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2/4）

季暄和顾跃：“……”

顾跃瞪了褚扬一眼：别来帮倒忙行吗？

季暄也跟着瞪了一眼，目光犀利：是谁？！

褚扬被两记刀眼吓得后退了半步，自知说错了话，连忙把嘴捂上，哆哆嗦嗦地不敢看两人。

周围的omega一脸失望，有些甚至伤心地开始低声啜泣，褚扬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一个恶人，把所有人都惹得不高兴了。

“我……我……我……”褚扬朝众人摆摆手，“我乱说的，你们千万别当真。”

顾跃又白了他一眼：知道‘越描越黑’四个字怎么写吗？能不能少说两句。

有大胆的omega兴奋地向顾跃求证：“学长，是真的吗？”

顾跃抽了抽嘴角，没有回答，推着季暄的轮椅出了人群，同时把褚扬也甩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