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往事回忆（1/3）

韩江瑟其实没有要刻意刁难傅年生的意思，他只是想知道道清对傅年生究竟持一个什么样的态度，再加上傅年生自己给他了一个漏空的机会，他不干点什么，实在是对不起苍天。

傅年生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比起岳空吟，韩江瑟做出这种事他还是理解的：“还请韩王自重。”

韩江瑟非但没撒手，还将傅年生的腰搂得更紧了：“傅大人的腰堪称盈盈一握，酥软的很……道清国师尝过你的滋味，定是回味无穷吧。”

“国师和在下都没有这种癖好，在他国的土地上，还望韩王的嘴放得干净点！”傅年生愠怒呵道。同时，他也还在疑惑，韩江瑟提谁不好，偏偏提道清。到底是巧合还是对方别有寓意……

韩江瑟慢慢松开了傅年生，笑看着对方立即和自己拉开了距离：“傅大人真真是个有趣的人……可惜啊……”

“可惜什么？”

韩江瑟眼中的玩味散尽，严肃道：“傅大人，本王也不怕说出来，虽然你是个聪明人，但你有个弱点。”

“在下洗耳恭听。”

韩江瑟继续道：“聪明的脑子可以用来谋筹财权，却保不了命。不会武功，放在一个普通百姓身上，也没什么关系；放在一个普通官员身上，也没人在乎；但若放在一个聪明人身上，那简直就是致命的弱点。”

“韩王何出此言？在下现在活得可好好的啊。”

韩江瑟回道：“像你这种人，一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活得好好的，要么就是死。而且，你根本没有能力自保，相反，你甚至还会成为关心你的人的弱点”

韩江瑟一步步逼近傅年生，但傅年生并没有退开。

“傅大人现在是朝廷命官，还是皇帝的亲信，听着是风光，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只能依靠岳空吟活着，没了岳空吟，你的聪明头脑只会被别人砍下来……这点，傅大人自己也体会到了吧。”

傅年生不置可否，可以想象，假设哪天岳空吟出了事。他不用说是第一个，但肯定是前几个会受到牵连的人。

“韩王到底想说什么？”

韩江瑟在傅年生跟前站定，回道：“要么，你自己想办法脱离岳空吟的庇护，自己习武也好，自己建立政党也好，反正都能保命；要么，跟着道清你会更安全。”

傅年生一把推开了韩江瑟：“希望韩王此刻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韩江瑟嘲讽道：“傅大人，没想到在这种事上，你竟愚钝至极。”

傅年生根本没管韩江瑟的奚落之意：“那还请韩王提点提点在下。在下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

韩江瑟挑眉：“你说。”

傅年生问道：“第一，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第二，什么叫‘我跟着道清会更安全’？”

韩江瑟答：“告诉你这些，和本王都不会有牵扯，而且本王也不损失什么；至于第二个问题嘛……傅大人亲自问道清国师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