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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人肯定点保健技师做保健了,便宜一半都不止,”我带着微笑,口无遮拦的说出心里所想。是他的坦然让我没感到任何压力。
“你眼睛厉害,还好没有低估你。小丫头和我老婆一样聪睿,”提到老婆,他憨憨笑了,看到他憨笑的样子,突然很羡慕他老婆,有如此爱她的老公。
“你老婆管得很严啊?”我有意提到他夫人。
“管?从来不管,婚姻是双方的责任,我可是革命靠自觉啊!”他诙谐的比喻着。
“你谈朋友了吗?”他关心的问。
“谈了”,我虚荣的回答他,想起此刻可能正在烈日下烧烤的君,脸感到一阵热辣。
“看到你就想起我和她从前的事,因为你和她一样聪明”,不懂他说话的意思,是夸奖我还是赞他老婆,但肯定他又在想自己老婆。
“你好像很佩服她哦!”,我孩子般逗他。
他点了点头,到很诚实。
“三年前,她还不是我女朋友,只是一起到中山公园游玩。我坐了趟过山车下来,人吓得半死,她在底下接我时,竟然没笑话我,回想起隔壁坐的女孩好象一点都不害怕,下来还蹦蹦跳跳的,于是问她,为什么男人坐过山车会害怕,女人却没事。”他幸福的回忆说。
“那你老婆怎么对你解释?”我好奇的等待回答,自己脑海中也觉得奇怪,男人胆量应该比女人大很多,也许是他太胆小,换成君估计不会害怕。
“她说的话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他竟然自豪的昂起头,神情有点夸张,男人一谈到心爱的女人,都会幸福得发傻。
“说的什么啊?”我有点急了,撒娇的拽起他衣角,仿佛身旁坐着一位大哥。
“她说男人控制欲都很强,在失去控制时会害怕,而女人恰恰相反,容易受控制,所以不感到怕”,他精辟的重复着心中智者的话。
心里顿时佩服起他老婆,同样是女人,我却想不到。
“那我告诉她你跑到这里来,她会相信你吗?”我肆无忌惮的开起玩笑。
“会,因为她清楚,近朱者未必赤,近墨者未必黑!”他感叹说。
他说的红与黑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没有讲话,默默在心中思考他的话。
“因你太聪明,平时我很难讲这么多实话的,不过对你讲了也安心,有时你们比很多人更真实”,他严肃的说。
和他闲聊着天南地北,不知觉到了钟,到最后也没告诉我,具体从事什么工作,我也没刻意去问,也许他有自己的难处。
下班后,君来接我,老远见到我便跑了过来,邀功般告诉我电脑已弄好送回家了。
问他累不累,怪人说算不了什么,曾抱过电脑去武日曰,三又口比起来都算小儿科,看来被电脑折磨过的人真的不少。
“怎么坏了?是不是昨天买的新硬盘出问题了?”我关心的问。
“不是,是你电脑主板太老了,买了个这么大的,不兼容,刷一下马上好了”,也没搞懂他具体指的什么,但心里塌实很多。
“多少钱啊?”我掏着包问他。
“谈钱不伤人?”怪人笑着说“碰到一熟人,拉起家常,一会就搞好了,递了根烟,冒要钱”。
“吹牛,肯定是你垫了”,我不太相信他的话。
“是冒出钱,这是小事,你不信我明天去电脑城赊台电脑回”,他认真的说。
“你别胡说,要那么多电脑干什么?有台能用的就行了”,怕他认真,我劝起他。从心里相信他有那本事。
突然想起下午那位男士讲的故事,我好奇的问君,“你坐过过山车吗?”
“以前在广州坐过,比武三又的大多了”,他吹嘘起来。“你想坐?有空我带你去”
“我不敢坐,你坐的时候害怕吗?”我问。
“不怕,有个么好怕的?死都不怕”,他又开始夸张的胡说起来。
“那改天你带我坐吧,万一现在你变得会害怕怎么办?”我不饶的建议说。
“那……,”突然间他一把楼住我肩膀,“我把你抓紧,自己就也不会怕了”
瞬间,仿佛街上所有行人都注视着我们,激动的心跳得让我有些窒息,耳根开始发起烫,低下头感觉自己最幸福的时刻,就是被他抓得很紧。
八月四日星期四晴有阵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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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突然感到一阵莫名虚弱,从体内扩散到全身,身体开始不停冒虚汗,手脚乏力,头昏得厉害。
静昨晚跑出去玩,一直没回来,以前她也是这样经常昼伏夜出,仿佛只有窗外黑漆漆世界才是能找到快乐的地方。
空荡荡的感觉让自己已觉身处孤岛,挣扎爬了起来,在抽屉里漫无目的找着能吃的药,随便拿起一盒,端详研究起背面说明,好象每种药的功能主治都还适合现在身体反映出的症状,挑了平时患上感冒总吃的药,又拿起消炎的“来立信”,虽然看到说明上写的副作用很多,还是毫不迟疑的抠开了薄膜,一并丢进嘴里,抱起桌上水壶拼命大口灌着白开水。不清楚喉咙蠕动了多少次,只感觉闸门般放行了一行接一行,柔和冲刷着有些发涩的咽喉,每一口水的下咽,太阳穴都会随着有些胀痛。
明显感到往XL淌的白开水开始向胃里涌动,放下水壶后,肚子似乎越来越鼓,走到床边时,好象体内也随着蹒跚脚步在荡漾。不管吃下的药有没有作用,至少它能带给恐惧孤独的自己很多心理上安慰。
躺下后的安逸让身体放松许多,被床坚实包容着,想到经常贪睡的静,也许孤独时它能给她最多安全感,让她如此留恋,也只有它,一辈子定陪半生。
没关灯,留给晚归的她,也让自己那点空虚的恐惧不至于害怕。
在暗淡的光明中渐渐入梦……
当手机忠实的音乐把我从梦中叫醒时,发现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依偎在身旁,可能是药物作用,竟浑然不知身上睡衣已被汗水染得透湿,起身坐在床沿,摸了摸额头,感觉比睡前舒服很多。
到卫生间痛快洗了个澡,冲洗掉遗留在身上的疲惫。给镜子中那张熟悉而又每天不同的脸一个假装灿烂的微笑,提醒自己已经恢复过来。
打点好一切后,从抱抱熊枕头下摸出手机,发了条短信给君,
《我昨晚病了》
很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发完后,握着手机坐在床边焦虑等待起来。
没想到他电话马上追了过来,很幸福的接通后,听到想念的声音,平时孩子般的他,此刻电话中声音充满磁性,特别成熟。
“皓,怎么不舒服?”
“昨天晚上有点发烧,人不舒服”,我柔弱的说,带着些夸张。
“家里有药吗?不行请个假,我带你看病去吧!打两针来得快些”,他急切询问。
“我不……,”撅嘴开始撒起娇来,虽然电话那头他看不见,我还是鼓嘟嘟着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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