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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高兴得不得了。
之后夏嘉弦就被带到了后院,丽妈妈把自己珍藏了多年压箱底的春宫图翻了出来给了夏嘉弦,夏嘉弦哪里见过这种有伤风化的东西,只翻了两页便尖叫着跳了起来。
丽妈妈责怪地看了她一眼,心疼地捡起来那泛黄的春宫图,想她们绮红楼里哪一届花魁娘子不是修习了这图中的房中术,否则哪里能御|男有方?
若是平常没什么资质的姑娘,她可舍不得拿出来,眼下这姑娘要是悉心培养,将来一定是棵摇钱树,于是又耐着性子哄骗加威胁,“你可是答应了我要做的,要是你不知道这闺房之事要怎么做?莫不是诳我,你若是真铁了心不看,那也就不要怪我把你送去当军|妓!”
夏嘉弦一听又要送她去当军|妓,当即把丽妈妈手中的春宫图抢了过来,埋首其中,一副认真研究的样子。
丽妈妈见她愿意去看自然高兴,于是为了让她可以飞速进入房中术的高级阶段,便十分认真地在旁指导。
夏嘉弦本来也就是做做样子,哪里敢认真去看,眼中都是没|穿衣服的男人女人,羞得她一个黄花闺女满脸通红。
丽妈妈犹自没察觉,十分正经道,“这本《洞玄秘术》是妈妈我当花魁的时候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你可要好好看,仔细记着,务必要把里面说到的各种体位印在脑中,演练熟悉。”
夏嘉弦咬牙瞅了一眼,只见上面一男一女,都是赤着身,女的趴在桌子上,那男的从后面抱住女的。夏嘉弦觉得周围的人和东西都消失了,只剩下那赤着身的一男一女……
丽妈妈以为夏嘉弦在听,很是欣慰,又拿出了一本书翻开,“这本《野|合秘录》也很重要,有些爷们就喜欢把姑娘们带到外面去,图个刺激,这野合的乐趣你是不试不知道啊。”
丽妈妈说到这停了下来,脸上流露出几分怀念来,夏嘉弦用手捂住眼睛,从指缝偷偷看过去,仿佛这样就能好一点,可压根就不是这么回事。
夏嘉弦只看了一眼便面红耳赤,画上的两个人上面虽然都穿着衣服,但是下面却光着,光天化日之下怎么能如此不知羞。
还没待夏嘉弦缓过气来,丽妈妈又抽出一本书翻开,“这本《房中秘术》是咱们这行必须要看的,你就从这本开始看好了。”
夏嘉弦只得乖乖应了,可是翻开第一页便觉得有些怪,这画上的两个人虽然也没穿衣服,却是两个男人,一个坐在另一个腿上,很亲昵的样子。
夏嘉弦想应该是丽妈妈把什么话本拿来了吧,可是什么话本会有两个光着身子的男人?
夏嘉弦又翻了两页,依旧都是两个光着身子的男人,不过动作倒是不一样了,这莫不是什么武功秘籍?她又翻了两页,这一次竟然是三个光着的男人,动作有些扭曲,正常人怎么能做到?她看了书的封面,上面写着:《龙阳秘籍》。
于是夏嘉弦确定了这是一本武功秘籍,这时丽妈妈还在回忆自己风华绝代的往昔,并没有看见她把那书揣进了怀里。
她有些紧张,生怕被丽妈妈发现,于是只能用看书来掩饰。
第二日,丽妈妈便把楼里跳媚舞最好的飞仙姑娘找来,准备教夏嘉弦跳媚舞,夏嘉弦自然反抗不得,可是这飞仙姑娘跳着跳着竟然把衣服脱了。
夏嘉弦哪里见过这样的舞,又惊又吓竟然崴了脚,脚踝肿得像馒头,楼里的姑娘们哪里见过这样笨的人,于是成了楼里的新鲜事,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全楼的人都知道刚来的那个姑娘看跳舞崴了脚。
丽妈妈又气又心疼,不过是心疼银子,楼里养一个闲人,还要请郎中,抓药熬药,哪一个不要花银子!
可是丽妈妈看到夏嘉弦的时候气却消了大半,她的脚腕肿得老高,看着都觉得揪心,再加上这姑娘眼睛通红,也不知哭了多少场了,便也不忍心再说。
夏嘉弦本以为自己应该可以喘口气,谁知第二天丽妈妈便找来了弹琴很好的乐心姑娘,准备教她弹琴。
谁知还没弹多久,夏嘉弦便把琴弦给弹断了,乐心姑娘很纳闷,只以为是干了巧,于是又给她拿了一把琴,可是刚弹两下弦便断了。
丽妈妈闻风而来,可是场面依旧很混乱,拿什么,断什么。气得丽妈妈数落道,“你哪里是什么嘉弦,你分明是断弦!”
之后丽妈妈托人找到了一把琴,那琴的精贵之处就在于它的弦金刚不坏,这次竟然真的没断。
于是夏嘉弦便开始学琴,可是并没有让丽妈妈安心多久,因为楼里的姑娘们前仆后继地去找丽妈妈告状,说是夏嘉弦打扰大家休息。
这其实也不能怪夏嘉弦,她哪里接触过这些高雅的东西,如今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每每练琴便要生出许多难听刺耳的声音来,她自己听着都十分折磨,可是又想早些学会,于是一有时间便要练上一会儿。
丽妈妈自然也听到了这声响,但是她一心想着让她快些出师,于是一直忍着,可是如今这么多姑娘反应她影响到了大家接客的心情,这是会损失银子的事,自然要管管。
于是便把夏嘉弦调到了后院去住,谁知她的琴声十分有穿透力,时强时弱,忽强忽弱,弄得众姑娘睡不了安生觉,各个面有菜色,哈欠连天。
丽妈妈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白天姑娘们休息的时候便不让夏嘉弦练琴。
谁知某天晚上,姑娘们接客的时候,后院忽然传来了凄厉中带着幽怨,幽怨中还透着歇斯底里的琴声,这琴声实在太过诡异,把前院原本的绮丽旖旎给生生地压了下去。
几个胆小的客人直接吓得滚到了桌子下面,丽妈妈根本没料到夏嘉弦竟然会在这时候练琴,这不是成心坏她生意吗?看她不跺了那小蹄子的手。
丽妈妈脚下像生了风似地赶到后院,夏嘉弦便坐在院子里,看见她手也没停,十分惊喜道,“妈妈,你听我弹得怎么样?我练了半个月终于能弹完一首曲子了!”
丽妈妈刚要出口的训斥就生生地卡在喉咙里,她看见夏嘉弦的手指已经又肿又红,心想即便是弹得不好也不是她的错,可能这姑娘生来便不是弹琴的料,她还是不要强求了。
但是同时丽妈妈又觉得她不能什么都不会,至少琴棋书画要学学,以后附庸风雅也可以提高一下身价,谁知这边她正在寻找师傅,那边夏嘉弦却患了风寒。
现下已是晚秋季节,加上夏嘉弦总是在院子里练琴,患了风寒也并不稀奇,于是丽妈妈只得又去找了郎中来。
那郎中把过脉便要开药方,夏嘉弦连忙拉住郎中的袖子,有些羞涩,“大夫能不能开些甘草,我怕苦。”
那郎中便依了她,开了些甘草去苦味。
谁知夏嘉弦吃了药不但没好,反而还起了红疹,满脸满身的红疹。
无论谁去看她,她都用那双又红又肿的眼睛盯着人瞧,可怜兮兮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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