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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
“不如这样吧,”他微笑着说,“我们来订个赌约。”
赌约?
“如果今夜明于远能留下你,而且必须是心甘情愿的,我从此就放手让你走,如何?”他轻声说。
什么?
我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好,我答应你。”我几乎有些迫不及待。
“如果你输了呢?”他沉静端凝的声音,一瞬不瞬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
我输了?
这应当是不可能的吧?
“我就留在兴庆宫……”话才出去,只感觉心却一疼。
“好。”他眼中光华一现,“那你就去吧。”
声音也不太稳定。
一听他这样说,顾不得多看多想,我已转身离开。
只觉背后一道沉静而灼热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直至看不到。
谁戏fēng • bō
凭谁细话当时事?
回家匆匆冲洗,换了那一身衣衫,便去了明府。
他并没有回来。
会在哪儿?朝中又找不着他。
管家将我引进了书房。
自上午,到中午,到黄昏。
到暝色四合。
从来没有觉得时间会这么漫长,长得分分秒秒都是折磨。
月亮上来了。
十六的月。
凉天如水,清光如许。
窗外的竹子,摇摇曳曳,每动一次,我的心也会跟着跳动一次。
夏夜的风吹来,竟奇异地忽冷忽热。
那天在我书房里,他握着我的手,温柔如风地问“我如何?”;他斜眼微笑说“你只有一件事糊涂”;他低笑耳语“晚上回去后,我教你……”;他揽着我的肩说“你不想做的事,我自会顺着你”……
如今,他还会顺着我吗?
等待,等待,等待原来是钝刀,一下一下切割你的心,却又总是切不断。
不知在他的书房里等了多久,他终于回来了。
似带着一身的沉暗,走进来。
我却眼前一亮。
急急忙忙走上前去。
“你怎么会在这儿?”他似一怔,眼中光芒一闪,停在了书房中央。
“我想出来,就能来。”我看着他,快速说。
“哦?”他微眯了眼睛,斜挑了声音,“那昨夜不出来,是因为不想了?”
什么?
我忙解释“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的?”他慢条斯理地问。
那是怎样的?
我不知道,我现在无法去想它,我只想告诉他我最想说出的话。
手一挥,急切地说:“不,你听我说,那些并不重要……”
“如果我认为是重要的呢?”他站在我面前,在我一伸手却可触摸到的地方,可却似乎又隔着万重烟水。
不,不能让这样的距离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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