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灌酒（2/2）

这次木子初没有立即动作，他不确定自己的身体还能不能负荷住。

周围又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声音。

“喝了喝了！”

“快喝呀！季总给那么多钱呢。”

“多少人想给季总陪酒都没有机会，你得了便宜还想卖乖拿？”

“……”

那些声音在木子初脑海中不断放大，眼前季瑞泽的表情淡得像一池冰，木子初后脑勺发麻，尾椎骨也发酸，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喝下第二杯酒的。

有了第二杯就有第三杯，有了第三杯就有第四杯……一直到第六杯，季瑞泽喊了停。

木子初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灌酒机器人。

他的衬衫渗进了大片酒水，衬衫黏黏腻腻贴在身上，鼻息间酒气横流，他不知道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

“出去。”季瑞泽动了动嘴唇。

木子初手里还捧着酒杯，他意识缓慢，一时之间不知道季瑞泽那话是对谁说的。

“出去。”季瑞泽不悦的重复道，好像耐心已经用尽。

木子初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即便包厢内有音乐声，他的动作还是轻得不能再轻。

木子初起身，机械的转过身，才走了两步又被季瑞泽喊住。

“你的钱。”季瑞泽垂眸看着茶几，让人看不分明他眼中的色彩。但是木子初可以猜到，季瑞泽一定很烦他。

以前季瑞泽烦他的时候就会这样，宁愿看着桌子板凳茶几沙发，也不愿意多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