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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三春到床上把她扒光了,拿被子裹上,三春趴在床上笑眯眯等着,延晖提了水进来倒进浴桶里,试好水温将三春放进去,自己也脱了衣衫从她身后挤了进来,将她环在怀中,一手撩着水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三春坐在他两腿间,被他揉捏着,紧贴在他怀中轻轻喘息……
延晖本是笑着逗弄她,可她的轻喘挠痒一般响在耳边,心里也跟着麻痒起来,手在她敏感处留连着,看三春双手紧捏住桶沿,身子向后弓着向他贴得更紧,试探着一点点深入,在耳边问三春难受吗?三春轻嗯了一声,延晖抱她站起来,三春趴伏下去,浴桶开始轻轻的摇动,水花一点点溅出来落在地上,慢慢得摇动成了颤动,水花扑得更高,直落在三春头发上,最后是猛烈的震动,水花若浪涛一般翻滚到青砖地上,三春在水声中快意shen • yin……
云收雨歇一地狼藉,桌子上残羹冷饭不见有人来收,只有芙蓉帐里传来喃喃的说话声,延晖亲了亲三春头发问道:“素素真的能配上万年吗?”
三春低迷的眼睛猛然睁大:“这是什么话?素素天仙一般……”
延晖笑道:“三春对万年是以貌取人,我与万年相处越久,越觉得他的长处非我可比,性情随和待人和善真诚,诸事随势从不强求,他这样的人该娶一个体贴温柔的娘子,这个素素纤柔娇弱,性子又有些骄纵,我怕万年娶了她会受委屈。”
三春拍他一下:“我是以貌取人,你又何尝不是?我知道万年好,后悔当初跟他说的那些话,他倒并不往心里去。”
说着将素素和万年的事给延晖讲了一遍,延晖一听就笑了:“怪不得每次我跟素素说话,万年都对我十分严厉,原来是这样,他跟素素那么说,多半是觉得素素长得美门第又高,怕自己配不上她。我再试探试探,若万年的心真的在素素身上,三春说要怎么做我都听,自从认识万年,都是他帮我,我从来没有为他做过什么,若是能为他促成一桩姻缘,岂不是好事一桩。”
三春说:“只能激一激了,让玉郎请媒婆上后衙提亲。”
延晖摇头:“不行,我对玉郎不放心,他向来纵情声色,素素生得美,他要是看见了纠缠不休怎么办?”
夫妻二人商量良久,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了夜半还在争论,万年也一样睡不着,素素那么美性情又率真,自己哪能配的上她,只是玉郎长相虽俊俏,性情却是风流多情,把太康县府的年轻公子想了一遍,觉得那个都配不上素素。
第二日延晖趁没人时想问问万年,谁知刚提到素素两字,万年就板了脸,说是日后休要再提,延晖没想到万年在此事上如此执拗,叹一口气心想,万年提都不让提,三春鬼主意多,让三春想办法吧。
夜里回去一说,三春笑道:“只能说万年太过在乎素素,我也想过了,不能让玉郎靠近素素,我们只能出虚招。”
万年还是隔三差五过来吃饭,延晖和三春再没提到素素,他也好些日子没在县衙外碰上,只听延晖提过素素常来找三春,难道说……正胡思乱想,三春笑道:“我们家快有喜事了,玉郎和素素的亲事订下来了,就等着挑良辰吉日成亲。”
万年一时心里发苦手上发颤,怪不得有些日子没见着了,订了亲了自然不能常出来抛头露面,三春瞄他一眼问道:“万年为玉郎高兴吗?”
万年僵硬笑道:“自然高兴,只要玉郎日后不再寻花问柳就好。”
三春就有些气恼,都说订亲了,万年怎么还是退缩?一拍桌子想斥责他是缩头乌龟,毫无男儿豪气,延晖使个眼色拦住了她,万年看着冷静,手哆嗦着去夹菜,怎么也夹不上来,三春干脆一狠心下了猛药:“素素开头不愿意,好象心里有什么人,哭了好几天,怪可怜的,后来见着了玉郎,也就愿意了,今天还笑呵呵过来找我,瓶里插着的迎春花就是她折来的。”
一剂猛药下去,万年反而平静了,夹起菜大嚼几口起身就走,延晖和三春愣怔着,不知他究竟如何想的。
第二日万年如常去衙门,没事人一般,三春气得跟延晖说:“如此的没有气性,不管他了,活该他没有福气。”
延晖也试探着去问万年,万年一拂袖子摆出官威来:“主簿大人在衙门就操心公务,休要再提一些私人小事。”
春天转眼过去,炎热的夏季来临,素素几个月没见万年,总想着去衙门外拐角处看看,三春拦住不许她去,饭桌上想跟万年说素素成亲的事又觉不妥,既然这招不灵就得出新招才是。
一日午后蝉鸣声声,三春歪在榻上打着盹,院门外有人轻轻叩门,过去开门一看,竟然是大哥延庆,忙让进来端上凉茶,问可吃过午饭,延庆憨笑道:“吃过了,在外面小店里吃的。”
三春埋怨说:“既然来了,就过来吃饭,一家人客气什么。”
延庆搓了搓手没说话,三春笑问道:“大哥有什么事就说吧。”
延庆张了张嘴,说是等延晖回来再说,三春在厢房铺好被褥,让延庆歇息会儿,小憩起来延晖进了门,见了哥哥自然高兴,说正想着回去看看,哥哥就来了,又说带他出去逛一逛。延庆拉他到厢房说了几句什么,三春听到延晖的声音猛的大起来,夹杂着恼怒,似乎在斥责延庆,一摇头心想,延晖向来脾气温和,对自己的哥哥更是十分尊重和亲近,今日这是因为什么……
25出招
三春听着延晖气恼的声音,有些心疼,不放心站在门口隔着竹帘看着厢房,延晖声气渐渐弱了下来,似乎在劝导延庆,都是延晖在说,延庆话语寥寥,过一会儿延晖出来打了洗脚水,争执声又起,大概是延晖要为延庆洗脚,延庆不肯,终是延晖蹲下身来,三春莞尔一笑自去洗漱。
延晖进来时,三春靠在榻上,手里拿着绣架,甜甜笑着说道:“我于刺绣上终是不通,这次的还是绣的乱七八糟。”
要是以往延晖早笑着过来猜她绣的什么,今日却有些颓丧,所答非所问说了一句:“大哥睡下了。”
三春嗯了一声:“水都打好了,洗漱去吧。”
三春听着延晖洗漱的水声,有一下没一下的,知道他还在想延庆的事,不确定他会不会告诉自己,解了钗环换了中衣睡下了,延晖洗漱过站在床前看了三春一会儿,叹口气开门到院子里独坐,鼓敲亥时进来上了床,贴在三春背后抱住了她,埋头在她的发香中低低说道:“三春,哥哥他要捐官。”
三春嗯了一声:“嫂子逼的?要借银子吗?要多少?”
延晖搂得更紧了些:“你倒是大方,要多少给多少吗?怎么日子好过了,就都不安分起来,连哥哥这么个老实人也惹出事来。”
三春讶然道:“不是嫂子?”