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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时,一群人加快了攻势,丁典顿时左支右绌,被打得练练暴退。
王动站起身来,双手在监牢铁栅栏上一掰,顿时将铁栏掰得弯曲,自其中一钻而出,从容走向了左侧争斗中的大牢。
手上银光一闪,毒龙鞭已掌握在了手掌之中。
“喂,小子,你懂不懂先来后到的规矩,这里已经没你的事了,快回去凑你娘亲的去吧。”
大铁牢内立时有人发现王动走来,眼见得丁典已是强弩之末,即将束手就缚,本来这边就乱成一团了,那里还会再让人来分一杯羹,顿时就有人大声嚷嚷起来。
王动没有说话,挥动了银鞭,鞭子在空中抖出一道半圆弧的银光,嗤的发出一道破风声,轰然击在了铁栏之上,一声巨响,整个铁栏被直接震得飞起。
哇!
靠近铁栏的七八个江湖中人立时被轰飞得铁栅栏撞上,背上大力涌来,整个人被巨力推动,朝着对面石墙上碰了上去,四个人当即撞得头破血流,还有几个人也是“哇”的大吐一口鲜血。
[昨天更得晚了,搞得今天还得使点手段补足了!这后面一千字我马上改。]
第二日中午,狱中连续不断地关了十七个犯人进来。高矮老少,模样一瞧即知都是江湖人物,将一间狱室挤得满满的,都只有抱膝而坐。狄云见越来越多,不由得暗自心惊,情知这些人都是为对付丁典而来。他本说有五个劲敌,哪知竟来了一十七个。
丁典却一直朝着墙壁而卧,毫不理会。
这些犯人大呼小叫,高声谈笑,片刻间便吵起嘴来。狄云低下了头,听他们的说话。原来这一十七人分作三派,都在想得什么宝贵的物事。狄云偶尔眼光一斜,与这干人凶暴的目光相触,吓得不禁便转过头去,只想:“我扮作了丁大哥,可是我武功全失,待会动手,那便如何是好?丁大哥本领再高,也不能将这些人都打死啊。”
眼见天色黑了下来。一个魁梧的大汉大声道:“咱们把话说明在先,这正主儿,是我们洞庭帮要了的。谁要是不服,趁早手底下见真章,免得待会拉拉扯扯,多惹麻烦。”他这洞庭帮在狱有九人,最是人多势众。一个头发灰白的中年汉子阴阳怪气地道:“手底下见真章,那也好啊。大伙儿在这里群殴呢,还是到院子中打个明白?”那大汉道:“院子就院子,谁还怕了你不成?”伸手抓住一条铁栅,向左一推,铁条登时弯了。他随手又扭弯右边一条铁栅,臂力实是惊人。
这大汉正想从两条扭弯了的铁栅间钻出去,突然间眼前人影一晃,一个人挡住了空隙,正是丁典。他一言不发,一伸手便抓住了那大汉的胸口。这大汉比丁典还高出半个头,但被他一把抓住,竟立即软垂垂的毫不动弹。丁典将他庞大的身子从铁栅间塞了出去,抛在院子中。这大汉蜷缩在地下,再也不动一动,显是死了。
狱中诸人见到这般奇状,都吓得呆了。丁典随手抓了一人,从铁栅投掷出去,跟着又抓一人,接连地又抓又掷,先后共有七人被他投了出去。凡经他双手一抓,无不立时毙命,连哼也不哼一声。
余下的十人尽皆大惊,三人退缩到狱室角落,其余七人同时出手,拳打脚踢,向丁典攻去。丁典既不拆架,亦不闪避,只是伸手一抓,一抓之下,必定抓到一人,而被他抓到的必定死于顷刻,到底如何受了致命之伤,狄云全然瞧不出来。
躲在狱室角落里的三人只吓得心胆俱裂,一齐屈膝跪地,磕头求饶。丁典便似没有瞧见,又是一手一个,都抓死了投掷出去。
狄云只瞧得目瞪口呆,恍在梦中。
丁典拍了拍双手,冷笑道:“这一点儿微末道行,也想来抢夺连城诀!”狄云一呆,道:“丁大哥,什么连城诀?”丁典似乎自悔失言,但也不愿捏造些言语来骗他,又冷笑了几下,并不回答。
狄云眼见这一十七人适才还都是生龙活虎一般,但片刻之间,个个尸横就地,他一生中从未见过这许多死人堆在一起,叹道:“丁大哥,这些人都是死有余辜么?”
丁典道:“死有余辜,倒也不见得。只是这些人个个不存好心。我若不是练成‘神照经’上的武功,被这批人逼供起来,那才是惨不堪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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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凌退思
“咦!”
丁典双手抓住王动肩膀,真气透体而入,王动一声惊咦,体内内力自然勃发,涌动反击,丁典只觉得一股大力涌来,双手一颤,震得手腕发麻,踉跄着倒退数步,险些坐倒在地。
丁典自习练《神照经》以来,虽尚未练到大成,武功也已非同小可,放眼江湖之内,对手少有,换做其它时候被人以真气反震而开,必然心中惊震,但此时他被王动带来的消息惊得心神大乱,一心一意只想着“凌霜华”,其它任何事情都是顾不得了。
“霜华她为了拒婚,竟然自毁容貌?”丁典声音惊颤,失魂落魄,双目中射出无比悲恸的神色,一闪身,当即就要冲出监牢,去见自己的心上人。
王动身影一闪,挡在了前面,丁典一拳打来,王动伸手一抓,拳掌相震,丁典再次被震得倒退,怒道:“你到底想要怎样?”
“丁兄也太心急了些,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霜华姑娘现在已不在凌府之内,你却是往哪里去寻?”
王动说道。
丁典一愣,紧接着脸上闪过愤怒无比的神色,盯着王动道:“霜华在你手里?!”
“看来丁兄对我多有误会,确是我将霜华姑娘带出了凌府,但你却得感激我才是,若非我去得及时,怕是霜华姑娘已划破了自己的脸,铸成丁兄永无法弥补的悲痛!”
“你说霜华她并没有——!”丁典张了张嘴。化悲为喜,在他心里,凌霜华乃是天下最美丽的女子,就算划破了脸,变得面容丑陋,但那份美丽却已永久镌刻在了心底最深处,并不会因外表而改变,但丁典却深知凌霜华平素是多么爱惜的自己容颜。自毁容貌却要何等的决心啊!
“是还没来得及。”王动纠正了一句,面上带笑道:“丁兄与霜华姑娘之间的深情挚爱,想是连老天也为之感动,不忍你与她再多遭苦难,故而才让在下凑巧撞上了。”
丁典面上变幻了几下,却不说话。
“我知丁兄仍心存疑忌,以为我故意蒙骗于你。只是,丁兄可以想一想。以我的武功。要制服你却也非难事,何必多此一举!”说着话,王动自袖袍里取出一物,乃是一晶莹透绿的手镯。
丁典一瞧之下,心下再无疑虑,他爱惜凌霜华远胜过自己的性命,凌霜华身上任何一物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永远不会忘记,而这碧玉镯子。他更是记得这是凌霜华生母的遗物,凌霜华敬爱亡母。为了寄托哀思之情,日日带在手上,从不离身片刻。
一时之间,丁典心神大乱。
王动却不知自己为了取信丁典,随便取下的一个镯子,在其中竟还有这么重要的意义。
“你想要什么?武经剑诀么!好,我给你,只要你不伤害霜华!”丁典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