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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回到阙思明的别院时,却发现阙青源负手而立,似是在等他们。
进宝有几分怕被拆穿的尴尬,偷偷看了阙思明一眼。
神医很是镇定,奇道,“师兄?这么早找我有事吗?”
阙青源转头看了他一眼,又意味深长的看了进宝一眼,轻声道,“你们昨晚没回来?”
“恩,我带他去后山骑马。”
“骑到现在?”
阙思明微微蹙着眉,“师兄有事?”
阙青源眼中有几分暗淡的神色,垂目道,“不是我找你,是有人找你。”
“谁?”
“榕月。”
阙思明脸色不虞,眉头皱得更深,“把他打发走就是了。”
“他听说你回来了,从大清早就一直等在门外,非要见你一面不可。”
“那与我何干,我与他早在我去大理前就钱货两清了。”
阙青源叹了口气,“你还是……去见见他吧,他那么站在药谷门前不走,成何体统。我今早出诊,他求了我半天,你就算给师兄一个面子,趁早把他这事解决了吧,要是被爹知道了,还得了,他怕连命都保不住。”
进宝听的一头雾水,忍不住问道,“榕月是谁呀?”
阙思明一脸不耐和厌烦,冲进宝说,“你先回房睡觉吧,我去办点儿事。”
进宝其实挺好奇的,但是想到昨天阙思明也是,死活不让他跟着,他就算说了阙思明肯定也不让,还会引起阙青源的疑心,于是点点头,径自回房了。
临进门他回头看了阙思明一眼,正巧看到阙青源也在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心中有些心虚的赶紧扭过了头去。
回房之后虽然躺下了,可是怎么都睡不着了。
刚刚明明是很困的,可是一想到他们刚才的对话,就觉得睡意全无。
榕月是谁呢?总感觉不太对劲儿。
孩子在床上翻滚了半天,终于躺不住了,一骨碌坐了起来,穿上鞋,打算悄悄跟去看看,要不他心里跟猫爪挠着似的,怎么都不安生。
药谷地盘大儿,还好从阙思明的宅院去大门只有几道弯儿,比较好记,进宝七扭八拐的找了半天,总算在靠近大门不远处一个隐蔽的地方找到了阙思明。
他打老远就看见一个肤色粉白粉白的少年,穿着艳色的衣服,跪在阙思明面前苦苦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