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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亡夜不同,他在召唤出六翼天使的瞬间已经稍微冷静了些,却也自知无法将亡夜的那足以摧毁一切的黑暗魔法限制在某个区域内,所以也只能分神照顾了下周围无辜的群众,给每个人都分别加持了一个圣光防护光环。
***
灰灰暗的残月悬挂在凄冷的空中,夜静无风.
原本无人的宫殿大厅中心突然一阵空间扭曲,这个透明的漩涡不停的将四周的空气扰乱,忽如其来的飓风刮得大厅内的器物都乒乓作响。大风过后,一切又归于静默,黑色的门洞无声出现在大厅中央,一头红发的亡夜面无表情的踏空而来,虽然冷峻的容颜毫不表情,但那双呼明呼暗的眼睛此刻正显示出他的心情很糟
他静静的站立了一会,原本就微皱的眉头渐渐的越锁越紧,最终他咬牙一脚踢在了面前的玉石雕花桌子上。剧响过后,坚硬的玉桌已然变成了无数的碎片飞向了四周,将大厅内华美的装饰破坏殆尽。
只消片刻,奢华而整洁的厅堂只剩一片狼藉.
“雪猎还是没有说出恢复的方法么?”清冷的声音毫无预兆的从门外飘来,一袭雪白长袍的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门外,冰蓝色的双眼没什么温度的看着站在厅堂中央的黑暗王者。
亡夜转头看了他一眼,算是默认。
深吸了口气,他在脑中不禁再度回想之前的情景,当他之前来到精灵皇所在地时,那个束缚在阵法里的男人,已经被他所下的诅咒侵蚀到了左边的大腿上。甚至,在散发着恶臭并且腐烂的肌肉下,还能隐约看到那人已经发黑的骨胳正在不断的颤抖着。
至于人,已经被折磨得几乎精神崩溃,不停的哭着,求饶着,却依然没能说出秽恢复的方法。
而到了这个地步,如果不是事出有因,如此重视美貌的精灵皇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身体一点点的腐烂。并且发出恶臭。
他也没那么高的志气敢跟他故意过不去。
唯一的可能就是……
他是真的不知道那个人类恢复的方法……
而这个认知,让亡夜感到无比的焦躁于不安,但还有更多的是愤怒。
光想到那个人很可能永远就这样如同人偶般的活下去,他就胸口更是堵得发慌,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
连自我的意识都没有,这样的他。还算是他吗?
如果不是他?那又是什么?
斐看着越来越郁结的亡夜,心里也开始烦躁起来。在亡夜去找精灵皇的时候,他也去密室查找了相关的书籍,甚至不惜向神请示,可结果却依然同亡夜一样。
一无所获。
恢复一样东西,往往比破坏它更难上百倍甚至千倍……
两个男人就这样静静的对瞪了半个小时,之后,可能实在心烦到连他们自己也受不了,便开始找酒喝。
于是,斐那数百瓶珍藏的昂贵名酒便成了心烦后的牺牲品。
两个男人就这么坐在沙发上,抓过一瓶又一瓶百年陈酿,牛饮一般直往嘴里猛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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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内,雪白的床上有些凌乱,而本应该躺在上面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靠坐在了窗台边上。随意地闭着眼睛似在假寐,又似已经沉睡。
窗外撒落的月光朦胧的勾勒出男人刚毅的侧面。只着一件黑色单衣的他微仰着头,一袭黑色的长发垂落着铺散于地,还有几丝从微敞开的领口滑落男人的锁骨上,随着平静的呼吸而起伏。
散开的衣摆滑落,隐约可见一双修长而结实的腿,其中一只曲起放在平台上,而另一只暇意的垂在平台边。
赤裸的脚踝,淡漠而优雅地沉寂,如同一袭烟云,与静谧的夜色融为了一体
突然,一种如锋芒在刺的感觉让傲哲天下意识的睁眼,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被另外两个男人困在了窗台上,毫无预兆的。
亡夜单手抓着窗框,半俯着身体低头凝视着被自己困在窗台上的男人。一张俊美无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妖瞳却闪烁着一种傲哲天熟悉的,却打从心底里感到恐惧的诡异光芒,像随时准备进攻猎物的兽王,正思虑着怎么样才能彻底的品尝眼前的猎物。
正当男人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无形之中压迫自己的亡夜身上,一抹白色身影也悄然靠近。
斐有些迷醉的微眯着眼,优雅的坐在傲哲天的脚边,上身则倾斜着慢慢靠过去,并伸出一只手静静的撑在傲哲天腰侧的平台上,银白色的眼睫在脸上散下两片阴影,就似一匹月光下的白狐,皎洁而神隐,不动声色地,将傲哲天笼罩在了自己的势力范围下。
空气突然有些躁动起来,并且还多了一种甜腻的酒香……
没有风,王者血色的发丝却妖娆的飞扬,他本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毫无征兆抬起男人的下巴,拇指也轻轻的抚弄着男人淡色的双唇,像是感受着那柔韧般,细细的来回抚摸。
这样的行为让男人有些无法适从,他皱了皱眉,下意识的想要退缩。但更让他惊讶的是,自己本来搭在窗台上的脚裸被另一个人托起,接着,那像狐的白发男子就这样当着他的面,低着头开始伸出自己冰凉而湿润的舌头在他脚趾之间反复的舔弄,并不时用牙齿轻咬。
一种酥麻而怪异的感觉让男人不禁微微的颤抖,他试图缩回自己的脚,并推开越来越靠近的亡夜,可下一秒,他的双唇便被已经府下身的王者牢牢的堵住。
“呜……”没有一丝空隙的紧贴,对方那带着酒香的舌头就这么强硬的撬开他的齿,不断的在他嘴里不断的舔舐,纠缠,并不粗暴,却异常晴色的越来越深入,直至两人无法完全吞咽下去的津液随着唇角滑落,顺着傲哲天的脖子滑下。
在此同时,托住他脚裸的斐开始有了新的动作,湿润而狡猾的舌开始伴随着啃咬朝上移去,先是有些颤抖的脚背,然后是修长的小腿,接着,手指撂开长袍的下摆,双唇开始朝男人光滑的大腿内侧咬去,且越来越重。
被亡夜深吻到半昏眩的男人终于在斐越来越过分的舔咬中痛苦的悲鸣出声。
当下,他开始愤怒的挣扎起来。可在的巨大力量悬殊下,他那奋力的反抗看起来既可笑,又悲哀。
除了将施虐者的欲望撩拔到最高点,便再也没了任何作用。
在两人没有了理智和不断升起的欲望火焰下,他依然什么都不是,他的意愿依然没人在乎,他的痛苦也唤不来任何的良知。
一切都同过去一样,似乎并没有任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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