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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皌连景袤背过手去“朕有一法,可以保你周全。”
“承蒙主上不弃,重居正感激涕零。”
“那好,你可愿成为朕和阮无尘的人?”。
“什么……”重居正的表情明显一僵,脸色变得苍白。
“朕问你,你可愿舍去官职,做朕和阮无尘的人?”
“主上……”重居正脑中轰隆一声,仿佛什么崩塌一样,他一拜到地,悲愤地说“微臣自幼勤练苦读,只为尽忠报国。有道是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但出身中士,胸怀热血,就算受尽□,又怎甘做那以色侍君,荒淫堕落之事。”
“混账东西!”皌连景袤怒喝道。
“微臣,惶恐……”
“你自以为有几分姿色,朕就看上你了吗?”
“微臣不敢。”重居正的脸几乎贴到地上,满脸涨得通红。
“自己内心不纯,还妄想朕与你同样龌龊。要不是因为你的容貌跟轻尘相似,朕想让你做他的影卫,朕现在就可以治你的死罪。”
“微臣惶恐,微臣惶恐……”
“滚下去,好好思量朕的提议。倘若当真不愿意,朕也不勉强。非是死忠的影卫,只能成为隐患。”
“微臣遵旨。微臣告退。”重居正红着脸,狼狈地磕着头,爬着出了熏风殿。(可怜的炮灰==|||,以前也解释过,君令如山,叫滚就不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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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尉府大狱里,几名狱卒弯腰躬背地站在囚室的木栅外。一脸苦笑地看着囚室里面,好言好语地劝道:
“国舅爷,您还是出来吧。这要叫大人知道您把自己关这儿了,我们哥几个就要受罚了。”
“你们活该呀。”
“国舅爷,您就放心回去吧,我们一定把世子伺候得好好的。”
“好好的?这个样子叫做好好的!”凌依依坐在新搬进囚室的木榻上,指着面前□的粉红肌肤,然后对着外面的狱卒一挥手“都给我滚!”
“是……是……”
“啊……快擦,好痒……”夏轻尘光着上身,咬着嘴唇,难忍地用手抓着自己那发红的皮肤。
自从离开村庄,他就不曾在碰过稻草和麦秆,也忘了自己对它们过敏的事实。在牢房的稻草堆上睡了一夜之后,他不可避免地全身痒起来。
“别抓!”剑师一把拍开他的手,从手边的药盒里挖出药膏,擦在他发红的背上“唉,我怎么收了你这么个毛病多的徒弟?毛病多,麻烦多,坐牢也要拖着师父一起坐。”
“师父你就擦吧,徒儿爱死你了。”
“唉!别学我说话!”
剑师粗糙的大掌擦在他细腻的背上,微痛的触感,让夏轻尘暂时松了松牙关。他动动肩膀,挺了挺脊背,发出一声细微的叹息,玫瑰色的肌肤在空气中展现优美的弹性。
“呃咳……”剑师在身后干咳了一声“就该让阿袤自己来牢里帮你擦。这种差事真是虐待老人。”
“怎么了?”夏轻尘指着自己的肩胛骨位置,示意剑师擦药。
“师父老了,可毕竟是男人。叫我忍鼻血忍到内伤,不是虐待是什么?”
“那你还不赶紧将我弄出去。省的你在这儿陪我坐牢。”
“阿袤叫我照顾你。我要是不在这儿防着陈天亮那个老淫虫,将来你被他沾了便宜,不光阿袤要生气,我的面子也丢到家了。”剑师快速动着大掌,将他整个背抹上药膏,扯过一旁的衣服一盖,将手边的药盒丢在他面前“前面自己擦。”
“陈太尉和云水决堤的事脱不了干系,不然他也不会这样紧张。”夏轻尘自己沾着药膏,在腰侧瘙痒的地方抹着“你说廷尉府的火,会不会是他放的?”
“别去想这件事。陈老头是太尉,统领朝中武官,握有皇朝最大的兵权。就连阿袤,也要拉拢他,立他的女儿为后。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唉……可我已经惹上他了,不是吗?连阿袤都没办法放我出去,我是不是死定了……”夏轻尘靠在墙壁上,无奈地看着黑洞洞的石顶,忽然感觉前胸也跟着后背一起痒了起来,于是挖出止痒的药膏,在胸前擦起来,同时挠挠自己越擦越痒的红蕊,直将那儿挠得艳红了起来。
“呃……”剑师别过脸去,抓起一旁的酒壶兀自灌了两口“唉!要虐待我到什么时候!”
“抱歉,你别看嘛。”
“有得看干嘛不看!”
“那你看吧”夏轻尘一褪衣襟,裸着前胸朝他一挺“免费任你看个够。”
“你这夭寿的……”剑师斜眼看着他,一把捂住了鼻子。
“不想受虐待就赶紧将我弄出去,不然我就天天虐待你。”夏轻尘在简单的榻上躺下,长长伸了个懒腰“哎——有床睡真舒服,师父去叫差役送个枕头过来吧。”
“夭寿的,你就点火吧……等我出去,第一件事就是去春楼叫十个八个妙龄少女泻火”剑师咬牙切齿地抽着眉角,冲着囚室外面喊:
“牢头!牢头!去给你爷爷拿两个枕头来!要新的,藏一个虱子我就拿你们去炼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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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昨天去工厂交接完任务,老板突然改口说当天不给我工资,要我下个月开工资的时间再去拿,说完就玩起了失踪。
急得我呀,折腾了一下午,打电话找老板追财务,整个楼层都惊动了。
软硬兼施,几经波折,形象尽毁,终于将工资要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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