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番外(二)(2/2)
秦瑾被周砚悯描述的场景逗笑。
他闷笑了两声:“行啊。我还以为什么事。本来小漫一走,公司需要忙的事就多了起来,我也动过让小漫回来的心思,就怕你不答应。现在你都没意见,那我明天就给她打电话让她回来上班。”
周砚悯一听秦瑾同意了,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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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秦漫开始回秦氏工作后便再没有进厨房折腾,屋内也再没有一股子糊味。对此,周砚悯才明显松了一口气。
秦漫是在三个星期后和秦瑾用午餐闲聊时,才偶然知道让她回来上班是周砚悯的意思。为的就是不让她再继续祸害家里厨房。
秦瑾提起当时周砚悯来找他的表情,脸上还是控制不住地带着笑意。
当时,秦漫只是静静地听着,未发一言,可第二天就亲自下厨给周砚悯准备了一桌惊喜。
下午,周砚悯还在公司就接到了秦漫的消息,让他不用去公司接她下班,直接回家,明里暗里表示为他准备了惊喜。
一下班,他就火急火燎地赶回家。结果一回来就闻到一股莫名熟悉的“中药味”,而白色的餐桌上摆放着两道形状不明的菜品。秦漫坐在旁边的木凳上,背脊靠着椅背,抱着手臂似在沉思,看到他回来,才抬起了眼眸。
那一刻,周砚悯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达.芬奇的作品——《最后的晚餐》。
秦漫背脊从椅背离开,看了一眼桌上的菜,抬了抬下巴:“惊喜吗?”
他看了一眼餐桌,抿了一下嘴唇,走了过去,坐在秦漫身边,故作淡定的说:“漫漫,怎么忽然想起来下厨了。你想吃什么,和我说,我来做就好。厨房油烟大,对你皮肤不好。”
秦漫不为所动,表情依旧冷酷:“特意给你做的,吃吧。”
周砚悯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了什么。
他摸了摸鼻子:“是不是大哥和你说了什么?”
秦漫眉头微挑,不发一言,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证明了一切。
周砚悯在心里叹了口气,也不解释,当真拿过筷子,快速夹了面前的红烧肉喂到嘴里。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袭击着他的味蕾。
秦漫被周砚悯的动作吓了一跳。
她对自己做的饭菜,还是有着清楚的认知。她只是昨天听了秦瑾话,自尊心受了打击,想吓一吓周砚悯,没打算让他真吃。
她神情着急地看向周砚悯:“快吐了。”
周砚悯闻言,非但没吐,反而吞咽了一下,把嘴里的红烧肉都咽了下去。
秦漫眼睛微微睁大,顾不上别的,立马拿过旁边的玻璃杯,倒了一杯清水给周砚悯漱口。语气还带着抱怨:“你怎么真吃了。”
周砚悯结果水杯喝了一口,涮了涮嘴里的味道,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哎,谁让我这么爱你呢?你就算真在里面放点什么,你让我吃,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吃下去。”
秦漫嗔怪的说了一声“胡说八道什么。”
被周砚悯这样一打岔,她是彻底对周砚悯没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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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不知道是因为那顿“胆战心惊”地晚餐还是因为周砚悯最近清心寡欲。平常秦漫洗个澡,都要趁机溜进浴室一起洗的人,却反常地没有动静,一晚上都老老实实,也没动手动脚。
秦漫表情怪异地看着周砚悯。
今天周砚悯难得如此老实,倒是让她有些不习惯。
“看着我干嘛?”大约是秦漫目光太过于炙热,周砚悯下意识摸了一把脸颊,确认脸上是不是有东西。
他抹了一把也没有脏东西后,把手上的水杯递给秦漫:“是我疏忽了。忘了这两天是你生理期。来,红糖水。喝了一会儿再贴个暖宝宝,不然晚上又疼得睡不着。”
秦漫微怔,总算明白过来周砚悯今晚这么老实的原因。原来周砚悯以为她生理期到了。随即她又反应过来不对劲。
是啊,她以往生理期很准,但这次已经推迟了两天还没有来。
她隐约反应过来什么,瞳孔睁大。
“怎么呢?是不是又疼了。”周砚悯见秦漫迟迟不接水杯,表情也有点呆。立马放下手上的水杯去贴秦漫的小腹。
秦漫抿了一下嘴唇,望着周砚悯,想把自己脑海里那个大胆的猜测告诉周砚悯,但又怕是自己想多了,到时候还两人空欢喜一场。
她推了一下周砚悯的手:“没事,睡吧。”
“最近气温下降,是不是感冒了?”周砚悯见秦漫这么反常,立马伸手去探秦漫额头上的温度。
“没有。困了。”秦漫没有动,闭着眼睛装睡。
周砚悯见秦漫额头温度正常,真当秦漫困了,没再说话,熄了灯抱紧秦漫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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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秦漫心里装着事,等不及上班的时候再出门,趁着周砚悯做早餐的时候就想去验证昨晚心里的想法
周砚悯正在厨房做早餐,见秦漫在玄关处换鞋,回头问了一句:“去哪儿啊?”
“出去买点东西,一会儿就回来。”秦漫顺手拿过玄关柜上的车钥匙出了门。
“买什么,我......”周砚悯关了火,后面那句“我帮你买”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只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秦漫去得快回来得也快。周砚悯刚把燕麦粥和小菜做好,秦漫就提着一个小塑料口袋回来了。
周砚悯视力好,一眼就瞥到了那个塑料袋上还带着XXX药店的标志。他眉心一跳,快步走了过去:“去药店买什么呢?真生病了?”
“没有。”秦漫急匆匆提着塑料袋走进了卫生间,把周砚悯隔离在了门外,“一会儿和你说。”
周砚悯在门外等了一分钟逐渐变得不耐烦,开始频繁敲门:“秦漫,你开门,到底怎么呢?”
就当他准备撞门进去的时候,门打开了。
“怎么呢?”周砚悯用手托住秦漫的脸颊,语气着急。
秦漫抿了一下嘴唇,轻呼一口气,把手上的试孕纸递给周砚悯;“你自己看。”
周砚悯不明所以地接过。他一个男人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再加上又没有什么经验,看着那薄薄的试孕纸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他有些懵:“这什么意思?”
秦漫拉过周砚悯的手,把掌心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一字一字道:“阿悯,你要当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