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卖与大贾（3/4）

“静婉，我跟你商量一点事情，你有空么？”经过一个月左右的共同协作，大遥把握大方向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跟赵有文咨询，福伯帮忙做些杂事，程静婉偶尔遇到难题稍微一思考就能想出解决办法，大遥跟程静婉已经不像当初那么陌生了。

“什么事，我们终于把纸造出来了，之前还有点怀疑你，真不好意思啊。我觉得我们可以开始批量制作拿出去出售了，到时可以一般卖一边改进，也有个收入，你说呢？”程静婉跟大遥商量着。

大遥不知道如何开口，但是想着不应该瞒着程静婉，一她是自己的合伙人，二又是自己中意的女孩子，现在纸终于造好了，不想打击她，不过还是说了出来：“我想我们不造纸卖纸了。”

“为什么，我们好不容易才成功，这让我很难接受。”程静婉惊讶的说道，想着大遥应该有他的想法，接着平静的问“能跟我说下原因么，虽然造纸的方法是你给的，但是我跟福伯也付出了很多心血。”

“我也是为长远考虑，我慢慢解释给你听，我们的目的都是希望通过成功造纸能获得不错的收益，但是我后面想了想，假如我们推出市场，前面肯定会引起轰动，面对如此产品，我不相信其他商贾不会动心，不会想着分一杯羹，造纸术虽然奇特，但是有心人看一眼顶多几个月就可以模仿，到时我们该如何处理。”大遥把这几天想的说了出来，之前一直没说也是因为成功在即，不想坏了程静婉的兴致。

程静婉是聪慧之人，之前也从未抛头露面经商行贾，但是也知道大遥说不无道理，不一会就明白了其中关键之处，假如自己家大业大有心腹家奴自然可以维持一段时间，但是即使如此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终究会被模仿了去，想了想，大遥既然如此说，肯定是有了解决方法，开口问道：“那陈公子有何良策，小女子也可出谋划策共商一二。”

一点就通，大遥心想这姑娘如果接受现代教育，不说清华北大，至少复旦交大应该是妥妥的，大遥沉凝了一会,缓缓说起：“我说个方案，你且当个参考，我们把技术跟心得卖给南阳商贾，一可不用怕被人抄去，二也免后续操劳之苦，你看这段时间你都消瘦了许多，这段时间辛苦姑娘了。”

程静婉稍微思考了下，说了句：“不辛苦，你说的方案挺好的。”接着补充道：“不过细节我补充下，我们可以先造好部分纸张出来，我抄誊一本论语进去，你卖与大商贾谈的时候也有底气。”

“还是姑娘考虑周全，姑娘的一番抛砖引玉之语我还有个想法，我们可以把技术定为独家卖，若大贾想想买断技术，定一个高价格；若不买断我们也最多卖五家，定另外一个稍低价格，签订契约，你看可行否。”

“可以，到时看具体谈的情况再定夺，请问公子准备卖与谁呢，小女子虽然是南阳本地人，但对各行商贾不太熟络，没法给予建议。”程静婉有点歉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