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三十章(1/2)
当祁玦出现的那一刻,媒体朋友纷纷对准镜头。
这么帅的大帅比,不管他是谁,反正先拍了就是。
况且,敢说出这种话的人也绝对不是什么小角色。
在那时,并没有人见过祁玦的庐山真面目,知道他是谁的人少之又少。
但是他护余知白的动作,又让所有人看在眼里。
莫非他就是那个后台?猜测的人数不胜数。
别人没有答案,但是谈越有了。
他看着祁玦,又看了看余知白,再转头盯着林含。
目光中盛着不甘和怀疑。
余知白冷冷站在那,什么话也没说,但是看向谈越的眼神冷漠如斯。
就是这眼神让谈越又没那么确定。
尽管眼前人剪去了一头长发,尽管面容的棱角鲜明了些,可是那些都不重要,他统统可以忽略!但余知白看向谈越的眼神,让他凉了大半截的心。
余知白望着他永远都是含情脉脉,从不会这样冷然。
“你是阿白吗?”谈越一夜几乎未睡,憔悴不堪,“我求求你告诉我。”他小声恳求,你是阿白吗?”
然而余知白只觉得恶心与厌倦。
谈越代表着他不堪的过去。
他想起自己上辈子连尊严都没有,被眼前的男人碾在脚底把玩,自己还傻乎乎的对他那么死心塌地。
真是蠢透了。
余知白被祁玦揽着,他靠在他的怀里,随意的扬了扬下巴,将谈越从下至上的打量,语调平平:“见你年纪也不是很大,是聋了还是瞎了?他说的话你听不懂吗,我是他的人,跟你有什么关系?什么白啊黑的,我叫桑遇,姓桑,名遇。”
一字一顿清清楚楚传进所有人的耳里。
谈越血色尽褪。
这已经不是林含第一次见谈越失魂落魄的样子了。他刚得知余知白死去的消息时还没有什么反应,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会经常坐在沙发上喝着酒发呆。有时喝醉了,会不由自主的念出余知白的名字。
林含给他擦洗身体,换睡衣,将他挪到床上,累的气喘吁吁,等到终于能上床睡觉时,枕边人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不会主动翻身抱他了,而是转过身,长久的背对着。
可是没关系。
林含会往前挪一挪,主动伸出手环住他的腰。
日日如此,不知不觉也过了这么久。
谈越开始逃离。
他还是会给丰厚的金钱给他花,安排最好的资源给他用,但已经不会再给他曾经的温柔。
好像余知白走了,就带走了他的鲜活。
林含问过谈越:“你爱我吗?”
谈越总说:“在我小的时候,当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认定了你是我一生的人。”
林含会流泪着问:“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谈越:“林含。”
可是人总是心口不一的,嘴上说着爱,视线停留在“桑遇”的身上怎么也移不开。
为什么?
就因为他长的像余知白吗!
谈越纵使此时状态不佳,可他毕竟是谈越。
第六感告诉他没那么简单,因为一个破绽——祁玦。
他了解祁玦,他们曾经是对手。
他知道祁玦不可能对一个人无缘无故的好,更不会为了一个陌生人宣示主权。
祁玦曾经宠余知白宠到无法无天,在当年的时代里,这不是秘密。
谈越一步也不退,他指着“桑遇”反问祁玦:“他到底是谁?”
祁玦微微往前一步,将余知白留在身后。
他的手护在余知白腰间,说道:“若谈先生耳朵真不好了,我可以将家庭医生借用给你,医药费我全包了,如何?”
媒体朋友们各个头顶问号。
什么情况啊,这不是电影发布会现场吗?
他们来是要看林含和桑遇的pk赛,不是这两个圈外人的呀!
“你过来!”谈越再不听祁玦的话,失了些风度,忽地上手抓住余知白的胳膊要将人拉过来。
祁玦脸色骤变,一直挂在嘴角边那抹淡笑倏然消失,他飞快的打开谈越伸来的手,愠怒道:“谈先生自重。”
“祁玦,你骗不了我。他就是余知白!”谈越大声道。
林含也在后头吵:“阿越,别闹好不好,我们走!”
“去哪儿啊?”这时,在旁冷眼旁观许久的余知白忽然开口。
他走到祁玦身前,看着谈越:“你想知道我哥的什么?来问。”
谈越瞳孔巨震:“你哥?”
“我为什么和余知白这么像,你不好奇吗?”余知白扯了扯嘴角,往谈越靠近一步。
“我没找你算账,你到找到我身上来了?我哥被你欺负成那样,你还有脸来?他好脾气,我没有。你杀我一尺,我会灭你一丈。”
“识相的赶紧滚,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此话一出,谈越与林含通通惊怔当场,媒体不关心祁玦不关心谈越但他们关心余知白!
桑遇居然是余知白的弟弟!!看这相似程度,怕不是个双胞胎。
在别人人肉余知白时,早就有人发现余知白从小被农村一家夫妇收养,他原本的姓氏因为年代久远已经没有记载,只后来跟着养父姓余。
媒体们一个个激动的面红耳赤,不得了不得了,今天有大新闻!!!
桑遇是余知白的弟弟,而余知白和林含的那点破事大家心知肚明。
难怪!难怪桑遇从一开始就对林含那么不客气,他根本是来给哥哥出气来了。
已死之人不能复生,这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会有如此面相相似之人出现,然而除了脸像,其余地方没一处相似的。
尤其是性格,像两个人似的。
“我还没来得及找你算账,警告你不要自己往枪口上撞。”余知白的视线从谈越滑向林含,“至于你,好好等着,我会首先把你解决了,你做的那些子勾当,迟早都会公之于众。”
林含脸色骤然一片死白,他往后退一步:“你在说什么呢?别欺负我好不好?”
余知白微微一笑,靠近他,用两个人可闻的声音说:“怎么,怕了?这还只是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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