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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简心急如焚,他握着手机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越来越焦慌。
如果把一切告诉古辰焕,古辰焕知道严伍不会伤害时天,肯定会指定严密的计划而不会立刻行动,所以等古辰焕来救,关岭怕是早死了,而且那种情况下,严伍一定会知道是自己泄的风,到时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该死!”离简急的直揉头,“蠢货!蠢货!”连骂几声,离简一咬牙,再次拨通严伍的号,只是这次,被严伍直接挂了。
时间不等人,离简重重吸一口气,低头发了条信息给严伍,内容很简洁:时越南自杀的那把枪是你的!
果然,信息发出去不过五秒,严伍打了电话过来。
离简接通后,严伍阴沉的声音带着强烈的寒意传来,“说清楚。”
离简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无法反悔了,于是一改之前柔媚的腔调,认真道,“我之前在伍叔您的手机里安装了qiè • tīng • qì,所以我手里有时越南临死前几天与您的那通电话录音,如果我把那段录音给时天,他会知道四年前那场烧死他母亲的大火幕后真凶是伍叔您,还会知道您当年和时越南绝交是因为您向时越南要他,还有时越南的自杀,您在背后推了他一把,说到底就一句话,那段录音会让时天彻底看清您的真面目。”
离简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他为什么要为那个一根筋去得罪严伍这头恐怖的老怪物...
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离简,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严伍的声音阴缓冷沉。
“我只知道,如果时天听到那段您和时越南的对话,您循循渐进,掳获他心的计划就彻底失败了,而且时天会像厌恨古辰焕那样厌恨您,这,应该不是伍叔所希望的吧。”
严伍的笑声充满残意,“这么说,你为救那个男人,不惜跟我作对?”
离简还是害怕严伍的,他很清楚,比起古辰焕,混道几十年的严伍才是最残忍的那一个,“只要伍叔您放了他,我立刻删了那段录音,什么事都不会发生,无论是捆是绑,我保证他不会给伍叔您带来任何麻烦,直到伍叔您将时天带走,我..我到时候任听伍叔责罚...”
“你窃听我的电话,现在还来威胁我。”严伍阴测测的笑了起来,“如果时天恨我或者是我无法顺利带时天回东南亚,离简,你就等着回岛上继续被人日夜的轮吧。”
严伍挂掉电话时,离简抹了把额头,这才发现额间全是汗。
他收起手机,转身回到俱乐部内,果然不出两分钟,昏迷的关岭便被一个男人架了出来,带着全身的酒气。
关岭的领子里被灌了一些白酒,所以身上酒气熏天,身旁路过的人只会以为他是喝醉了的宾客。
关岭比起离简纤瘦的身形显的高大精壮,离简费了好大的力才半拖半拉的把他弄上车。
上车后,离简松了口气,一口气缓过后,离简转身扬手,啪的一声给了关岭一耳刮子,愤愤道,“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了!摸不让摸,睡不让睡,现在还把命赌你身上了,我他妈图什么啊!图你那一天三顿饭吗?!操!回去就他妈给你下春.药,看你还装正经!!”
离简一边骂着一边启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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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哥,还....还没消息。”
周坎向古辰焕汇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严伍去过的每一个地方都要派人仔细查。”
“是。”
古辰焕下了不少命令,挂断和周坎的通话后,他面无表情的回到房间,先洗了个澡,洗完澡出来后,古辰焕围着浴巾站在窗前,望着那繁星似锦的天空,像是专注的凝望,又像是失神的发呆。
窗前站了一会儿,古辰焕回到床上,并没有立刻躺下,而是倚在床头又对着床边的那副手铐,凝望起来,像是在想什么,眉心越蹙越紧,同时心也更加烦躁。
古辰焕伸手抚摸着旁边空冷冷的床单,又摸了摸时天睡过的枕头,那种急切的,强烈的想要触摸时天的欲望像一团火灼烧在皮肤上。
第六十八章录音!
在进入俱乐部地下之前,便有人拿来一身化妆舞会用的服装面具给时天,要求时天穿戴上。
时天没想到这家俱乐部地底下会有那么庞大的空间建设,交错的走廊,繁多的房间,不少与他同样装饰的男男女女走动着。路过几扇内部人声鼎沸的门口,时天下意识的瞥眼望去,便看见内部黑压压的一片人,环绕着中央一块面积不算很大的舞台坐着。
只是路过,时天并没有看清里面的景象,想问问带路的人这地下如此豪华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但又感觉和自己无关便没有去问。
男人将时天带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房间虽然空间面积不是很大,但一应俱全,像间小型的总统套房。
“时先生现在这间房里休息吧,属下就守在门外,时先生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叫我。”
男人说完,朝时天微微鞠躬,然后转身离去。
男人走后,时天朝大床上一趴,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疲累与困顿缓缓袭来,时天连衣服都没脱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时天感觉有人在移动自己的身体,迷迷糊糊的睁眼,时天便看见了严伍。
严伍将趴着的时天抱起平躺在床上,然后帮时天脱掉鞋子,最后拉着被子为时天盖好。
“这么睡不觉得不舒服吗?而且空调温度打这么低,着凉了怎么办?”严伍轻声责备,“都不小的人了怎么还知道照顾好自己。”
严伍的面容在时天惺忪的视线里朦朦胧胧,只是那话语时天却听着一清二楚,一瞬间,时天还以为自己做梦了,梦见了,父亲。
时天坐起身,伸手抱住严伍的腰,前额靠在严伍的肩上,严伍顺势也搂住时天,轻声道,“怎么了时天?哪不舒服吗?”
“伍叔。”时天低声道,“如果没有你,我现在还会活得生不如死....伍叔,谢谢你。”
严伍抚摸着时天的头发,轻笑着说,“傻瓜,这么说就是把伍叔当外人了。”
时天松手,一脸认真的望着眼前面容慈蔼的严伍,满眼期望道,“伍叔,我..我想认您做义父。”
时天并非心血来潮,古辰焕那个时候的话隐隐让他...所以是为这种他自己也不信的可能做防备,不过,他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