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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愿地接了,心里却很是欢喜,这锦食楼的饭菜她可是想了许久,只可惜囊中羞涩。今天让县令大人破费,她其实挺不好意思的。
公孙容和夏嘉弦两人不紧不慢地在屋子里吃饭,小宋在院子里急得直转圈,弄得小可怜都没有心思吃饭,直抻头看。
公孙容已经许久没有吃过这样美味的饭菜,觉得眼前这姑娘实在是个宝贝,没有办法反抗却也会想办法讨回来,讨回来了还要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但若是这姑娘没有在他意识不清的时候骗自己下了地狱,没有在给他缝伤口的时候特意绣了幅难拆的小鸡吃米图,没有特意用绣花针去扎他的手还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的话,这姑娘就真的是一个好姑娘了。
公孙容越想越生气,觉得眼前这姑娘忒坏,长了一副白嫩凄楚的皮相,偏偏一肚子的坏水!
小宋在院子里转了几圈,心里像是有猫在挠,终于沉不住气,趴在窗户上哀嚎,“姑奶奶呦,您能不能快着点啊!我小宋这上有老下有小的,全家好几张口要靠我养活,要是县令大人怪罪下来,我们全家就要喝风去了!”
夏嘉弦惊诧抬头,“宋哥你什么时候成家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
小宋本来就是胡诌,夏嘉弦却认真起来了,这下倒好,浪费了更多时间,弄得小宋真的去撞了墙。
下午夏嘉弦仍然不紧不慢地绣,小宋一会儿来催一趟,然后跑回县衙报告县令大人还差多少,弄得县令心里也十分没底,若是晚上不能把这绣品拿去,郡丞大人还不得扒他一层皮?怪只怪郡丞说得太晚,自己又拖了一天,要不也不会这样了……
一下午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公孙容看着夏嘉弦一边斗小可怜一边绣,竟然有些可怜那县令,谁知刚想到这,门便被推开了,来的这人正是这安平县的县令大人。
县令大人肥硕的身子有些困难地挤进了门里,夏嘉弦立刻放下手中的活,恭恭敬敬地准备跪下行礼。县令急忙拦住,用手绢擦了擦脸上的汗,“夏姑娘你倒是快点,郡丞的寿宴可马上就要开始了啊!”
“民女已经尽力了,可是这实在是太赶了,还差一点,大人您稍等片刻。”夏嘉弦也是一副苦相,复又坐回去接着绣了。
县令坐在她旁边,急得满脸汗。这次夏嘉弦真的绣得很快,转眼只差几针可以完成,县令这次稍稍放心。可是夏嘉弦忽然又停了下来,无措地看着县令大人,“大人,银线用完了……”
县令大人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她说了什么,差点没晕过去,赶忙把小宋叫过来让他去府里取些银线过来,小宋面有难色,“大人,这库房的钥匙只有您有,小的回去也拿不到。”
县令一拍额头,“我忘了,给你钥匙!”
小宋刚要接钥匙,县令却又收回了手,“还是我自己去拿!”然后风风火火地走了。
夏嘉弦放下针,把小可怜放在石桌上,百无聊赖地逗弄起狗来。公孙容这时才从屋里出来,他现在是十二分地可怜那县令了,找谁绣不好,偏偏找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姑娘,临了还要折腾一把。
县令再来的时候,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将银线递给夏嘉弦便坐在凳子上喘粗气,根本顾及不到公孙容的存在。
夏嘉弦很快便把剩下的几针绣好,仙鹤展翅欲飞,青松万古长青,县令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赶紧装进礼盒直奔军城府,可是还没出门口,便又折回来,旁若无人地把桌子上那一小段银线收回了袖中……
县令走了之后,夏嘉弦歇了一会儿就准备做晚饭,刚站起来门便被踹开了。
夏嘉弦吓了一跳,定睛去看,却只有一扇门板吊在门框上晃来晃去,没有人进来。
公孙容听见声音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天已经快要黑了,门外的人晃晃悠悠地进了门,这人竟是江律。
江律眯起眼睛看了半天才看清夏嘉弦,一步三晃地走过去,几次差点摔到地上,夏嘉弦伸手扶他却被他推开。
他一只手扶着桌子,满身的酒气,指指夏嘉弦的鼻子,“你有心上人了……是不是?是不是?”
他这样问,却没有等夏嘉弦回答便接着自问自答,“你的心上人是你表哥是不是?你们都定亲了是不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嗯?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江律又摇摇晃晃地往公孙容那里走,走近了一拳打在他胸口,“你就是她的心上人?你为什么是她的心上人!”
江律越说越气,虽然喝醉了下手却不轻,夏嘉弦赶紧上去想拉开他,只怕公孙容这个shā • rén不眨眼的伤了江律。
可是江律这人喝醉了是六亲不认,好赖不分,认准了夏嘉弦是怕他打公孙容,于是更加愤怒,下手也更狠。公孙容自然不会受着,可是又不想伤他,三人就这样纠缠在一起。
江律喝醉了下手没有深浅,也不知是怎么就把夏嘉弦摔在了地上,这摔得可不轻,夏嘉弦很久都缓不过来。江律有些懵了,愣愣地站在那不知道要做什么。
公孙容觉得这事也有些怪自己,先前为了快些把那媒婆赶走,也为了找一个合适的身份掩人耳目,才撒了这样的谎。可谁成想这江律竟然是喜欢夏嘉弦的,要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再坏了一桩姻缘,实在是作孽,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实在是没法解释。
江律看看夏嘉弦又看看公孙容,觉得自己夹在两人之间实在多余,可能是糊涂了,竟然摇摇晃晃地进了屋,睡觉去了。
夏嘉弦疼得直想叫娘,这院子的地面是用石子铺的,刚才摔倒的时候恰好摔在了尖利的石子上,她见江律进屋了才站起来。
公孙容只见她的半个袖子都染红了,就知道这条胳膊伤得不轻,把她按在石凳上,掀开了袖子。那袖子已经破了数个洞,胳膊上插了几片尖利的石子。
夏嘉弦看了一眼立刻转过头,默默安慰自己,没事,没事,没事……
可是她的头发吓得都要立起来,声音也带了哭腔,“怎么办?怎么办?”
公孙容拍拍她的肩膀,进屋拿了些棉布、剪刀和药粉,又打了一盆水。夏嘉弦紧紧地盯着公孙容的手,就怕他突然出手。
“先洗洗伤口,把石头拿出来。”
“疼不疼?”
“一点都不疼。”
夏嘉弦将信将疑地把胳膊递给他,只见他十分娴熟地用水清洗她的胳膊,有些凉,但不是很疼。然后公孙容在她丝毫没有防备的时候,瞬间把那几片插|进肉里的石头片拔了出来……
夏嘉弦哀嚎一声,身体紧紧地缩在一起,可是公孙容紧紧地按着她的胳膊不让她动。夏嘉弦太不老实,于是公孙容就点了她的穴道,防止碰到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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