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窦禹钧(1/4)
用白糖和白醋勾兑白酒,即便放在现代,也绝对算得上是良心商家。
这种事情做起来,赵玗的良心没有一丁点的不安,反倒是让这些人得以提前享受廉价美味的白酒而自豪。
持续了一整天的白酒加工,理政团终于攒了足够一顿酒宴的白酒。
当然,秉持着人人平等的理念,还给山寨上的人每人分了一小壶,包括契丹俘虏。暂时分不上的,迟早都要再补上。契丹俘虏的酒,是耶律质古争取到的,赵玗表示赞同,其他理政也都没提什么反对意见。
可正当大家准备一品美酒之际,朝廷来人了。
这个朝廷不是指洛阳的中央朝廷,而是赵德军主持的“小朝廷”,幽州节度使。
节度使之所以有这么大权力,核心便是“节”字。所谓“节”,乃是天子所赐的节,授权节度使可以代替天子行使权力。
到了唐代中后期,也就是安史之乱以后,事情变了味道。地方某一股势力坐大,形成事实上的dú • lì,那么中央政府捏着鼻子认下这个事实,赐予地方长官“节”,任命其为节度使。进而形成了中央政府与地方政府的一种弱相关。
无论是中央还是地方,全都秉持着这样一种理念,那就是自己稳居中央,然后在自己身边部署自己的亲信,再然后在边疆地区部署一些尾大不掉的人,形成层层拱卫。
只要自己的实力能统御住自己的亲信,而自己的亲信又能统御住尾大不掉的边疆节度使,那么自己就可以高枕无忧。
殊不知,不论是一个国家,还是一个人,都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边疆之人时刻处于危机之中,又时不时地经受战争洗礼,长久下来,无论是战斗力还是危机意识,都是中央区域无法比拟的存在。
在中央之人,在长久的太平安乐之中,逐渐退化成了内斗内行,外斗外行的国家蛀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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