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一章（2/4）

咒术师胸口微微起伏，眼角泛起一片带着水色的嫣红，很快又消失不见。

“坐。”山鬼少年盘腿坐在绿草地上，周围的景色不再变动，他拍了拍身边的空位，“你好像遇到了点麻烦，需要帮忙吗？”

“我目前的情况比较复杂……”咒术师微微凝眉，不知从何讲起。

“无法登出了？”山鬼少年的语气异常轻松，就像大雨天问一个淋着雨的孩子是不是忘带伞一般随意。

“是我的失误。”咒术师抿唇，耳尖悄悄从瓷白转为粉红，深渊的孩子对于同类有一种天然的好感，他也不例外。

“你的学生能力很不错啊。”山鬼朝咒术师靠了靠，曲腿将下巴抵在膝盖上，“他是你的出路吗？”

“悟么？”咒术师沉思，“他很好……只是……”

“只是你还缺少让他抹杀你的理由？”山鬼轻飘飘地抛出无比沉重的话题。

咒术师没说话。

“你目前的职业……嗯我想想……咒术师么？”山鬼撇过头看了一眼黑发青年，“我听说人类中除了咒术师还有一群专门和他们作对的……叫什么来着……哦我想起来了，诅咒师？”

“有兴趣转个职业吗？”他的声音中依旧带着笑意，丝毫听不出他正在教唆一名负责祓除咒灵的特级咒术师投入黑暗。

“不做点什么的话，那些人是不会信的。”咒术师摇头。

“真巧。”山鬼少年弯了弯眉眼，“我恰好有一批演员还蛮听话的，演演尸体什么的应该不在话下，如果你有需要的话可以再联络我。”

咒术师认真地：“谢谢前辈。”

“对了，别把学生打击得太狠。”山鬼少年摆了摆手，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道，“有些东西还是蛮珍贵的。”

咒术师沉默片刻、郑重点头。

连接断开，空间瞬间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