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那些人给你多少钱？（2/3）

木子初再迟钝，也将对方话中的轻蔑与侮辱听得明明白白。

他张口，阖上，最终再不敢与男人对视。

他该怎么说，他没有陪酒？

季瑞泽会相信他吗？季瑞泽已经用他从未见过的眼神来看待他了……

木子初撑着沙发起身，借着惯性离开季瑞泽的怀抱。

季瑞泽没有强迫人的习惯，木子初推开他，他便松手。

在场的都是火眼金睛，没人敢打扰这位传说中洁身自好的季总“办好事”。

木子初发现包厢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时，内心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失望。

那些人这么快就离开，是为了给季瑞泽“腾地方”吗？季瑞泽经常这么做么？

木子初联想到他们三个月前的重逢，季瑞泽左拥右抱的场景还深深映照在他的脑海，他不禁又想：季瑞泽身边有过多少人了？他最喜欢哪个？那些人是不是每给他倒一杯酒就尊敬地叫他一句“先生”？或者声音很嗲……会撒娇……季瑞泽最喜欢哪一个？有没有一个像他的人？

不……不可能……就算季瑞泽喜欢上一千个人，那一千个人里也绝对没有半个影子和他相像。

季瑞泽最讨厌他了。

几年不见，还是和从前一样厌恶他。

“季先生没有别的吩咐，我就先出去了。”木子初挺正了身体，只为保留最后的尊严。

不管季瑞泽怎么想怎么说，他都没有给那些人陪过酒，别的服务员也那么称呼顾客，没什么过分的行为，至少……季瑞泽今天对他做的事他在此之前还没有遇见过。

倘若是以前，木子初一定会追着赶着告诉季瑞泽，自己有多清白，要是季瑞泽不听，他就等季瑞泽愿意听得时候继续说，解释到对方妥协为止。

季瑞泽不说话，木子初站在原地十几秒钟后转身打算离开。

“为什么拒绝？”

木子初走到门口，听见季瑞泽的问题。

他以为季瑞泽是在问他为什么拒绝陪酒。

多说多错，他没有回答。

回到休息间，强忍下来的泪水一下决堤，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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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听说了吗？那个新来的和季总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