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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手好菜……拿手好蛋。安以陌小姐,你已经连续做了一个礼拜的鸡蛋套餐了。让我想想,第一天吃的是蛋炒饭,后来是苦瓜炒蛋,再后来……”
“可是你昨天不是才说我炒的蛋很好吃么。”以陌小声嘀咕了一句,没办法,谁叫炒蛋是最简单的菜呢。
“吃一顿没什么,可是天天这么个吃法,非胆固醇超标不可。从医学角度来说,人体摄取的……”陆韶迟开始滔滔不绝,以陌立刻满脸黑线地低头。稻根藤鹿同学的职业病又犯了。自从她搬来了他的公寓,她就被迫改变了以前的不良生活习惯。早上,他会拉着她去江滩散步,晚上他会催促着她早睡。有时候半夜躲被窝里用mp5看电子书,会被查岗的他抓住,然后收缴“作案工具”,害她郁闷个老半天。
“怕胆固醇高,以后晚饭你来做。”以陌赌气道。看陆韶迟那表情,仿佛早已经受够了她这几日的伙食款待,要不是她每天鸡蛋不断地给他补充营养,不然他的腿能好得那么快么。
“好。以前你不也一直吃我做的菜么。”陆韶迟笑咪咪地答应下来,留学的那段时间,他练就了好厨艺,他就是这种人,即便再辛苦,也绝不亏待自己的身体。吃不惯洋人生冷的食物,只有自力更生,对自己的胃好点。倒是以陌,尽管她一直是一个人生活,可这么多年她也没学会照顾自己。以前在大学,还能去食堂吃饭,毕业之后,她就终日与泡面、炒饭为伴了。若不是自己把她“捡”了回来,她估计早已经严重营养不良了。这两年里,他总是不厌其烦督促她吃东西,不然这女人肯定又是泡面打发。以陌,是个对生活相当容易满足的人。尽管她常常吵着要吃哈根达斯,但其实一根绿豆冰就能让她乐开花。这样随意的态度,让一向对生活品质要求苛刻的他,心生羡慕。
“不行,还是不能交给你,我立志要做贤妻良母的,不能动摇。我就不信我不能做出好菜来!”
“噗嗤——”陆韶迟刚刚喝到嘴里的紫菜汤喷了出来。
“贤妻——良——母?”他强调性地再说了这个词,“你确定?”
他眼睛微眯,狭长的眼眸里闪动着光芒。以陌猛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顿时尴尬得满脸通红。自己怎么又说错话了呢,女孩子要含蓄的嘛,老天,给她个地洞,让她钻进去吧。
看到她羞怯窘迫的表情,陆韶迟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觉察到他眼底的笑意,以陌这才发觉,他是故意的,明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可却故意曲解,让她难堪。
“陆韶迟!吃完饭你去洗碗。”她没好气地说道。
“可我是病人耶。”他身体本来就好,腿伤在她的照顾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她涨红脸的样子实在可爱,让他忍不住继续逗她。
“我看你好得差不多了。”以陌伸手捏了他腿一下,陆韶迟倒抽了口凉气,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怎么了?是不是我弄到伤口了?我打电话给骨科梁医生……”以陌有些慌乱,该死,他受了伤,她怎么还能乱碰?就在她手忙脚乱地翻电话本的时候,身后一股强大的力道将她带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陆韶迟撑着餐桌,将她锁在面前。这样的距离太过接近,以陌不自觉地往后缩去。因为紧张,她面色潮红,胸口起伏着。看着她微嗔噘起的唇,陆韶迟突然觉得有些口干。无意识地,他的手指就抚上了她的唇。嘴上传来温热的痒感,以陌脸上更烫了,她紧张地绷直了身体。面前的男人那样热切地看着她,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欲望。如火的渴望透过手指的温度传到她心里,她莫名地感到恐慌。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以陌心里一急,直接就张嘴咬住了他不安分的手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制止他。陆韶迟全身一震,在他看来,含手指这个动作,简直就是挑逗。以陌大概没有料到自己做了什么,她只是呆呆地望着他,看着他眼眸中越来越深的颜色。
呆了几秒后,以陌猛然地意识到这个动作太过轻佻。她仿若被烫一般,突地松开了口。然而,陆韶迟几乎没有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抽出手指的那一刹那,他猛地俯身含住了那片柔软。
鼻间全是他淡淡的古龙水气味,她困惑抬头,眼神迷离,即便离得如此近,她也只能看见他模糊英俊的轮廓。脑中是空白的意识,只有唇间恣意深入的舌猛烈得那样清晰,这样缠绵的触觉,让她无法忽视。这样的陆韶迟,是她不曾见过的。疯狂、辗转、强势而灼烈。
第二十七章薄暮晨光(四)
呆了几秒后,以陌猛然地意识到这个动作太过轻佻。她仿若被烫一般,突地松开了口。然而,陆韶迟几乎没有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抽出手指的那一刹那,他猛地俯身含住了那片柔软。
鼻间全是他淡淡的古龙水气味,她困惑抬头,眼神迷离,即便离得如此近,她也只能看见他模糊英俊的轮廓。脑中是空白的意识,只有唇间恣意深入的舌猛烈得那样清晰,这样缠绵的触觉,让她无法忽视。这样的陆韶迟,是她不曾见过的。疯狂、辗转、强势而灼烈。
“以陌,以陌……”他的唇离开她半分,轻唤她的名字,声音那样低,却短促热烈,让她无法思考。未等她缓过神,他的吻又一次落了下来,不同于刚才疯狂的侵略,这一次,他吻得小心翼翼,缱绻婉转。微醺的气息,潮水般将她淹没,他一遍又一遍喊她的名字,醇厚的嗓音带着诱惑。
酥痒扩散开来,渴望让人战栗,一声低不可吻的呢喃从她唇中溢出,瞬间,胭脂般的红色晕染开来,羞怯让她眩晕,然而他的气息却又让她无处可逃,也……无法拒绝。
过了片刻,以陌觉得那强烈的压迫感稍有缓解。陆韶迟轻轻地放开了她,他手撑着桌子,她依然在他所掌握的方寸之间。她轻轻地颤抖着,他的呼吸也仍旧急促。他望着她,眼中焚烧的欲望非但没有退却,反而因为一直的隐忍有了一触即发之势。他深墨色的瞳,纠结着企盼,就好象荒漠跋涉者突然看到了绿洲。
“以陌,给我。”暗哑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压抑,然而语气中的焦躁却明显透露出了他的煎熬,他的忍耐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以陌咬着唇不回答,她朝后缩去,即便餐桌嗑疼了后背也不自知。
“以陌……好吗?”他犹豫着,却又希翼着。
“那饭……还吃……不吃了?”以陌声音细弱如蚊蝇,脸红得似乎能透出血来。
“你说呢?”他声音因为欲望而变得嘶哑,这丫头,连拒绝都如此的生涩。
“我想……想吃饭,要不先……先喝……喝碗汤也行。”他的唇靠得太近,侵略性的气息让她无法思考。她在桌子后的手摸到了饭碗,突然像找到了救星一般将它横在陆韶迟面前。
以陌别过头,不敢望他。一碗饭都送到陆韶迟的鼻子上了。陆韶迟皱了皱眉,看到她紧张的样子,他心里又是怜惜又是好笑。
“啊——”就在以陌稍稍松了口气的时候,她突然感觉身下一空,砰的一声,碗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