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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儿许是穿的衣服过於厚重,走起路来一摇一摆,象只小鸭子般走向齐严,还一个趔趄,刚好倒向齐严,齐严自然的一伸手,恰好抱了个满怀。怀中的小人儿努力的站直了身子,齐严才看到她的两耳都挂著一颗奇绿的翡翠,看来是个女孩。小人儿突然伸出粉粉嫩嫩的小舌头,舔向齐严的脸颊,然後轻轻的呼气,软软的声音在齐严的耳边说到:“娘娘说,舔舔就不痛了,呼呼,痛痛就飞走了。哥哥不痛了就不哭了。”齐严先是一楞,随之心里升上一股奇异的感觉,仿佛有一股暖流缓缓的流过。许是上天赐给自己的宝物吧,恰好在自己最孤寂伤感的时候出现。那麽该要顺应天意吧。
“哥哥不痛了,谢谢你啊。你叫什麽名字啊,多大了?”小人儿绽放出一个甜美的笑容:“不用谢,娘娘说,要帮助有困难的人的。我叫小白,娘娘说,有人问我多大的话就说五岁了”“那小白长大做哥哥的新娘好不好?”小白疑惑的扑闪著大眼睛:“新娘是什麽?有没有糖吃的?”“小白喜欢吃糖吗?”“好喜欢好喜欢,可是娘娘不准我多吃。”“那做哥哥的新娘的话无论小白吃多少都可以哦。”小白兴奋的睁圆了眼睛:“好,那我们打勾勾,哥哥不能骗小白哦。”(某飞:我们家小白竟然被一颗糖勾走了,齐严,你这个卑鄙的小孩。齐严:你闪边去啦。)
齐严拿出随身携带的一块玉佩,塞到小白手中,再从小白耳垂上轻轻的取下了一颗翡翠耳坠:“小白,这块玉佩你一定要好好收好,这是哥哥给你的信物,这颗耳坠哥哥也会好好收著,绝对不能丢哦。不然就当不了哥哥的新娘了哦。”小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紧紧的抓住了手中的玉佩。
“小白,我会耐心的等你长大,等到那时,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让你成为我的新娘。”
(某飞又开新坑了,各位大人不要丢板砖啊。
偶真的很惨,回家的那天把手机和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丢掉了,损失极其惨重,在家郁闷了几天。今天上来写篇文发泄一下,偶要写个比偶更惨,米人疼,米人爱的小白,大家不要阻止偶,5555。
至於题目是暂定的,如果不当,以後再修改,偶真是很不负责任啊,飞逃,连票都不敢拉了)
一
在一个阴盛阳衰的家庭长大的男生究竟会有怎样的命运呢?绝大多数的可能是身心饱受摧残,沦为家中那群雌性生物的“玩物”。我—韩白,至今为止的十七年生涯,正是这种惨痛命运的活生生写照。家中有个强势的母亲也就罢了,毕竟据说假如当年不是母亲嫁入韩家后,操控全盘,凭我父亲这个温吞吞的书生,哪能把韩家的家业发展到如此光大的地步,我现在也不能享受这种锦衣玉食的少爷生涯,所以无论如何,我还是该对母亲抱着感恩之情的。但是问题是,为了给韩家生个男丁,母亲努力的增产报国,到我终于呱呱落地的时候,前面已经有了6个姐姐了,这也就使得我从一出生就注定了被欺压的悲惨命运。
我们家所有事情都归由母亲做主,而几个姐姐自从懂事后也开始帮母亲打理家族生意,而且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都无一例外的遗传了母亲的强势,把生意管理的井井有条。只有我,虽然面貌完全是母亲的翻版,但其余的却都遗传自父亲,简单的说,母亲说我不是做生意的材料。我在这个家的唯一作用就是供她们娱乐。小的时候,母亲和姐姐就以逗我哭为生平一大乐事,还经常把我打扮成女孩,理由倒是冠冕堂皇,说是怕男孩养不大,其实都是为了满足她们恶劣的兴趣的借口罢了,到现在还老是笑着说,当初把我扮成女孩的时候,迷倒了多少男孩。拜托,我也是男生耶,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吗?
我懂事后,坚决拒绝她们再往我身上套那些女子的服饰,她们还一脸惋惜的样子。只有从小就穿了的耳洞再也无法合上,右耳还戴了颗翡翠的耳坠,因为戴了很多年,实在无法习惯耳垂空空的感觉,所以也就一直戴着。(某飞:呵呵,耳坠都戴在右耳,明显就是有问题嘛。)据说这种出产在西域的翡翠本是一对,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只,据说那段时间母亲带着我四处做客,趁机抒发下她当初没生我之前被人说成无法替韩家留后时所积下的怨气。因为拜访的人家太多,所以也不清楚到底是在哪家的时候丢失了那颗翡翠。而我一直贴身携带的一块玉佩,质地和触感均极好,据说也是那个时候莫名其妙的到了我手中的。反正我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只在某些时候会隐约觉得似乎它代表了某种很重要或特别的意义。
虽然我和父亲在家中的地位都很“低下”,但我和对母亲百依百顺的父亲可不同,我一直都在等待着让母亲对我刮目相看的机会。每当幻想到到时候母亲和姐姐们的一脸的不敢置信,我就不由的洋洋得意起来。机会终于自己来了,平日在饭桌上从不提及生意的母亲和姐姐那天却一反常态的讨论起一笔生意,这就充分说明了它的不同寻常。而且从母亲和姐姐紧蹙的眉头来看,肯定是遇到了麻烦,好象是因为这笔生意众多人都在争夺,需要有人亲自去洛阳跟对方商谈,而母亲和姐姐因为终究是妇道人家的关系,不方便出门,而正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这不就是我的机会么?我心里大喜,表面却尽量装的不动声色,装做不经意的开口:“要不我替你们去一趟?”众道狐疑的目光扫过来,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头去继续她们的讨论,仿佛我根本没开过口一样。就算不相信我的能力,也不用表现的这么明显吧,我大声说道:“如果没有拿到这笔生意的话,我就随便你们处置了。”这次母亲很快的出了声:“那好,你现在回屋去收拾行李,明天就出发去洛阳,没成功的话,我们可不会饶你。”欣喜万分的我飞奔回房,没有深想母亲为何如此爽快的就把这么重要的生意交给了我,也忽略了母亲眼中算计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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