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五章(2/2)
“嗯,走吧,带你去逛点别的。”
“要开车吗?”
“不用,就在附近逛逛。”
没有女孩能逃得过精品店。连漪背得起六七位数的名牌包,也喜欢几十来块钱的帆布包,她问沈思晏挂在墙上的帆布包怎么样,沈思晏看每个包都说“好看”。
“这个花纹你不觉得太多了吗?”连漪背着一个包,站在镜子前反问沈思晏,沈思晏拧着看了会,像做什么高深的数学题一样,好一会,他说:“是有点儿花。”
连漪斜瞥着他,“你不用附和我,你怎么觉得?”
“我喜欢这个。”沈思晏指着另一排货架上有只小狗图案的黄色包包说。
连漪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确认了一遍:“那一个?”
“对!”他肯定。
连漪走过去,忍不住吐槽道:“沈思晏,你好土啊。”
她说着,手上还是把提着的包放回货架,将沈思晏指的包摘下来。
“土吗?”沈思晏走在她身边,指着包上的玩偶说:“这个小狗不是很好看吗?”
呆头呆脑的小狗眼睛还是活动的眼珠子,一晃就滴溜溜地转,四条玩偶一样的腿,摸上去软软的,连漪拍拍狗头说:“沈思晏,乖一点。”
沈思晏:“?我哪不乖”
黄色的布偶包和连漪一身黑格格不入,她却也无所谓,买了单,背着精品店买的四十来块钱的包带着沈思晏逛奢侈品店。
高档的香水专柜里顾客寥寥无几,连漪一走进去便被柜姐围上了。
“有出新香吗?”连漪问。
在香水店她喜欢在空气中喷一点,给沈思晏闻,柜姐介绍着香水的前调中调后调,沈思晏闻着每一个都感觉都是说不出来的味道,闻多了眼睛里眼泪开始打转,止不住地打喷嚏。
柜姐还在做推荐,按了一下喷嘴道:“这一款是今年卖得最好的,是一款女士甜香……”
沈思晏喷嚏打得脸都憋红了。
连漪用湿纸巾擦了擦手腕,道:“走了,不看了?”
“不买吗?”沈思晏双手用纸巾捂着脸,两眼泪汪汪。
连漪脚尖一点,从高脚凳上跃下,她道:“不买了,带你去看衣服。”
“小姐,是不喜欢吗?我们还有经典款的香水……”
连漪将纸巾折叠了一下,递给沈思晏,她笑笑说:“他不喜欢,不买了。”
看着装,柜姐以为付款的是男生,只能懊恼地看着他们离开。
走出了香水店,沈思晏才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连漪看着好笑:“你香水过敏啊?”
“没有,”沈思晏摇头,他说:“我喜欢你以前的香水味。”
“以前?”连漪笑了,“那是罗意威的男香,品味不错啊沈思晏。”
这是沈思晏的知识盲区,他搭不上话,他想着香水品牌,还有前调中调后调是什么意思……
他是一张白纸,第一个给他上色的人,是连漪。
逛完了一条街便返回到酒店,睡了一下午,连漪没有睡意了,但沈思晏却是开了很久的高速过来的。连漪没有急着回去,既然酒店已经续住了一晚,那不如明天再走。
对沈思晏而言,只要和她待在一块,是在酒店还是家里都无所谓。
沈思晏习惯随身带着电脑,连漪便借他的电脑处理一些工作。
她登录自己的邮箱,在收件箱里收到除了学生作业,还有她硕士导师的一封邮件。
导师很直白地问她有没有想法回去读博。
看来是十月初她在燕湖大学和一位老师说的话传到导师耳里了。
连漪研二的时候导师就说她学术能力很不错,问她有没有读博的想法,连漪当时只想工作买房,dú • lì生活,婉拒了导师,她当时给的理由也没有把话说死,只说是想在社会上磨砺两年再回来读博,导师默许了。
可她找的工作和导师给她的建议毫无关联,导师又是痛心又是惋惜,后来毕业那天,导师给她留的一句话是“连漪,你总有一天会回到这个圈子来的”。
在研究生期间,连漪发表的期刊论文甚至可以和一些博士生相媲美,跟导师做的项目里不乏有国家级的,所有人都以为她必然前途光明,就连导师也有意给她铺路,可她却没有按着任何人的想法走,她去了私企做培训老师。
不是培训老师不好,只是她本应该有更广大的舞台。
最后导师把原因归结在她家庭上,恨铁不成钢道:“连漪,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连漪当时卖乖地笑道,“那就后悔了再说嘛。”
导师对她无可奈何,只点点她说:“你以后要是混得不好,不要说是我的学生。”
导师的痛惜溢于言表,要是父母,见她这么“自毁前程”的,恐怕恨不得将她扫地出门。
这还是连漪毕业后第一次收到导师的邮件。
她清楚如果她仍然一意孤行或者视而不见,可能这就是导师给她的最后一封邮件了。
对于学生而言,导师是唯一的,可对于桃李满天下的导师而言,即便是再优秀的学生也未尝没有第二个。
两年过去了,导师仍挂念着她。这一份挂念除了为人师的职责,又何尝没有出于长辈的爱护?
她即便是铁石心肠,也不忍心让真正关心她的人一而再的寒心。
她点击了回函,在正文中写下“,IWantto”。
写到这她停住了手。
浴室门一响,沈思晏裹着浴巾走了出来,看到她坐在窗边,他朝她走过去,轻声问:“今天有很多工作吗?”
她顿了一下,手腕轻移,关掉邮件界面,她抬头温和地笑笑道:“没有工作了。”
“休息吗?”
“休息。”
她一起身,沈思晏就双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抱上了床。
吊顶的灯光刺眼,连漪倒在床上,手臂遮挡着眼睛,“关灯。”
沈思晏走去将灯关上,灯光暗下,室内一片漆黑,他走到了床侧,向她的轮廓倒下,手臂撑着俯在她身上。
他的呼吸刺得她有些痒,连漪用手挡着他的唇偏开头,笑着明知故问:“干嘛?”
“今天,我算家属吗?”
他还记得她那天用来敷衍打发他的话。
“算。”
“什么家属?”
“……弟弟。”
“嗯?”沈思晏低声威胁,环住她的腰,将她往身前一拉,紧贴上。
“痒,别摸。”连漪扑哧地笑,躲他作怪的手。
“我是什么家属?”他的膝盖嵌入她膝盖上方的内侧床单上,微微的移动。
连漪笑得憋红了脸,反问他:“你说是什么家属?”
他顿了顿,说:“老公。”
在这个地方,说的话都是情.趣,连漪揽住了他的脖子,满足他:“老公。”
她咬着尾音,轻轻地发嗲。
“啊!”
他发了狠,吻着她的脖颈咬下一道痕。
连漪吃痛,瞪圆了眼睛责备他,“你属狗的吗?”
他温热的手指摩挲着她的伤痕,欺身而上,轻吻她的耳侧,低喃道:
“我属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日记:
日,今天的更新早点发,相逢即是缘,我没有越界,你不要锁我。(可怜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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