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未满(3/4)
怀礼上午有事回了趟医院。
说起来滑雪这事儿,南烟的确会一些。她什么都是个半吊子,高尔夫会一点,滑雪也是。
上次打高尔夫她顺口说了自己不会,他就教她了。
这次说自己滑雪会一点,他也会教她的吧?
正这么想着,他回来了。
听到房门响,已经默契到不用回头看他了,好像真的像谈了很久的恋爱。
怀礼脱下西装外套,走了过来。他像昨晚那样,微微俯下了身,手臂撑住沙发靠背,低头看她画了画会儿。
他好似怕打扰到她似的,良久才出了声,嗓音很低,“再画一会儿我们就要出发了。”
也许落了一声“宝贝”。
南烟在心中默默地补上了。
南烟顾着画自己的,也没看他,漫不经心地问:“你最长等女人多久?”
怀礼视线落在她手腕儿的红绳上,铃声儿随她落笔的动作清脆回荡。
“我很少等人。”他说。
“那我好像也没迟过到,”南烟抬头,唇抿着,对他笑,“你要不要多等我一下?我还没画完。”她扬了扬画板。
“多久。”怀礼看着她,半是认真地问。
她心底也挺认真地思索了下,“二十分钟?”
“可以等你二十五分钟,”怀礼起了身,走向另一边,“你慢慢画,我去冲个澡。”
好温柔。
南烟停下笔,回头。
他背对她,解开自己那件枪灰色衬衫的纽扣,脱掉了,袒露出一片冷白的皮肤。她曾差点把他后背抓破。
“我叫了朋友送我们,”怀礼又回头,嘱咐道,“不能太晚。”
南烟趴在靠背上瞧他,吃吃应了声,“嗯,我知道了。”
她猫儿似地趴在那儿,目光痴痴的。
他看她一眼,又转回头,脱下的衬衫扔到一边,“你应该认识的,就之前你叫学长的那个。”
“哪来的学长,我不认识,”南烟矢口否认,仍趴在那儿,“我就认识你一个。”
怀礼便轻笑了声。
浴室的门关上了。
她听到水声。
南烟又回头画自己的。
画了两笔,又作罢了,她起身,也一溜烟地钻进浴室,打开一道门,小心翼翼地问,“学长介意和学妹一起洗澡吗?”
怀礼慢条斯理地挤浴液,嗓音落在水声中,变得很淡,“昨晚怎么没这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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