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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看了近两年了,还是看不厌,此贱一也。
看他的情人看了近两年了,双手双脚都数不完,却还是好像很淡定,此贱二也。
依情就势、顺水推舟,床也上了,爱也做了,却还是伪装淡定的赖着不走,此贱三也。
犯贱有三,无耻为大。
你还想要咋的?难道还想要等他浪子回头一把?还要想与他长相厮守一把?
死了这条心吧你!
你有那大铁锹吗?挖得开三千英尺吗!你有那回魂草吗?救得活长眠不醒吗!
没有。
论模样,不说那个令其耿耿于怀的黎某人,连刚才打电话的那位齐华,也是过你之甚甚。
论情怀,如齐华所说,不信这十年里就没有人敢献宝,但看结果,必定是宝丢人残。凭什么你就认为自己能够与众不同而要一个有异于常的结果!
深呼吸,静下心气。秦禺落望天:季某人,其实,你是接受不了任何一个与你有过关系的人长久的留在你身边吧!可惜当初却又答应了,所以要疏远得让我自己走?但若是认为我本无心,那只要工资如常我又如何会走?所以……
算你狠!
可是一想要离开,燎心如焚。
耳边刹那响起外祖父那古朴悠远的诵经声: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
岂止烧手,简直是烧心烧肺啊!
佛说凡有比丘愿意烧一指以供佛者,即可宿债酬毕。可是我秦某某为你烧了这么多,却是越烧越缠重了。追究原因,我不是一个比丘,你季某某也只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烂人!
可是……其好像除了不是一个好爱人之外,其它方面都好,都很好……
回到住处,秦禺落发现屋内感情气压有点低,顿时彻底头痛了。难道真是流年不利,连一贯欢乐无边的这地方也要隔段时间就来个薄雾愁云?!
费铮与余满川的房间门只是半掩着的,只听见余满川的声音道:“闷什么闷!大不了我养你!”
啊!小屁孩长大了啊!懂得养人了啊!只是…你打那点点工,养得活你自己吗?--
秦禺落走到门边看了看,只见费铮老僧入定般的闭着眼坐在床尾,而余满川则在他面前揪着头发来回的走,于是曲指敲了敲半掩着的门,“出了什么事吗?”
“秦哥!”余满川一见他回来了,如同看到救星来了一样,连忙跑过来拽着往屋内拖,“你帮我劝劝他吧,工作丢了重新再找不就行了!再不济也还有我呢。你看他现在这样,真是急死我了!”
秦禺落:……工作,又丢了!
话说这费某人,在工作上还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倒霉,那简直是倒霉到一种堪称为所向无敌的境界了!
秦禺落认识他俩还不到两年,就亲见其工作换了七、八个了。
学历证明丢失了,凭硬本领拼上去,被有学历、有本领的给顶了;几遭学历歧视后就造假学历,但后来假学历曝光了,于是又洗白一个;与余儿的关系曝光,洗白一个;被上司觊觎男色,再洗白一个……反正种种种种、千奇百怪的失业遭遇都能被他给遇上。每次都是刚做顺手就丢了,简直就像是受了某种诅咒一样。
“费铮你…”秦禺落戳了戳眉心,要怎么来安慰这个倒霉鬼才比较有力度啊!
“我没事。”费铮突然睁开眼,笑了一下,起身到电脑前去看求职信息去了。
秦禺落看向余满川,眨了眨眼,余满川一脚踹到费铮的椅子上,“咋回事啊你!”
“逗你玩呢。”
“我掐死你!!!!!!!!!!!”
看着那俩在电脑前搏击与反搏击的扑腾成一团,时而尖叫两声,时而哈哈大笑,秦禺落后退、后退、再后退,轻轻带上门,长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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