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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回屋打开电脑。因为季淳风那儿不缺这东西,所以也就没有拿。
上游戏看了看,感慨颇多。
季某人在游戏里的那个‘雨露均沾国’在前段时间崩了,非为外人所破,而是内部原因。一个游戏玩上一年多,又是他要求的那种精严玩法,所以部分人倦了,也有部分人现实状况发生了改变。在战斗力退减到不足以称霸一方时,季国主他一个通告出去,解散了。
解散之后,原本已无意游戏的成员就彻底退出了,兴犹未尽的又成立了一个新国,雨露均沾成为了过去式,净雨纯风这个ID也没有再在那里出现。短短的一年半时间,让许多事情都沧海桑田了一把。
看了看新闻,听了听音乐,无聊了,秦禺落关了电脑走出房间。
费铮与余满川正窝在厅里的沙发上看功夫片,费某抱着余某,余某抱着毛毯。沙发前放了一个电管烧得红红的电取暖器,映得那一团分外的温暖。
秦禺落靠在门边将这场景看了一会,开始想念那个季某了。
拍额头。以前还不是这样看了一年多都没咋的!变相的由奢入俭难?
季家老宅今天的晚餐,也是非常的丰盛,丰盛到几近于秦禺落说的‘满汉全席’。
虽然季升云一家是上午就到了,但为了先休息一下,加上季悦夫妇要下午才能回来,所以洗尘宴被安排在了晚上。
虽然季家也算是一大家子,但是由于平常都各奔东西而各有住所,所以能聚在一起的时间一年也不过两、三次,这还不算季升云。
说是休息,但实际上却是没有人休息。
季淳风的大嫂殷苹是季母闺密的女儿,也是老太太原本的干女儿,所以婆媳俩感情一直很好,多年没见更增情浓,从半下午时就开始家事、儿女事的谈得甚欢。季升云被季父叫书房去了,也是半天没见出来,估计同样话很长。两个大点的孩子在院子里撒欢,小的则由佣人看管着。而季淳风,则占着太阳能晒着的那个沙发上跷着脚随手翻着一大叠各式各样的报纸。这种状况一直延续到季悦一家的到来。
季悦手中抱着从佣人那接过来的最小的侄儿,一边走向儿时的姐妹一边逗着手里的小孩,向殷苹笑道:“你真是什么都要比我能吗!从小就人缘比我好,成绩比我好,现在变成我嫂子不说,连孩子都要比我多生一个!”
“不是有意,纯属意外。”殷苹起身接过扑向自己小儿子,拿纸巾抹过其嘴角因为这段时间长牙而常流的口水,笑道:“妹夫与宝宝呢?”
“在院子里呢。”季悦随着说话,视线在屋里走了一圈,招呼了一下季妈妈之后直接就走向了坐在一边的季淳风,站在他面前哼哼一笑,“对我视而不见?”
季淳风向后一靠,抬目不抬头的看着她,悠了一句,“岂敢。”
季悦俯身,表面上笑靥如花的切齿低语道:“你小子的某种名声近几年飘得远在千里之外的我都有所耳闻了,小心惹上什么不好的东西。”
季淳风瞬目一笑,“有你收尸,我不怕。”
季悦沉默了一下,左脚一移,搁在其某只未跷之脚上不动生声的碾了碾,“要是你敢因那些而让爸妈白发人送你黑发人,或是活不上六十岁,我都肯定会让你抛尸荒野。”
“小悦,”季母在后面说了一声,“你嫂子有给孩子带礼物,把孩子叫进来,让他们自己选。”
“好。”季悦以愉快的音调应了一声,回头看着季淳风很有深意的笑了笑,转身走了。
季淳风看了看自己刚才饱受苦难的右脚,啼笑皆非。
现代因为家庭聚会很多就只是在餐桌上时,所以什么食不言、寝不语那一套早就抛没了。
七个大人、五个小孩的晚餐,热闹得非同凡响。叽叽喳喳一片,全是家常话题。
晚餐时间吃得长,大家又基本都是奔波一天的人了,饭后就说到了安歇。季父叫住了季淳风,“几个小孩子平常都是与他们爸妈分开住的,这里的房间不够,你去城里住,把你的房间空出来给孩子住行吧?”
“那怎么行!”季悦笑着反对道:“好难得一家人聚齐,淳风他就算躺沙发也不能走!”
季淳风站起,到门边拿过外套回头笑道:“沙发我可躺不来。那我先走了。”说完一改平常悠缓的步伐,转身就出门去了。
“淳风!”季悦起身追了出去,到院子里的车边才追上,拉住,“臭小子,你跑这么快做什么!”
季淳风回眸一笑,“找情人。”
“死性子!”季悦气恼的拍了他一下,“爸妈不是也接受你的个性了么!你不会适当的融洽下?”
“爸让我走我就走,这不是很好么。”季淳风拉开车门,拿开臂上她的手,“进去吧,你没穿外套。”
季悦看着他上车,也没再拦。顿了顿,敲了下窗玻璃,待他放下玻璃后说道:“记得我下午说的话,收敛点。”
季淳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点火,开空调。窗玻璃升到一半时停下,看着在车外抱着手臂仍未转身的人,边想边说道:“二姐你也知道,我能全权接管企业,不是爸多看重我,主要是因为他身体不行了。现在大哥回来了,在这些方面我也并不想要任何勉强得来的东西,所以以后有很多变化是肯定的。这之中,你不要太过干涉。”
说完就等着,直到看她在沉默了一会之后点了点头,才油门一踩走了。
季淳风平常开车的时间不多,有点生疏加上又是需要仔细的夜路,所以回到城里的住处时,精神有点疲倦。扔下外套,略为洗漱了一下就直接进卧室去了。里面居然空调还有开着,虽然调得不高,但相对外面来说暖多的。
懒得开灯,掀开被子就躺了进去。但是一翻身,手居然碰到了一个人,惊讶,“秦雨!”
“嗯……”秦禺落虽然应了,但并未清醒过来。
季淳风伸手摸了摸他头发,“你不是说回同租房那儿去了吗?”
“那儿晚上冷,不好睡……”秦禺落还是没完全清醒,说着翻身又睡了。
季淳风默了默,笑了一下。移到其刚才睡暖和的地方贴着他背,手从他腰上搭过去抱住。
冷的地方不好睡,天下公理。
作者有话要说:桑叶落难记
桑叶昨天,出了一趟门,在外面吃了一顿午饭。
下午三点,搭汽车回家。
上车后不久,就开始慢慢的腹痛。车行路上,桑叶不得不忍痛。
半小时以后,腹如刀绞,冷汗长流,头里昏沉。
我猜,是食物中毒。
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在看到有人家的地方中途下车。想找点水喝加上个厕所。
下了车,走了三、四步,天旋地转,脑袋里也完全懵了。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我觉得自己好像是摔了一跤了,又很快的爬了起来。
再走,好像又扑到了一辆停在路边的自行车。再爬起来,继续往有人家那走。
遇到了两个中年大姐,拉着人家说自己好难受好难受。
又拉着一个老婆婆,一个劲说:“婆婆,你帮下我嘛…….(无数次重复。)
我就知道我在说话,别人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