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真香定律（2/3）

“你不觉得你这样很自私吗？我又不欠你的，干嘛要给你赖？”

“人本来就是自私的，无私的那是神。你不欠我又怎样？我想赖着你，就赖着你。有本事你娶我啊！”顾念昂起小脑袋，要多傲娇，有多傲娇。

陆长青看着，很想让她漂亮的脸蛋肿得均匀点。

“你这样很容易被打的，我告诉你。”

顾念又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她只对他这样。

因为他不打女人。

“你舍不得。”

陆长青确实舍不得，但他舍不得的，是他做人的原则，跟顾念没有半毛钱关系。

“你准备赖着我到什么时候？”

“赖到你结婚的时候。”他要是结婚了，她也不好再赖着他。

问题是，有她赖着，陆长青结鸡毛婚。

“有你赖着，我怎么结婚？”

“你可以娶我啊！”顾念笑得一脸无害道。

陆长青不想再看她的脸，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暴力。

“最多让你赖一个月时间。”说着，他便继续往前走，把顾念丢在身后。

顾念见此，忙跟了上去，打商量道：“一个月太短，十年怎么样？”

“不怎么样。”十年，亏她说得出口。她怎么不说一辈子？

顾念又不是没说过一辈子。

“那折中一下，五年零半个月，这总行了吧？”她都让了这么大一步了，他要是敢不让步，她马上掉头回去让他姥姥着手安排他们的婚事。

到时候，就不是几年的问题，是一辈子的问题。

“最多一年，再多没有，爱赖不赖。”这已经是他能做的，最大的让步。

“成交！”一年足够她把他勾搭上手。

要是一年都勾搭不上，那她只能换棵树吊死。

她答应得这么爽快，陆长青突然有种自己亏了的错觉。

仔细想想，从一个月到一年，他可不就是亏了。

“别急着成交，先约法三章。第一，部队不比其他地方，你想待在里面，最好安安分分。第二，对外统一口径，说你是我妹妹。第三，我收留你，是给你个栖身之所，不是给你勾搭萧严的机会，你最好言而有信。”

“回去以后，我会立个字据。你做得到，再签字成交。做不到，别说一年了，一个月都免谈！”

在部队不安分，那不是找抽吗？

对外统一口径，完全没问题。问题是，有人信吗？

不给她勾搭萧严的机会？没关系。她要勾搭的人从来都不是萧严，是他。

也就是说，他的约法三章，对她来说，就是废纸一张。

“成交！”

陆长青没有接她的话茬。

他在想，他把顾念带在身边到底是对是错？

要是对了，也就对了。要是错了……

他会不会步入自己上辈子的后尘？

就这样，两人相对无语了片刻。

片刻过后，顾念就耐不住寂寞，问起他的往事。

“你小时候在陆家是不是过得很不好？”

“无所谓好与不好，能从那里离开，我已经知足了。”陆长青缓过神来，不冷不热的回道。

陆家，是陆长青的地狱。

就像沈家是顾念的地狱一样。

能从那里离开，对于儿时的陆长青来说，已经是幸事。

再多的，他也不敢奢求。

顾念看他风轻云淡的样子，莫名有点心疼。

“需要我给你个安慰的抱抱吗？”

“你更需要被人安慰。”意思就是，她比他更惨，没资格安慰他。

顾念听罢，也不恼，淡淡道：“那你给我个安慰的抱抱。”

“不给。”想吃他豆腐，门都没有。

不给就不给，顾念也不稀罕。

“你爸妈是怎么没的？”嗯，报复性的揭他伤疤。

“我妈生我的时候难产，亏了身子，没几年就去了。我爸……我爸是被他自己的愚蠢和他那不知所谓的孝道害死的。”想起陆耀华的死，陆长青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顾念听他这话，不禁联想到陆老太太骂她的那句，就是怀孕了也难产。

难怪当时林老太太和陆长青的脸色看起来都那么难看。

这特么才叫揭伤疤！

至于他爸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