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番外10(2/4)
一瞬间的脸颊爆红后,颜苏突然想知道司机伯伯的心理阴影面积。
仿佛知道她所想,眼前的男人淡淡吩咐司机开了隔帘。
颜苏知道,自己的脸颊一定红得一塌糊涂。
一瞬不瞬望着眼前的男人,他就那么姿势慵懒的靠在车后座,端的那副优雅从容相,骨子里却透着数不尽的性感惑人。
想……亲他。
心里这么想着,隔帘又阻隔了车内的空间,仿佛没了什么负担。
颜苏双手抵在他的肩头两侧,爆红着小脸主动凑过去亲他。
即使跟他早已亲密无间,各种荒唐事儿也没少做。
这么久了,每次让她主动,她都还是羞得不行。
没敢学着他亲人时欲得要命,她只敢很轻地触碰他的薄唇,期望着他能够凡客为主。
奇怪的是。
这回,他竟然不为所动,完完全全地让她掌握主动权。
她亲得好累,不由得恼了,泄愤般咬了他一口,“哥哥你、你回应一下好不好?”
他散漫轻笑,“怎么回应?”
“……”
贴着小姑娘饱满的唇瓣,他语带沙哑地诱惑她,“裴太太教教我?”
给他的回应是,怀里的小朋友真就豁出去地去缠着他深吻。
这种若有似无的天真妩媚,令裴时瑾难得失神。
其实没打算在今晚折腾她。
听简烦汇报,他的小朋友为了这场颁奖礼,没日没夜地彩排。
吃不好睡不好。
想必是累得不行。
但他的小太太似乎总是学不乖,总在他打算放手时,变本加厉地勾引他。
用最纯真的方式。
裴时瑾漆黑的眼深不见底,扣着她的细腰强势地摁在怀里。
他低头跟她深吻,勾着她,引/诱她,直到她在他怀里几乎喘不过气。
只是这样依旧不够。
想要的更多。
薄唇贴在小姑娘散乱的鬓发,他的嗓音哑到极致,“裴太太。”
颜苏被他亲得昏昏沉沉,意识不清地诶了声,声音甜糯,“裴三哥哥?”
男人垂眸直视着她,黑漆漆的眼睛里欲念弥漫,“跟我做/爱么?”
“?”
昏沉的意识被他这句直白的欲/望击碎。
颜苏陡然一僵,晕乎乎地望着他。
半晌,她才羞不可耐地低声开口,“在、在这里?”
“做不做?”
“……”
完全无法拒绝。
好像也不太想拒绝。
将滚烫的脸颊埋在男人清冽的颈间,颜苏勾着他领口的纽扣,“那、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儿?”
“什么?”
怀里的小朋友却不吭声了。
裴时瑾瞧见她爆红着一张俏脸,葱白的手指勾到她腰间装饰用的飘带。
银色镶了碎钻的飘带被她扯下,握在掌心。
她低垂着小脑袋,怯怯道:“你不许动。”
他不动声色注视着她,唇角微勾,“嗯?”
她咬咬牙,眼睛一闭,忍着羞耻抛出一句:“我自己动。”
裴时瑾:“……”
……
镶了碎钻的腰带覆住眼睛,遮住了暖黄的光线。
镂空设计,人影幢幢。
看得不大真切。
头一次被一个小姑娘在意识清醒之时,占据上风。
这种感觉分外微妙。
裴时瑾仰靠在车后座,依旧保持着那份优雅从容,等待着他的小朋友宠/幸。
颜苏却没那么自在。
提出那么个羞耻的建议后,她几乎第一时间就后悔了。
救命救命——
什、么、叫、我、自、己、动!
心头小鹿乱撞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颜苏突然觉得——
对着这样的美色。
自己动……也没什么!
男人的皮相过于优越,平时瞧上去矜贵内敛。
被飘带覆住眼睛后,骨子里透着的欲再也遮不住,丝丝缕缕地尽数流露。
这么个模样,竟然让他滋生出一丝诡异的脆弱感。
颜苏总算明白某些不可描述漫画里,某些反差萌是怎么来的灵感。
想要欺负他。
这个念头升起的刹那,她竟然觉得自个儿变得十分有出息。
裴时瑾慵懒地靠那儿半天,也不见小朋友动作。
他微微一笑,待要开口。
蓦地,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透过丝质腰带,裴时瑾瞧见小朋友抬手松了挽起的长发。
这种盘发并不繁复,只是用一枚头饰固定。
松开后,乌发雪肤的小姑娘生出一种脆生生的娇媚。
裴时瑾眸色一沉,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下。
随后,小姑娘抬手去勾自个儿裙摆的拉链。
她的动作十分缓慢,金属拉链与布帛碰撞出浅浅的火花。
礼服落下之时。
配合礼服而生的胸/贴也应声而落。
隔着被绑缚在黑眸上的飘带。
裴时瑾眼底不期而然地落入一抹勾人的雪色。
皑皑雪地里,开出朵朵玫瑰。
小姑娘细白的手指同时抵在他薄唇,“你不许动唷。”
裴时瑾轻轻嗯了声,不免好笑。
小孩子的把戏。
蹩脚地勾引人,欠收拾。
话虽如此,瞧见这样的景致。
裴时瑾漆黑的眼底氤氲着浅浅的雾气,修长的手指也跟着扣在她不堪一握的细腰。
拢过来。
隔着单薄的衬衫,紧密贴合。
小姑娘似乎僵了下。
他轻笑了下,握紧她的,玩味开口,“嗯?就这样?”
颜苏被他这种看小孩儿玩过家家游戏的口吻气到了。
想起上次在办公室里,被他一口一口咬开旗袍盘扣。
动作不徐不疾,优雅的很。
明明根本没碰到她,她那会儿简直酥到了骨头里。
刻意放慢的动作,之于她,就是一种慢性折磨。
又欲又坏。
心里的中二之魂燃烧。
她顶着滚烫无比的脸颊,凑过去。
贝齿咬住他衬衫领口的第一颗纽扣,松了。
又往下咬住一颗,松了。
裴时瑾眸色深沉如墨,没动。
衬衫纽扣被一颗颗咬开后,她的手指落在他的皮带金属扣。
她红着脸,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
细腰蓦地被扣住,提起来。
她被抱在男人腿上时,听见布帛裂开的声音。
……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颜苏体会到了随随便便勾引人是要被教育的很惨。
偏偏折腾完她,还要一本正经地“教”她系铂金针链。
系得不对,便又是新的一轮惩罚。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酒店。
大约是被抱着回去,甚至洗澡时,整个人都晕晕乎乎,毫无力气。
睡到半夜,颜苏觉着胃里不太舒服,去了卫生间,结束后,纸巾隐隐沾了些许血迹。
是例假来了么?
颜苏坐在抽水马桶上,盯着那抹血迹发怔。
结果第二天飞回Z城,下了飞机后,她就因为极度不适的身子,晕倒在他怀里。
“怀孕了?”
“检查结果是这样。”
医生递过单子,“已经四周了,有点先兆流产的迹象,不过问题不大。”
裴时瑾沉默地握着检查单,一时间茫然,心疼,后悔,种种情绪交杂,令他难得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
“上次同房是什么时候?”
裴时瑾捏紧单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月初。”
大约是那次在办公室的无底线放.纵,念及她例假刚完,一时没忍住,犯了弥天大错。
他的小太太自个儿还是个小朋友。
现下,竟然要做妈妈了么?
这事儿都是他的问题。
无可推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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