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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见你时，你浑身冰冷蜷缩在冰雪中，我抱你的时候你的呼吸很微弱，尽管知道救活你的希望很渺茫，但是我不想就这样放弃…看见弱小的你…就想起了我的过去…”凤流把我搂的很紧，像是要揉进身体一般。

……我怎麽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马车啊……

“还好…还好…你活下来了…我的枫儿~”凤继续揉啊揉…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好像我们两个的记忆有差距…听说人喝醉了说的都是真话…那麽…

“凤流，我确信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我半死不活的状态下麽？”

凤流松开我转而捧起我的脸蛋，“我就知道你不会记得…”脸上的失望之情溢於言表，“不记得我，不记得锦凌，不记得你的父亲，你的皇叔，不记得所有的一切了…你甚至忘记了过去锦凌对你所做的一切…你眼中只有他的好…甚至…连我为了救你付出的一切也忘的一干二净…”

…过去狐狸也说我装失忆，还骂我藏了他的宝贝豔妃，现在凤流酒後吐真言说过去我是个半死不活的人，还我有“皇”叔…我怎麽老觉得自己的地位高高在上啊…但今天去冬至宴，满朝文武貌似没有人表现出对我异常尊重的态度啊…只是夸我那信回的好…

“枫儿…我哪点比不上锦凌…？”

等我缓过神来已经对上凤流痴痴的眼神，顿时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没…没有比不上他什麽啊…”原来被小白兔眼神望著是这种感觉啊…

“那你为什麽选他不选我？”凤说话的口吻天真的跟个孩子似的。就好像在问为什麽他有糖吃我没有……

“因为你有了玉寒啊……”因为你已经有糖糖了…反正他酒醒了也不会记得了，电视剧里都这麽演的：醒了男猪根本不记得自己已经和某女上过床…

“…是我…对不起玉寒，我…配不上他…”凤跟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底下脑袋。

“哎呀，什麽配的上配不上的，只要自己喜欢不就好了！”你要管好你家糖糖，你们两个都乖乖的不要红杏哦！

“可是我喜欢你呀！”凤流又突然两眼闪著小白兔光芒看著我。

……什麽……。

“你…你们不是老相好麽？！还不是上床了嘛！！！”我一激动差点没扑倒凤…

“…那些是过去了…现在…我也不是什麽干净之人，他也已经订了婚，一切都已经是过去了……”凤流叹了口气。

我又听见一个爆炸性新闻，“订婚？！！！！！！！！！！！！！”高八度。

“是啊…国师与公主，很完美的结合…我们早已结束了……现在…我…我们能不能…”看著他踌躇的眼神我大概能猜到他想要说什麽。

但凤流犹豫了半天没有继续说完，只是低著头沈默。

“我不明白你与玉寒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但凤流，若你觉得你们已经结束了，那麽为什麽还要维持肉体上的关系呢？”

凤流抬起头，我觉得他笑容里挂著苦涩。“我很脏…只是个侍寝的男宠罢了…我…我也配不上你…枫儿，还是锦凌配的上你…”

“你在说什麽疯话！你想告诉我你连一个春楼的男宠都比不上麽？！凤流，你怎麽能这麽作践自己！没有什麽配不上，只有你自己看不起你自己罢了！”我的十指紧紧嵌入他的肩膀，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人有多麽可悲！

“…我真的很脏…枫儿…我被很多人…”凤流别过头，我不清楚过去那件事的细节，我只知道他被人污辱的不成人形，“但锦凌他不同，他并没有被人玩过，若他也不干净，我怎麽会做出这麽大的让步呢…”

我有点晕了…春楼的头牌难道不用三陪？况且锦凌技术这麽好…我可不信他没有经验！

“我不管你干净不干净！我只知道我很喜欢你。过去就让他过去吧，我喜欢的是现在的你，并不是喜欢你的身体，也不是喜欢你的财富（这点有待考证）而是喜欢你这个人，喜欢的是你凤流！”为了扭转一下凤扭曲的心灵，偶决定牺牲自我来一个爱的大告白，反正他醒了也不会记得…希望如此…

凤流惊讶的看著我，看著脸红的跟个煮熟了的虾子的我。

“真的麽……枫儿…再说一次……”

喂喂…不必了吧…我非常不好意思别过头…

“再说一遍，求求你，枫儿，再说一遍…”凤流接近哀求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