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那些人给你多少钱？（1/3）

木子初还没来得及回头，或者说他压根没想回头，就被一股子蛮力扯过去。

“我们季总说让你站住，你是聋子听不见么？”对方动作粗鲁，手劲极大，他轻轻挣了挣，没挣脱，又不敢大动作反抗，被扯得生疼，有一瞬间木子初怀自己的疑胳膊是不是脱臼了。

男人把他推到季瑞泽面前后立马换了一种语气：“季总，你看上的人，我给你……”

季瑞泽眼皮子抬了抬，男人讪讪噤声，迅速降低存在感地溜到了一边。

“怎么？不认得我了？”

季瑞泽这一问，在其他人心里掀起了波浪。

一群人偷偷交换眼神：居然是认识的？没听季总有过什么花边新闻啊……

“认……认得。”

季瑞泽本来没指望木子初回答，连讽刺的话几乎都想好该怎么说了。

木子初低着头，从被拽过来之后便没再看他一眼，季瑞泽心里卷起一股子烦躁。

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么？当初整天粘在他身后，一口一个“瑞泽学长”的男孩又是谁？

嗤笑一声，季瑞泽不动声色地启唇：“认得？你真的认得我么？那你说说我是谁？”

他们距离很近，季瑞泽几乎一伸胳膊就能抓住木子初，他盯着对方颤抖的睫毛，仿佛在看世界上最有趣的蚂蚁。

他讨厌木子初对他说话波澜不惊的样子，好像无论他站在什么位置，木子初都是想看到他便看到他，想无视他便无视他。

他尤其喜欢看木子初失神的样子。

木子初低垂眼眸：“您是季先生。”

好一个“季先生”！

季瑞泽几乎要笑出声来：“季先生？”

木子初没有说话。

“没错，和那些你挨个倒酒的刘先生、李先生、王先生没什么不同，不过是个酒客而已。”

季瑞泽的气质本身就极冷，一但刻意放低了语气说话，便更让人觉得他无情。

木子初总觉得季瑞泽话中有话，不等他想明白，就被迫跌入了季瑞泽的怀抱。

白苔冷香入鼻，卷携烟草的气息，木子初恍了神。

季瑞泽抬起木子初的下巴，带着审视的意味问他：“那些人给你多少钱？让你一口一个先生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