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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匆匆赶回景阳宫。
回去的时候,天已黑尽。语欢有些心虚,在门口见鸣见还在忙和,就想离开。鸣见在里面唤道:“进来吧。”语欢吞了口唾液,堆着笑容进去。鸣见撑着头,半睁眼,劳形苦心。
语欢道:“怎么,想不出来吗?”鸣见烦躁地推开书本,双手揉了揉眼:“嗯。我总共想了三个方案,但是不知道采用哪个好。”语欢道:“三个?弄这么多做什么?”鸣见道:“每个方案都有优劣处。想多一点,总比只钻一个好。”
语欢默然。鸣见适合当皇帝。这是他早就有过的想法,现在更加肯定这一点。一个君王该具备的素质,鸣见都有。这样的男子最令人心动,也最令人心寒。
若不算计家仇,让鸣见当皇上,语欢为表赞同,怕连脚都要举起来。
一颗心给淋了冰水似的,铿镗铿镗裂开。语欢又堆了一脸笑容:“主子看书还是这么刻苦。”鸣见慢慢抬头:“还是?”语欢故作惊讶,晃晃脑袋,往后退了一步:“没有,我瞎说的。”然后慌慌张张往外跑去,险些给门槛绊倒。
语欢在门口溜达了几圈,便逗回自己的屋。开门,进屋,关门,靠门,结果吓得几乎惊叫出声。屋里黑漆漆的一团,鸣见正站在他的面前。
片刻仓皇过后,语欢笑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第二五章机阱
语欢补叫一声,拍拍自己胸脯:“主子别这样吓人,小命都给你吓飞了。啊,对了,主子有何吩咐?”显然鸣见只是一时脑壳撞坏,此时已恢复正常:“过来看看你罢了。点灯吧。”
语欢无比失望,应声点灯。然后两人坐在桌边,沉默老久。最后还是鸣见先说话:“你在这待得习惯么。”语欢拂打袖子,笑道:“这里生活如此安逸,我怎么会不喜欢。”鸣见道:“那就好。”语欢心中踌躇,怎么才能把话题转移到那上头去。鸣见手指扣在膝关节上,莹白的指尖透亮透亮,他几乎已经可以断定,而他不戳穿:“你在杭州住了几年?”
语欢随口道:“没住几年。”鸣见道:“可曾有定亲?”语欢耸肩:“不曾。”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曾经很喜欢过一个人。”鸣见在浅笑,手指却渐渐蜷缩。
语欢若无其事地靠在椅背上,随意而又平淡:“那个人让我疯了两次。他让我实现了天底下最美的愿望,也让我失去了一切。只要我能失去的,都丢了。一丁点儿不剩。”
鸣见依然在笑,却十分僵硬。
他在紧张。
语欢笑道:“我怎么和主子说起这个了。主子辛苦一天,我还讲这种晦气话,真是。”鸣见抬起头,一张脸白得无一丝血色。这样看去,更像块精心雕琢的白玉,漂亮得紧。
语欢的肝胆都在翻搅。就快要坚持不住。快要控制不住。
他是否在演戏?昏了昏了,全昏了。
语欢起身,开门,想要撵人:“主子快歇息了,明儿起来再忙吧。”
鸣见慢慢站起来,理了理衣服下端,又在原地僵了许久,才走到门口。语欢比了个手势,示意他可以闪人了。鸣见却突然问道:“那,你现在怎么看他?”
平平淡淡,平平淡淡。鸣见说什么都是平平淡淡。连问这种问题,也都还是平平淡淡。可语欢已经快要平淡不住。冷笑,仰起下巴,一瞬间,似乎变回了当年的复小公子:“不喜欢了。”
鸣见笑:“想要杀了他?”语欢摇摇头,一字一句道:“不。曾经想杀他,可现在彻底不想。主子,你说,将这种人记在心里,是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彻底忘记,重新开始。”
鸣见道:“嗯。说得没错。”
语欢不再说话,只靠在门背上,等他出门。
鸣见甩手,颇潇洒地离开。
语欢面带微笑,关上门。
就在两扇门只剩下一条缝时,鸣见忽然回头,猛地将门推开。语欢微愕,往后退两步,故作心惊地拍拍胸口:“主子,还有什么事……唔唔……”剩下的话,都被鸣见的唇堵住。
语欢没有反抗,他不冷静。只是绝望。
鸣见使力咬破语欢的唇。流出来的血,却不知是谁的。
一切又像回到了当年那个夜晚。寂寞的晨耀山庄,只剩下他们俩。语欢被鸣见qiáng • bào,反抗,挣扎,却徒劳。次日,给人暴打,凌虐,废了武功。语欢永远不会忘记。
他一直在等待这一日。
新做的衣服被粗暴地撕碎,鸣见在床上的行径与平时截然相反。鸣见进入身体的一瞬间,语欢痛苦得几乎将牙齿咬碎。身体一点一点被填满,语欢浑身紧绷,静静看着鸣见。
语欢一直在微笑,笑得无比讽刺。鸣见的粗暴,和春二爷的残忍比起来,算个鸟屎。鸣见吻了他一次又一次,他不作回应,身体上却一味在服侍对方。语欢伸出手,在鸣见的tún • bàn上轻轻揉捏,再使力将他按入自己的身体。鸣见兴奋得低喘出声。
鸣见在语欢体内律动,声音染了浓浓的情欲:“语欢,为什么……”
语欢嘴角勾起,似笑非笑:“微臣曾经给一个老头子当男宠,技术都练出来了。主子,舒服么。”一边说着,指尖边在鸣见的腿上,臀上,背上划圈圈。
鸣见的身体在燃烧,心却在瞬间凉得彻底。
语欢很清醒。
他不需要快感。
鸣见晃了晃脑袋,手臂勾住语欢的腰,对待胎儿一般,小心地将他抬起。腿被折在鸣见的胸口,语欢的身子微微往后仰。鸣见蘸了些爱液,在语欢体内涂抹。语欢轻抽一口气,心开始狂跳。鸣见的动作突然轻柔。
语欢用力摇头,他不需要快感。但身体开始发热。
鸣见与他亲热的次数还不及春二爷的十分之一。相隔这么多年,他们理应陌生。可是,一切没有变。不管谁上谁下,鸣见都温柔得让他害怕。鸣见轻易的挑逗,可以让他彻底疯狂。
语欢咬紧牙关,口中渐渐蔓出血腥味。鸣见的自控力很强,死活要逼他高潮。
最后的事,语欢记不住了。
鸣见是否清醒,他也不知道。因为他不够清醒。
他玩火玩过头,太过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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