蛔虫似地替沈黎棠张了嘴,“当票上明明白白写了沈南瑗的名字,盖了戳儿的,还能有假!”

她拿起来举着,往沈南瑗面上贴,像是让她看足够清楚似的。

然不等沈南瑗看,一只秀气白皙的手伸过来拿走了纸张。

“你说,这字是南瑗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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