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 37 章（2/3）

艾琳听了笑出声来，她是一早就知道赫丝缇薇不是什么有情调的神。在很多方面，既耿直又直接，会说出这种形容来完全不意外。

“只有很黑么。”

赫丝缇薇：“和你这里很像，会有夜空和星辰。”

艾琳眨了眨眼睛，流露出几许惊讶来。这倒不是她假装的，这个话题前世今生第一次说到，也是她第一次听赫丝缇薇那么说。

“赫丝缇薇，你以前是哪里人？第三纪元？我看过很多的有关于第三纪元的文献资料，里面也提到过你，可是没有任何资料有说你成神之前的事。”

魔法之神就像是横空出世一般，祂成神之前的事情没人知道。

在成为神明后可以主动遮蔽过去，而赫丝缇薇成神的太突然，在这之前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这么一来，知道她过去的人就更少了。

上一世，艾琳只隐约记得赫丝缇薇说自己在成神前是魔法师，但是更多的就问不出来。

其实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祂是以魔法成神的，那么自然就该是魔法师。

“还有啊，你长得什么样子？上一次看你的神像，上面没有五官，你在我面前又用雾气挡着脸。”艾琳目露好奇的看着她，“其他神灵的神像都会雕刻五官。”

一般神灵的神像会雕刻这个神灵在世间给人最深刻的模样，通常是神灵们使用化身到下界时候的样子，神明的容貌究竟如何，除去少部分“幸运的人”外，一直都是个谜。

可也有一些神灵成神之后就宅在神国里不出来，这让凡人连祂们的化身都见不到。还有的就是用化身下界，也不让人看见脸，她不知道赫丝缇薇是哪一种。

但看连信徒祭祀的神像都没有五官，很有可能是祂自己不让加。

不加也好，免得一帮看脸入教。艾琳想到赫丝缇薇的脸，心中偷偷摸摸的想着，有自己一个人看就够了。

“不喜欢。”

艾琳：“我说了那么多，你就回我三个字，这样显得我像是个话唠。”

“……你不是吗？”赫丝缇薇看了一眼她所在的方向，语气平静的道。

“不是，只是对你好奇，所以才会那么多话。”艾琳无语，她什么时候给赫丝缇薇留了个话多的印象，“我、能看看你的样子么？”

“不能。”冷酷拒绝。

果然是不行，大约是一早就知道答案，艾琳并不沮丧。上辈子她被拒绝的次数更多，早就不会在这件事情上面沮丧了。

“你就不能用假的脸骗骗我？反正我也不知道你到底长得什么样子，这样有一层雾气总觉得很奇怪。”艾琳拖着摇摇椅往祂身边走。

再她和祂之间只剩下三步远的时候，赫丝缇薇看了过来，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往前了。

“我不过去就是，别看着我了。”

赫丝缇薇很想问她是怎么那么敏感，自己不过是看一眼，她就知道自己的意思。这比当年服侍祭祀祂的神祭司还要更懂祂的想法。

祂说：“不骗你，没必要。”

也就是说有必要就会骗子了，果然不管男、女还是人、神，说起话来都一套一套的，嘴巴甜的让人怀疑是不是抹了蜜。

“我相信。”她说：“你怎么说也是神明，我一个普通人什么都没有，就算骗我也骗不到什么。”

赫丝缇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