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19(2/3)
就守在榻边的石榴,听见外头的动静儿,小声道:“公主,应当是公子来了!”
固阳公主拿鼻子哼了一声儿。
石榴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将好与公子走了个对脸。
石榴悄悄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里间的固阳公主。
隆盛烈勾扯了嘴角,意味深长地笑。
也是,他母亲怎么说也是打宫里出来的。
自古以来,在后宫生存并不比在前朝立足简单。
是他把母亲想的比父亲简单了。
隆盛烈撩起了衣摆,跨进屋。
“母亲!”
固阳公主又拿鼻子闷哼一声,比先前还要有气无力。
隆盛烈笑道:“母亲这是为哪桩事情在生气?”
这是自个儿知道自个儿惹得麻烦众多。
且,麻烦精的处事原则,麻烦事何须解决,再惹出一件更麻烦的事情来遮掩就成了。
还别说,固阳公主都有些糊涂了。
气他和那杜梨儿走得太近,还气他小爪子伸那么长,太瞧不起她这个母亲。
要说哪个更气,一时半刻间分不出高低。
固阳公主越想头越疼,抬起手臂一捂额头,嗨哟了一声!
隆盛烈想,他母亲这是拿对付父亲的招数,来对付他了!
若是他父亲在此,定是得飞起一脚,来踹他的腚。
隆盛烈摊开了折扇,跟着他母亲一道叹气。
他转身坐在了榻边,不言不语。
固阳公主等了半晌,也没等来儿子认错,恼怒地戳了他一下,道:“阿烈,你这是要气死母亲啊!”
隆盛烈回头看了看她,脸色凝重地吓唬她:“母亲,我前几日做了个很是恐惧的梦……今日是去土地庙许愿的,顺道带着梨儿妹妹!”
固阳公主一听“梨儿妹妹”这四个字,后牙槽都是酸的。
在心里暗骂了无数声“小狐狸精”,这才忍着心口的堵塞,问:“你梦见了甚?”还得去土地庙许愿。
隆盛烈嗨呀一声,继续叹气。
固阳公主瞪眼,“你倒是说啊!”
子肖父啊,子肖父!
阿烈这说话只说一半,后一半让人猜的毛病,和他爹如出一辙,简直算得到真传。
隆盛烈把折扇合住,约莫着她母亲该发毛了,才凑近了她耳语。
固阳公主的瞳孔持续发大,真的是要不是眼眶子拦着,眼珠子都飞出来了。
她以为的噩梦,最恐怖也不过是抄家之类,没成想……
她捂着扑通扑通乱跳的心,“阿烈,你…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
她语无伦次。
固阳公主不是没有想过那个问题。
自己的父亲百年之后,到底是她哪个弟弟登基。
反正不是亲弟弟,就是庶出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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