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069种马文原配(3/3)
得了她的肯定答复,沈容心里乐开了花,又变着花样把香儿夸了一遍,直夸得她通体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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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崔神医那里歇到下午,司马冲天才来接她回去。
古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回去后,吃过晚饭,天就黑了,没什么娱乐活动,只能睡觉。
雪莲是沈容的陪嫁丫鬟,这次出来就带了她一个仆人,她自是要在屋子里伺候,正好这房间布置的时候就准备好了一张榻在屏风外面。雪莲就睡在榻上,里面主子有事一叫,她就能马上起身。
而沈容和司马冲天睡在里面。
看了一眼沙漏,距戌时还有半个时辰,沈容不敢睡,拿了一本书,倚在床头看了起来。司马冲天脱掉外衣,走到床边时,看到她还在看书,不赞同地说:“晚上看书伤眼,你身体不好,早些睡!”
沈容不肯:“我白天睡太多了,现在睡不着,再看一会儿,你要困了,你就先睡。”
旁边的灯亮着,时间又还早,他哪睡得着。尤其是躺进被窝后,贴着沈容温软的身体,阵阵馨香混着淡淡的药香从她身上袭来,一低头就是她雪白的锁骨和漂亮的天鹅颈,勾得司马冲天下腹一紧,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唇。
自从沈容怀孕后,这一年,他们几乎都没做过了。这一贴近,勾起了司马冲天的欲望,但沈容现在是个病人,司马冲天自忖是个怜香惜玉之人,肯定不会动还在生病的妻子。
可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做过了,欲望得不到发泄,憋得很不舒服。偏偏屏风外的雪莲似乎也睡不着,翻了个身,窈窕的曲线起起伏伏,在屏风上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两个属于自己的女人都躺在屋子里,穿着单薄的里衣,风情万种地躺在床榻之上,哪个男人不心动?若还能坐怀不乱的,不是柳下惠就是那无根之人,司马冲天觉得口干舌燥,百爪挠心,又忆起昨晚温香软玉抱入怀的那种细腻触感,腹下的火热增大了一分。
偏偏这时候,沈容还不自觉地往他身上蹭了蹭,眼睛黏在书上,一心二用:“天哥,你的一身真暖和!”
说着,她发出舒服的喟叹。
这一声娇吟彻底击溃了司马冲天的自制力。他忍不了,更不想像昨夜那样做到一半又硬生生地被打断,所以沈容今晚必须睡着。
“咳咳,雪莲,给我夫人各自端一杯水来!”司马冲□□外吩咐道。
紧接着外面响起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声。雪莲很快下床,倒了两杯茶水,放在托盘上,端过来,分别递给沈容和司马冲天。
接过茶杯时,司马冲天的手蹭了蹭雪莲的小指,雪莲抿唇一笑,羞涩地低下了头,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书上的沈容没留意到这一遭。
她端着白瓷杯,抿了一口,又看书去了。
过了一小会儿,她的眼皮越来越重,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轻声嘀咕:“天哥,我好困呀……”
“好困就睡吧!”司马冲天接过她手里的茶杯,递给雪莲,然后扶沈容躺下,帮她把被子拉了起来,盖住她的肩。
沈容困得不行,沾到枕头就闭上了眼:“不行,我还有事……”
“有事明天说,你的身体不好,早点休息。”司马冲天拍了拍她的肩,没过多久,枕头上就传来了她匀称的呼吸声。
总算睡着了!
司马冲天蹭地掀开了被子,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雪莲手里的托盘往桌子上一放,拦腰抱着她就往外面的榻上走去。
“啊……”雪莲娇呼了一声,手不老实地爬到了司马冲天的身上,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庄主……”
她的声音被堵住,很快,榻上就传来起起伏伏的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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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师兄侧头看了一眼香儿:“这大晚上的还要施针?你没搞错吧,那个司马夫人给你灌了什么mí • hún汤?”
香儿双手叉腰,刁蛮地说:“师兄,你就说去,还是不去吧?你要不去,我就告诉师傅,他大前年酿的那坛桂花酒不是被打碎了,而是你和原师兄偷喝了!”
“你怎么知道!”于师兄吓得站了起来,瞅了一眼门口,没好气地说,“行了,我去还不成吗?你个牙尖嘴利爱告状的小丫头!”
香儿得意地笑了:“师兄你真好,快走吧!”
“诶,等等,晚上风大,你要着凉了,师傅肯定怪我,把这大氅披上!”于师兄追了上去,硬是把自己的大氅按在了香儿身上。
因为闭着眼都能在谷里绕一圈,师兄妹也就没提灯笼,迎着夜色大步往司马冲天的住处走去。
快到门口的时候,他们听到门里传来凶猛的撞击声,撞得床榻嘎吱作响,在这声音里还夹杂着细细碎碎的娇吟声。
于师兄的脸骤然变得通红,赶紧拉着香儿往后退。香儿不肯,甩开了他的手。她从小学医,跟着师傅师兄走过许多地方,对男女之事比寻常女子知道得多得多。这一听就知道,屋子里的人在干什么。
香儿气得眼睛都通红了,她虽然单纯了些,但到底没傻到家。沈容让她戌时来,结果却又跟司马冲天……哼,亏她还以为沈容是个好人呢!
香儿气结,忽然门里传来一声矫揉造作的“庄主”。这声音分明就不是沈容的,那屋子里的女人是谁?
又气又怒的香儿上前一步轰地一声踢开了房门,清淡的月光洒了进去,照出了榻上那对男女拧在一起白花花的肉。
“啊,什么人?”雪莲吓得赶紧捞起衣服按住胸口,不停地往司马冲天怀里钻,司马冲天马上拉过被子,盖在了身上,恼怒地说,“出去!”
香儿依稀辨别出这是司马冲天和沈容的那个丫鬟雪莲,气得眼都红了,根本不睬司马冲天:“不要脸!”
“走啦。”于师兄虽然也不喜看到这一幕,但这到底是人家的私事,他拉了拉香儿,低声说,“老爷睡个丫鬟什么的,又不是没见过,别多管闲事了!”
香儿不依,凶巴巴地瞪着雪莲:“你家夫人呢?”
跟庄主偷、情的事败露,雪莲有点害怕,缩了缩脖子:“在里面睡觉!”
“她睡死了吗?这么吵她都没醒!”香儿气冲冲地跑了进去,抓住床上的那团隆起就摇。
于师兄没辙,赶紧跟了进去,路过榻边时他还嫌恶地丢下一句:“把衣服穿上,明天就给我滚出神医谷!”
他早看司马冲天不顺眼得很,这家伙竟然在病妻的房里,跟妻子的丫鬟厮混,还是个男人吗?
于师兄吹燃了火折子,点亮了灯,站得远远的。
床上的沈容终于被香儿摇醒了,她睁着一对迷茫的眸子,喃喃自语:“扎针啊!”
“扎什么针?你怎么睡这么死?”香儿眼睛红通通的,生气地瞪着沈容。
沈容眨了眨眼,按住太阳穴揉了揉:“我也不知道,本来在看书的,后来喝了一口水,然后……然后好像就睡着了!”
于师兄抓住了重点:“喝了一口水?”
“对啊,天哥让雪莲给我倒的。诶,天哥呢?”沈容的眼睛扫了四周一圈。
那边于师兄已经拿着油灯,走到桌子前,拿起托盘上那两只杯子嗅了嗅,嗅到第二杯的时候,他的脸色忽地就变了,一把将杯子按到了香儿的手里,声音前所有为的严肃和犀利:“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眠春怎么会在这里?”
眠春是神医谷里的一款méng • hàn • yào,这款méng • hàn • yào只要米粒大的分量就能迷晕倒一个成年人,难怪沈容会睡得那么死。因为药效极好,提炼的药物也非常难得,因而这么年,崔神医总共只做出了极少的一份,最后给了唯一的女弟子香儿防身。
香儿一听眠春就懵了,侧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穿好衣服进来的司马冲天,眼泪嗖地一下滚了出来。她的心上人竟然拿她的药下给妻子,以便肆无忌惮地跟丫鬟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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