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问问那人的情况（2/2）

第二天一早，沈思齐就入了宫，被领路的太监带去了皇子念书的上书房。

刚走到门口，韩牧年就一脸兴奋地冲了过来，“哥——”

沈思齐赶紧打断他的话，向他行礼：“参见四皇子殿下。”同时用眼神示意他身后的太监。

韩牧年想起昨天沈思齐强调过，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只能叫他的名字，于是改了口：“沈思齐，你来了。”

两人进了上书房，其他人还没到。

“哥哥，我坐这里。”韩牧年拉着他走到最后一排，指着座位旁边的一个小桌子，“这是你的位置，哥哥坐。”

“谢谢。”

沈思齐一坐下，韩牧年就站在他身前汇报小鸟的情况。

“哥哥，小鸟好了很多了，会飞起来一点点，我早上喂它吃了米饭。”

“那太好了。”沈思齐见看他的头发梳得有些乱，于是问：“殿下，谁替你梳得头发？”

“张程。”

果然是对自家主子完全不上心，沈思齐伸手替他整理发髻，想着他明日再来早一点，先替韩牧年把头发梳整齐。

韩牧年任由他弄自己的头发，十分信任地一动不动，脸上带着甜甜的笑，不错眼地看着沈思齐。

他明天也要比沈思齐早到上书房，这样沈思齐一来自己就可以见到他了。

“哥哥，我们给小鸟取个名字好不好？”韩牧年仰起头：“下次我们去找小鸟就叫它的名字，它就会认得我们。”

“好。”沈思齐手上动作放得很轻，“今天下学后我们就取。”

沈思齐替韩牧年整理完头发和衣服，打开《论语》准备让他先看看时，大皇子韩慕珂和二皇子韩慕珅一起走了进来。

他俩身后跟着其他三位伴读，却不见三皇子韩慕珏。

众人行了礼，韩慕珅笑道，“四弟今天终于把头发梳整齐了？”

听着是玩笑话，但沈思齐明白分明是嘲讽。

韩牧年也知道不是好话，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低下头。

沈思齐于是开口，“多谢二皇子殿下的关心，君子正衣冠，自当如此。”

言下之意，这不过是一件小事，不值得大惊小怪。

韩慕珅第一次在韩牧年自讨没趣，眯了眯眼，刚要开口，外面传来太监的通报声——

“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